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臟東西。
簡單看了一下,我便開口詢問:“找誰?!?
那男子這才說:“我想問一下,你們這里誰是活神仙。”
我坐回柜臺里面說:“是我,怎么了。”
男子緊走幾步,也不等我招呼,就在柜臺外面的椅子上坐下說:“我想死,能幫幫我嗎,我有錢……”
我眉頭一皺:“滾!”
男子愣了一下,隨后就說:“您別誤會,我不是想讓你殺了我,我只是想讓你看著我,在我自殺的時候,她不會來搗亂,不會每次都把我救回來,我想去找她?!?
“去下面找她!”
我這才對男人說:“這么說吧,和你生死相關的事兒,我若是出手,只會保證你活著,不可能看著你去死。”
聽到我這么說,男人便一臉失望地站起身。
我則是繼續(xù)說:“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現(xiàn)在應該是看不到你想見的人,我可以讓你們見一面,等你見完那一面之后,你要不要求死就和我關系不大了,你有什么想說的,和她當面說清楚?!?
“或者,你來勸說她,讓她不要再救你了,如何?”
男子這才返回來,然后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說:“真的可以嗎?”
我點頭,隨后推出收款碼說:“真真的,童叟無欺,六千六?!?
男子沒有猶豫,掏出手機就給我掃了碼。
等收到賬,我便問男子:“好了,現(xiàn)在自我介紹一下,然后講一講你和她的事兒吧?!?
男子點頭說:“好?!?
說完之后,男子就愣住了。
我這邊則是清楚,現(xiàn)在我面前的男人,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
一來是他的思念作祟,二來是那個他思念的臟東西頻繁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救她,雖然是好意,可陰氣還是襲擾了他的心智。
我默念了一個靜心咒,隨后輕輕一彈,那咒語便撞在了男子的心口上。
他這才稍稍回神說:“我叫路南河,不是本地人,我在這邊上大學,我和我對象是一個學校的?!?
“對了,我們從小就認識,很小的時候,我……”
路南河有些著急,他想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腦的告訴我,可卻找不到一個頭緒。
見狀,我便打斷路南河說:“這樣,你就從你記事之后,第一次遇到你對象說起?!?
路南河問我:“你不會覺得我啰嗦嗎?”
我說:“你要是再不開始講,我就真覺得你啰嗦了?!?
說話的時候,我指了指大門口說:“催命,你去把門打開,吹一吹秋風,屋里太悶了。”
催命點頭。
等催命打開門,他在門口先愣了一下,隨后也是返回到了小店里面。
在我們小店門口的臺階上,坐著一個黑漆漆的臟東西,不過那臟東西卻沒有魂,只有沒有散盡的七魄。
它的形態(tài)也不是很穩(wěn)定,一會兒是一團黑漆漆的陰氣,一會兒是一個坐在臺階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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