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說有人不愿意,楊琳玉便看向了遠處的馬洪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案板上的魚肉,他同不同意應(yīng)該問題不大吧?!?
說話的時候,我和楊琳玉已經(jīng)站到了馬洪哲的身前。
馬洪哲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我。
此時我開口對旁邊的楊琳玉說:“馬洪哲自然沒有什么決定權(quán),可別忘了,他身上有部分天書的殘卷,天庭崩塌之后,這玩意兒應(yīng)該是一直由地府保管的,所以不讓我們隨便用馬洪哲的,自然是來自地府的人?!?
“老姐,出來吧?!?
我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出現(xiàn)一個黑色的陰氣大門,青溪小姑便從里面緩緩走了出來。
她對著我笑了笑說:“你小子啊,竟然已經(jīng)提前洞察我在黃泉路上的動向了,看來你的實力又精進了不少?。俊?
青溪小姑出現(xiàn)之后,小家伙們就往旁邊挪了挪。
楊琳玉則是立刻跪了下去,對著青溪小姑行禮。
青溪小姑從門里面走出來的很慢,可往我這邊走的速度卻是極快,她走到我跟前,照例抱了抱我,然后看著地上的馬洪哲說:“他當(dāng)年帶著天書殘卷從地府消失,我們地府一直沒有追查到他下落,現(xiàn)在想來是被西三門的人用隱匿神通給藏了起來。”
“這筆賬,我們是要找西三門的那個小妮子去算的?!?
青溪小姑這么說的時候,被玄武看管著的那個老頭瞬間一愣,竟然掙扎著坐了起來,他想要站起來,可起了半截,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再掙扎著坐起來,狠狠地看著我們這邊說:“不要動我們西三門的前輩,這一切都是我們這些晚輩的錯,我們……”
青溪小姑打斷那個老頭兒說:“就憑你們,還不配!”
說完,青溪小姑又看向我說:“好了,你趕緊讓馬洪哲給你的朋友補齊道運吧,等補好了,我就帶走他?!?
“按理說,我應(yīng)該等你補完了,再現(xiàn)身的,我現(xiàn)身了就不該讓你再動馬洪哲身上的力量,我這算是違規(guī)的?!?
“不過我為了你,也不是違規(guī)這么一次、兩次了,債多不愁,你隨便吧,但是你聽好,只能用一次?!?
我點頭說:“放心吧,老姐。”
說話的時候,我就對馬洪哲說:“是我?guī)湍愦邉芋w內(nèi)的道運,還是你自己來?”
馬洪哲趕緊說:“怎么敢勞煩仙長呢,我自己來。”
說話的時候,馬洪哲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同時對著青溪小姑見禮。
青溪小姑完全不理他,而是把我拉到一邊問:“上次我哥親自出來找你的時候,跟你說什么事兒嗎?”
我試探性問:“關(guān)于你的?”
青溪小姑點頭。
顯然,她是擔(dān)心秦廣王說她的壞話。
我搖搖頭說:“沒有,他就幫我吸收了那邊的陰氣就走了,并未與我講什么事兒?!?
青溪小姑點了點頭說:“那就好?!?
此時青溪小姑又說:“今天我來這里,一是帶走馬洪哲,畢竟他身上有部分的天書殘卷,另一個目的,就是向你說一些有關(guān)陰司賬本的事兒?!?
“其實我不說,你應(yīng)該也能察覺到一些什么了,對吧?!?
我點頭說:“是的,這陰司賬本,是地府用天、地、三書的殘卷拼湊而來的,只不過它現(xiàn)在只是一個記賬的工具,等我將來封禁開得足一點,我就能把陰司賬本里面一些三書的特性開發(fā)出來,到時候賬本就不是賬本,而是一件限制天、地、人三道的無上法寶?!?
青溪小姑對著我點了點頭說:“是,不過你也別把這事兒想得太簡單了,歷來陰司賬本的持有者,都是天命人,可沒有一個能做到你說的那一步的,目前來說,你的確是所有天命人里面最強的,可能否過得了天命,沒人能知道,過得了,你就是可以做到你說的那些?!?
“如果過不了,你就會預(yù)感到自己的死期,在你預(yù)感到自己死期的時候,你也要像你爺爺一樣,去尋找下一個天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