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李修煉至今,全身能凝聚出的精血也不會超過二滴,而且還只是低階修士的含有不少雜質(zhì)的精血。
而這頭“不死冥鳳”能凝煉出十滴,這已是在他瀕死情況之下,足以說明其本身的強大。
現(xiàn)在李一次性得到了三滴之多,又都是一頭成年“不死冥鳳”的精血,這時讓還給對方族人,簡直可以說是比殺了李還難,何況,現(xiàn)如今“不死冥鳳”族是不是在凡人界還尤有存在,這一切都已是未知之數(shù)。
李想到這些,一向心境平靜如水的他,心中也頓時火熱起來“‘不死冥鳳’本就是妖獸中體魄最強橫的至強妖族,若能煉化三滴‘不死冥鳳’精血,他的肉身強橫程度肯定可以飛升幾個等級。
還有一點最讓李動心的是,說不一定可以通過血脈之力領悟到一些‘不死冥鳳’天賦神通的。
李想到這里,渾身血液都立即沸騰起來。
妖獸的精血作用與人類修仙者有很大不同,大多數(shù)妖獸的精血可以說更好更強大,尤其是血脈尊貴的中高級以上妖獸。
當然這天地間最好的精血,莫過于就是取自于絕世四大兇獸,窮奇、混沌、梼機、饕餮的精血了。
只是能得到這四大絕世兇獸精血的難度,這與讓自己和天地同壽是同等的要求。
哪怕就是有莫大的機緣得到了,在這世間也無人能夠承受四大兇獸僅僅一絲精血帶來的力量,那已是輕易就可以毀滅一片大陸的絕對恐怖力量。
妖獸的傳承大多是靠血脈傳承延續(xù)的,許多妖獸自身神通就是與生俱來的,是從其血脈中傳承得到的。
李獲得的“不死冥鳳”精血,其本身就是除了四大絕世兇獸之外的最頂級存在,所以其精血中能孕含什么,也是令人遐想無限的,會讓所有修士發(fā)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搶之而后快的。
可也僅僅是片刻后,李就慢慢恢復了平靜,因為現(xiàn)在有一個重要問題擺在他的面前,這三滴“不死冥鳳”的精血究竟在哪里?
至于這頭曾經(jīng)強大一時的“不死冥鳳”是如何死亡的,和不交出三滴精血會給自己帶來什么樣的后果,早被李拋在了腦后。
銀紙內(nèi)部空間就那么大,李之前已然仔細搜索過,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的。
“難道說,被那頭‘不死冥鳳’臨死前封印在了銀紙內(nèi)某處地方?”
李想到這,不由眼前一亮,他的修為差對方可謂十萬八千里,自己看不透對方的禁制封印也是正常的,可他有一件東西應該可以找尋出精血所在位置的,那就是“偷天帕”。
“偷天帕”,李許久已是未曾使用了,只是當初在想解除銀色紙張表面禁制時曾用了一下。
但當他發(fā)現(xiàn)“偷天帕”破除不了時,他又仔細研究一番后,這才確定下來,銀色紙張表面乃是一道神識封印,并非法術類禁制封印,“偷天帕”應是無法破除神識類封印的。
神識類封印與修士的修為有密切關系,所以不像法術類禁制,即便是低級修士也可借助法術類禁制,就能布出強大的禁制封印,而神識類封印是修士對自身強大的一種自信。
李相信,如果不是這頭“不死冥鳳”已瀕臨死亡,且已將大部分神識留在銀紙內(nèi)部保存,那么光是銀紙表面的這一層神識封印,他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開。
至于為什么這頭“不死冥鳳”明知自己神識力量已經(jīng)太弱,依舊沒有在銀紙表面采用法術類禁制,原因要么是這頭“不死冥鳳”一向很自負,根本就不喜歡使用法術類禁制。
或者是當時情況已來不及,任何法術的施展都是需要一些時間的,不像神識,乃是修士最大的利器之一,即想即所得,心念一動間,即可瞬間完成。
當然可能還有其他一些未知原因,總知這些可不是李想知道的。
現(xiàn)在打開銀紙表面禁制后,李就可將“偷天帕”帶入銀紙內(nèi)部,即便是其內(nèi)封印精血的依舊還是神識封印,可這一切并不影響判斷。
“偷天帕”是可以感應出任何封印禁制波動的,之后當有了確切位置后,李自然再想其他辦法破除就是了。
當然,如果銀紙內(nèi)部是法術類禁制封印,那就更好了,李相信以“偷天帕”的能力,基本是可以快速破除的。
說做就做,李在左手腕處一抹,一方錦帕就被他拿在了手中。
二個時辰之后,李一臉無奈的從銀紙中退出神識,同時出現(xiàn)的還有“偷天帕”。讓李郁悶的是,任他如何一寸一寸的尋找,用“偷天帕”丈量了銀紙內(nèi)上下左右所有的地方,“偷天帕”卻是沒有一絲反應。
“難道說我太高估了‘偷天帕’的作用,或者說是對方根本不是使用了禁制手段來封印的?”
那頭“不死冥鳳”封印精血的手法,就連這方神秘的“偷天帕”也是無能為力,這可是李對陣法禁制最強手段了,這倒是讓李為難起來。
李當然不會死心,他還抱著其他些許期望,然后又帶著“偷天帕”進入了另二張銀紙之中。
又半日后,李陰沉著臉盤坐在山洞之中,耗費了這大半日的光景,他可是一無所獲的,讓一個人面對世間重藏,卻是不管你如何伸手去夠,就是差那么一絲,卻永遠夠不到。
這種心情,任何人想來都是無法接受,何況這還是對修仙者來說,那可是愿用性命去拼的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