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京熙點了點頭忽然問我:“我聽說,你和我們門派的云河前輩有些交際?”
提到云河,我才指了指沙發(fā)的位置:“坐下說吧?!?
趙京熙坐下之后,輕輕抖了抖拂塵道:“你也知道,云河是被我們終南山逐出門派的,不過他的名字,一直被我們終南山的掌教代代相傳,包括他身上的一些事兒?!?
“如果徐小友對云河的事情感興趣,那等你上終南山的時候,我可以講給你聽,對了,在終南山我們還保留了云河修行的洞府,我也可以帶你去他的洞府看一看?!?
我對云河雖然有些興趣,可也沒有到了因為這些事兒就上終南山的地步。
趙京熙見我興趣不大,便繼續(xù)說:“云河從終南山出逃,是因為他參與了一個計劃,而這個計劃和仙冢有關(guān),也可以說,和你的身世有關(guān),當(dāng)然你見云河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魂魄了,對于你的氣息也好,身世也好,他應(yīng)該都不是很了解,應(yīng)該也是認不出你的?!?
趙京熙這話一出,我瞬間從沙發(fā)上坐直了。
見我的興趣被調(diào)動了起來,趙京熙便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緩緩起身說:“徐小友,我們期待在終南山與你再見。”
說罷,趙京熙轉(zhuǎn)頭便離開了。
等趙京熙出了門,郭林道便上前問我:“徐章,你的身世也和仙冢有關(guān)?”
“云河是幾百年前的道士吧,那個時候,就開始和你的身世有關(guān)了?”
我沒有吭聲。
此時一直待在我房間的陸燦便開口說:“行了,這件事兒不要再提了,不過我覺得趙京熙敢當(dāng)這么多人的面把這事兒講出來,他壓根沒打算把這事兒當(dāng)成秘密。”
我點了點頭說:“的確,看來終南山我是得去了,不過我近期還是不會去,先讓終南山的那些人等上一段時間吧?!?
我的話音剛落,我的手機便響了。
我一看是楊琳玉打來的。
接了電話就聽她問:“徐老板,怒和圖大會結(jié)束了嗎?”
我說:“結(jié)束了,天尊還活著?!?
楊琳玉那邊微微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聽到她用笑著的聲音說:“那結(jié)果我已經(jīng)知道了,其實去的時候,我們老大已經(jīng)給自己卜算過幾百次了,他的贏面只有可憐的百分之一,所以這樣的結(jié)局,我還是能接受的?!?
說到這里,楊琳玉話鋒一轉(zhuǎn):“對了,補牌和賬條,我們老大用了吧?!?
我說:“用了!”
楊琳玉“嗯”了一聲說:“那以后你就是我們新老大了,我以后就要跟著你學(xué)習(xí)一段時間了,我去你們小店等你了。”
我說:“好。”
楊琳玉快速掛斷了電話,我知道,她應(yīng)該是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我們在怒和圖又住了一天,次日天晴晴朗之后,我們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此時怒和圖這邊,除了圈子的工作人員,就剩下我們和陸燦團隊兩伙人了。
而圈子的那些人,完全沒有走的意思。
我這邊也是發(fā)現(xiàn),在姚文昇破壁之后,怒和圖的兇煞之氣開始漸漸好轉(zhuǎn),按照這樣的恢復(fù)速度,再有五六十年,這里極有可能成長為一片洞天福地。
那圈子在這里的投資,也就說得過去了。
我們兩伙人離開的時候,龍寒帶著董青等人親自來送我們。
等送我們到出口的時候,龍寒忽然對我說:“徐章,你去終南山的時候,可否告知我一聲,趙京熙也邀請了我,到時候咱們做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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