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慧慧又說:“不過,究竟是哪一位清潔工在華南分區(qū),我也說不準(zhǔn)?!?
廖瞎子就說:“如果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我結(jié)拜時候的大哥?!?
我問:“他是怎樣一個人?”
廖瞎子想了想說:“我只認(rèn)識以前的他,現(xiàn)在的他,我不認(rèn)識,等見到他,聽他自己給你介紹吧。”
說吧,廖瞎子打了一個哈欠。
現(xiàn)在車速上去了,他一打哈欠,我的困意也上來了,便跟著打了一個哈欠,然后往窗戶上一靠,睡下了。
姚慧慧也沒有再打擾我。
后半夜的時候,我們車子便進了武漢市,我們找了一個沿江的酒店住下。
至于我們要住的房間,陸燦已經(jīng)給我們安排好了,而且我們辦入住的時候,還看到陸燦和劉東東在大廳等著我們。
陸燦只是一笑。
劉東東則是伸出手說了一句:“好久不見啊,徐章。”
我和他握了一下手說:“也沒多久。”
陸燦這才說:“你先辦入住,有什么事兒,咱們房間里面說?!?
辦了入住之后,大家便在我的房間集合了。
大家圍著沙發(fā)坐下,劉東東沒有坐,忙著給我們燒水沏茶。
我一坐下,陸燦就問我桃核的事兒:“這次的事兒在圈子里鬧的動靜很大,我覺得幽篁村可能會有防備,你說我們這次去會不會撲空?”
我搖了搖頭說:“不會的,他們在那個村子經(jīng)營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有些東西是搬不走,舍不棄的!”
“而且,我默認(rèn)你們?nèi)ψ痈愠鲞@些動作,也是為了給幽篁村放個風(fēng),他們的人跑一些,我們到那邊之后,阻力就會少一些?!?
陸燦立刻說:“那些人到了社會上,豈不是還要為非作歹?”
我說:“那些人不跑,一個村子真有幾百個學(xué)道的人,你們打算怎么做,都?xì)⒘耍幌職装賯€人?”
陸燦不說話了。
我則是繼續(xù)說:“雖然我不知道幽篁村具體什么情況,但是我覺得幽篁村不見得都是壞人,就好像你們?nèi)ψ永锊蝗呛萌艘粋€道理,打草驚蛇,讓他們內(nèi)部先出些問題,也是不錯的?!?
陸燦說:“你從小腦瓜子就靈活,一切行動都依你的謀劃為準(zhǔn)?!?
這個時候劉東東依著墻邊,一邊等著電熱壺的水開,一邊就說:“我總覺得搞這么大的聲勢,要是被幽篁村的人全給跑了,咱們撲個空,不都白費了嗎?”
廖瞎子這個時候就說:“你們這些小一輩還是太嫩了,從徐章打算把這個消息和圈子共享的時候,這個案子就不再是華北、華東分區(qū)的案子了,你們以為圈子總部那些老家伙都是吃干飯的,如果我沒猜錯,在你們這些家伙不知道的地方,很多圈子里的隱世高手已經(jīng)在向整個南方,尤其是重點懷疑的西南地區(qū)聚攏了,那些幽篁村的人,一旦離開了幽篁村,這個隱秘的地方,跑進了江湖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他們死的更快。”
“圈子搞這么大動靜,也是想著搶在徐章抵達(dá)幽篁村之前,把村子里的人主動炸出來,那樣就不用費勁尋找村子的位置?!?
“而且還能減少徐章,和你們?nèi)A東、華北分區(qū)的功勞?!?
“徐章這小子,默認(rèn)你們搞這么大的動靜,也是這個意思,只不過他只是單單為了自己進村時清閑一點,沾染的業(yè)果少一點,用一個字概括就是‘懶’?!?
“他是純粹的為了省力?!?
陸燦,姚慧慧,還有劉東東同時看向我這邊。
我尷尬地“嘿嘿”一笑:“我和龍寒打過電話,我大抵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猜想他會按照廖瞎子說的這么做,他會配合我的,而且他也知道我懶?!?
陸燦就說:“你一偷懶,我和慧慧到手的功勞可能就沒了?!?
姚慧慧就說:“其實功不功勞的無所謂,咱們安全就行?!?
陸燦嘆了口氣,搖搖頭說:“你們這夫唱婦隨的,真拿你們沒辦法?!?
此時劉東東忽然又問陸燦:“不把你們?nèi)A東分區(qū)的四個天師喊過來一起開會嗎?”
陸燦擺擺手說:“不用了,讓他們好好休息下,明天我給他們說就行,他們被我借調(diào)之前,剛出了個大案子,挺累的。”
說話的時候,陸燦忽然起身:“對了,你等下,我把魏葻準(zhǔn)備的禮物拿來?!?
陸燦跑出去一會兒,便拎著一個一尺半高的葫蘆進來。
她將葫蘆扔給我說:“那小妮子種的葫蘆之中,靈氣兒最好,個頭最大的,她駕馭不了,你來試試弄個好法器吧。”
這玩意兒,的確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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