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我在撐開黃紙上,已經(jīng)寫好進入洞天福地的方法,隨后將其遞給郭林道說:“喏,交差去吧?!?
郭林道拿起黃紙看了看說:“那我就先走了?!?
我點頭。
等郭林道離開之后,云霄就問:“洞天福地只有一個,這個案子又是王忌和天尊一起讓徐章出的,那洞天福地會歸誰呢?”
我說:“他們兩個可以共用,沒人說洞天福地只能住一個人?!?
在我印象里,我爺爺帶我去過的那個神秘山谷,應該就是一處洞天福地,而里面可是住著好幾個天師以上的怪物。
云霄點了點頭沒有追問。
等郭林道走遠了,廖瞎子才問我:“徐章,你捐三百萬,是不是因為在洞天福地里面得了太多的造化,你得花錢消一下業(yè)果???”
我沒有瞞著廖瞎子,而是點頭說:“算是吧,雖然有些舍不得,可這次小家伙也好,徐青也罷,包括我身上,都多多少少得了不少的福緣,花點錢,買個心安?!?
說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找好了慈善基金會,也是把錢給轉(zhuǎn)了過去。
看著賬戶上忽然少了三百萬,我心里也是怪難受的。
我的小心肝都有點疼了。
為了慶祝我平安回來,我們晚上下了館子,海吃了一頓。
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的十點多鐘了。
我剛躺下,我的手機便響了,是龍寒打來的。
我接了電話,懶洋洋地說了一句:“啥事兒。”
龍寒說:“你真把洞天福地的事兒給搞定了,你在給郭林道的黃紙上寫,那塊兒地方叫九天玄境?”
我道:“黃紙都你看了,還找我確認一下,你是怕我說謊,還是擔心郭林道給偷梁換柱了?!?
龍寒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驚訝,你真能把這件事兒給解決了,王忌、天尊,已經(jīng)準備動身前往九天玄境了,他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你在里面有沒有什么際遇,能否跟我說說?!?
我擺擺手說:“沒有!”
說罷,我就掛了電話。
龍寒也是識趣地沒有再打過來。
我怕一會兒還有人打電話,就把手機靜音了。
次日清晨,我起來打拳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手機上有幾個未接,全都是王忌打來的。
姚慧慧也跟著我出來打拳的時候就說:“昨晚,王忌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就打我這里了,我說你睡了?!?
我點了點頭。
姚慧慧又問我:“要給他回嗎?”
我說:“他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在洞天福地之內(nèi)了,不用回了?!?
姚慧慧聳肩。
打完拳,我們便去了小店。
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三月份的下旬,我們已經(jīng)開始商量四月初六去萬花谷的事兒了。
隨著天氣回暖,我們店里的老人又多了起來。
這一日的下午,我們正和老人們聊的開心,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便進了小店。
他身上的酒氣很重,褲子,還有上衣的袖口,還有很多的污穢之物。
見狀催命就問:“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男人雖然酒氣很重,可意識還算清醒,他四下打量了我們幾眼之后就問:“誰是活神仙?!?
老人們齊刷刷地指向我。
男人邁步走了過來。
老人們也是把柜臺前的座位讓了出來。
男人一屁股坐下說:“活神仙,救我!”
我將收款碼往前推了推說:“五萬!”
男人拿起手機立刻掃給了我,然后問我:“您現(xiàn)在能跟我走一趟嗎?”
“這里人太多,有些事兒,我說不起來不方便?!?
我點頭。
恰好此時,郭林道也過來了,他看著我們的情況就說:“正好,我來看門吧?!?
我們一行人收拾了一下,便上車準備出發(fā)。
男人有自己的車,還有自己的司機,我和徐青坐上了男人的車。
上車之后,男人就說:“我叫張億,一個億的那個億字。”
“我爸給我起名的時候,說是希望我能賺一個億。”
我笑了笑。
張億這才繼續(xù)說:“活神仙,我在一個叫小南寺的村子租種了一大片地,準備搞有機蔬菜,但是其中一塊地里面,有一個倒了七八年的石塔,壞事兒就壞事在那石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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