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有自己的師傅,何用她來操心,如果不是因為李身體特殊些,小竹峰弟子太少,魏重然又太護短,她都不愿攬這些事上身的,驗明正身后,隨便打發(fā)了便是,哪里還會說了這么多的話。
但這小子,卻不知好歹的又生問題,就在她考慮要不要不顧李打斷,而是直接安排他離開時,李的話已然出口。
“不知師叔可知魔族是否有攻擊到凡人中一個名為皇朝的國家?”說話間,李急切之意已溢于表,眼中盡是焦急之意。
華長老看到李這般表情,她雖然癡迷于毒之一道,幾乎已絕了七情六欲,但對于人情世故還是知道的,
她也沒想到李問的是關于凡人的事,但只是稍微一楞,心中就已想通了,當初李是如何入的魍魎宗,她也是當時在場之人。
既然只是隨口一句就能打發(fā)的事,想想后,華長老也就沒有發(fā)作,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家人是沒有事情的,若皇朝已被魔族攻陷,那魍魎宗也算是岌岌可危了?!?
李聽了此話后,心中頓時一寬,但旋即想想也是,青山隘距離魍魎宗雖有百萬里之遙,百萬里對于凡人來說,終其一生也是遙不可及的地方,但對于修仙者還真算不得是太遠。
就像現(xiàn)在的李,只一月時間就從凈土宗極北之地來到了這里,這是凡人根本無法想像的。
若魔族攻打到了青山隘,估計魍魎宗也不會在外防御了,肯定會收縮回防的。
“弟子多謝師叔明示,感恩不盡!”李再次向華長老深深一禮,得到這個消息,可比得到什么重寶讓李更加欣慰。
“你這般心境,日后定對你修煉會有很大影響的,你亦是筑基期修士了,肯定早已懂得我輩修士已與他們走上截然不同的二條路。
紅塵數(shù)十年后,你還會留下什么?再向后些歲月,你又能記得些什么?”
見李如此認真的對自己道謝,甚至超過了之前的態(tài)度,華長老心中不屑,立時看不慣李的如此行為起來,不由說道。
但她說完后,見李早已是恢復了臉色平靜,不復之前的焦急,便知道自己的話,對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頓時之前剛覺得李還有些潛質(zhì)的看法是錯的了,心中厭惡再生。
她于是態(tài)度頓時急轉(zhuǎn)直下,語氣又恢復了冷漠無情。
“好了,你且拿著這個信物,直接去找前山找任何一名魍魎宗同門,要他們帶你去傳送陣,到時你選擇前往‘風涼山’的傳送陣即可了。”
說罷,素手一揮,便有一枚玉簡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然后她輕輕向其玉簡中低語了幾句,便是一甩手,那枚玉簡就飛向了李。
然后華長老再也沒看李一眼,轉(zhuǎn)向就庭院后方房舍走去。
李心中苦笑一聲,他實在摸不透這位華師伯的性格,一時三變,根本沒有規(guī)律可尋,他只得行了一禮后,連忙走出了庭院。
就在他剛走出庭院一刻,身后院門便是“咣鐺”一聲關上了,這聲音在附近寂靜中顯得頗為刺耳。
李知道自己剛才的表情引起了對方的不滿,當下也就不敢在這里再做停留,急忙沿著來時之路向前方走去。
他最看重的就是親情和友情,他才不管這些感情會不會影響他的修仙道路,李心中同樣有著自己不可動搖的執(zhí)念。
走在路上時,李就將玉簡貼在了額頭之上,很快他就聽到了華長老冰冷的聲音,只是了了數(shù)句,就是讓看護傳送陣之人在驗明李的魍魎宗腰牌后,就安排李傳送到“風涼山”,其余之話,多一句也無。
“其實華師伯還是挺熱心的一個人?!?
李臉上泛起一絲笑容,但他可沒想到,自入宗以來,他的地位就與別的弟子不同,乃是小竹峰僅有的幾名弟子其中之一,這可是現(xiàn)在許多人想方設法想進入的,何況還有魏重然那般護短的名聲在外。
很快,李又來到了山頂前方的平臺廣場之上,這時廣場附近的房舍中,不斷有修士進進出出,其中就有一些身著魍魎宗服飾的修士。
李自是毫不客氣的伸手攔下來一名修士,開始對方看李的青衫服飾,心中很是不滿。
他手上可是有不少事情要做的,這名外來修士為何沒有別人帶領安排,就這么大喇喇的攔住了自己,且還毫不客氣的叫了自己一聲“師弟”,這是哪里來的如此沒有眼力的修士,這人不由心中氣惱,立時臉色冷了下來。
要知道四大宗修士在這里,同階之間,那些所轄宗門的修士見了他們的面,都是要尊上一聲“師兄、師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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