“一切聽從師尊安排?!?
李雖然心中著急,可卻不想違了魏重然的意思。
其實,他并不知道,魏重然只是不想讓他現(xiàn)在就貿(mào)然去了陰魔崖裂縫,乃是出于好意。
魏重然雖然覺得李修為古怪,可是沒見過李筑基后,真正對敵臨戰(zhàn)經(jīng)驗如何,加之李剛才向他敘述凈土之行,大多都是將自己的事能簡化帶過就簡化帶過。
實在需要說出的,他也只是講敘當時自己運氣如何之好,卻是很少講述他與人動手之事。
僅有的幾次出手,李還是以支離毒身掩蓋而過。
這讓魏重然哪里敢輕易直接將李放到陰魔崖裂縫那般兇險之地,一個不查,可能上午去了,下午就沒了小命,他還是想真實了解李一些實際情況后,再做決定。
陰魔崖裂縫,魏重然當然是十分清楚那里的兇險,曾經(jīng)有多少比他境界高的修士都殞落在其中,那里更講究的是對敵經(jīng)驗和心思機敏程度,而非一味的好勇斗狠。
“嗯,那你一會拿著這枚玉簡,去‘重鋒營’找第九小隊,你且在哪里聽值就是了。
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就先下去吧,我稍后還要和你幾位四象峰的師叔師伯有要事要商,也沒時間帶你過去了,風涼山大概的方位圖都刻在另一枚玉簡中了?!?
魏重然想了想后,這才安排了李,隨后就拿出一枚玉簡,先是對著玉簡嘴唇微動了幾下后,便隨同另一枚玉簡一起遞給了李。
從魏重然洞府出來后,李先是站在洞府前四處眺望一下后,這才將那枚風涼山地圖玉簡貼在額頭之上。
不久之后,就在李睜開雙目的剎那,那枚貼于額頭上的玉簡已化成了點點晶光銷毀潰散開來。
這種玉簡就是一次性的,乃是為了防止別人誤失了玉簡,造成信息外泄,當然魏重然這般做法并不是針對李的。
李辨認了一下方向后,身形便是騰空而起,向著東南方向的一座山峰飛去。
山洞中,魏重然想想李能一路尋到這里,也是輕輕搖了搖頭。
“這小子竟然能借一位金丹之手,一路上虛與委蛇,沒讓對方看出破綻,光是這份心性,也許他真有去陰魔崖裂縫的本事,是否我過于小心了。”
隨后他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山洞之中,至于花四望這種人,魏重然還真沒放在心上,可能過了幾天后,就連這個名字也會忘記了。
李從玉簡中得知,除了像剛才魏重然所在的類似中軍大帳的主山峰外,風涼山四周子峰之上還有許多行營的。
這一點倒與李曾經(jīng)在青山隘待的作戰(zhàn)軍營相防,后勤、輜重、兵營等等一應俱全,看來無論是修士,還是凡人,一但是這種大規(guī)模交戰(zhàn),基本模式都是雷同的。
風涼山兵營分數(shù)處,分別駐扎在不同山峰之上,像李去的就是名為“重鋒營”的山峰。
同時,玉簡中李也知道了其他兵營,諸如“青蝠營”、“大地營”、“天工營”等,想想這里大多都是四象峰弟子,除了“青蝠營”這名字感覺沒什么關系外,其余幾座兵營倒都與擅長陣法和土系靈力的四象峰有些瓜葛了。
一路飛來,李倒是遇到了不少成隊飛過的修士,這些修士有不少都是身著魍魎宗墨綠長袍,其間滲雜著更多不同服飾或裝束的男女修士,有老有少,不一而足。
他們對李這種單人飛過的修士也只是掠過一眼,并沒有人上前盤問,只是那些魍魎宗修士當有人眼睛掠過李袖口上金色小竹時,不免眼中露出訝然之色,就會對李多打量了幾次。
那些其他裝束的修士看到李時,有些隊中的年輕女修士竟對李抿嘴發(fā)出吃吃的笑聲,竟是讓這片天地都充滿了春光。
然后就會有一些女子低語傳入李的耳中。
“也不知此人是哪一營的……”
“現(xiàn)在魍魎宗這些師兄可是眼光高的很……”
往往這時在前方領隊的幾名魍魎宗修士就會低喝一聲“閉嘴,那人可不是你們能攀上的,奇怪,小竹峰的人不是都另有任務離開了嗎……”
話到了最后,已是低語,幾乎細不可聞,那些魍魎宗修士都是彼此從對方眼中看出一絲訝色。
李自然將這一切都聽在耳中,他則是臉色如常,很快就來到了東南方一座山峰的頂部。
山峰頂中是一座宏偉的宮殿,李落在山頂后,信步就走了進去,宮殿內(nèi)一根根巨大的青色巨柱支撐天穹屋頂,讓李站在宮殿中,渺小的如同一只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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