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倒也無妨,朕是看你病著這樣難受,不忍心?!饼R懌修拉她的手道。
“不礙事,倒是不知道兩位皇子好了沒?我這里也沒聽到多少消息,想來八皇子傷勢好多了吧?”沈初柳給齊懌修倒茶。
齊懌修手頓了頓,點了點頭:“是好多了?!?
沈初柳就不問了,行吧,皇帝都這樣,看來八皇子問題不小。
齊懌修見她不問了,自己也不想說,就把這個話題揭過去了。
中午六皇子跑回來用膳,這天熱了,沈初柳是不許他跑的,可他不停啊,鬧的不行。
索性跑著習慣了,身子還越發(fā)好了呢。
“父皇父皇!”見了齊懌修,他高興的蹦跶,蹦跶過又想到要請安,于是又給父母請安。
齊懌修拍他的頭:“琰兒是不是長高了些?”
“臣妾每天瞧著,倒也看不出,也許是長了些吧。他吃的多,睡得好,沒心事,自然就長了?!鄙虺趿Φ馈?
“琰兒雖然鬧,但是也聰慧,他們的先生隔幾日就要與朕說說的。琰兒如今學的東西不少?!饼R懌修笑著夸道。
看著那兩個病歪歪的孩子,再看這個,真是越看越感慨。
齊懌修心里真是不知道怎么說,本來八九兩個皇子都是健康的好孩子,這一下就就叫折騰成了這樣。
十皇子早產(chǎn),雖然也還好,可總歸不如其他孩子健康。
真是……
六皇子嘰嘰喳喳,例行說著他自己以為有意思的事,時而笑起來。
齊懌修也很配合陪他說了一會閑的不能再閑的閑話,然后膳食上桌。
齊懌修許久沒有跟這個孩子一道用膳了,看起來,他確實吃的很多。
皇帝這一下午,顯然是不打算走了。
陪著沈初柳說話,到了晚間,自然留宿。
皇帝這段時間因為皇子們的事,也很是煩躁,所以根本沒有翻牌子。
新進宮的三位美人還沒大放異彩呢,就接連被馮家的事,以及皇子們的事打攪了。
沒想到,這么長時間過去了,皇帝一個翻的牌子,竟是景昭儀。
眾人不得不嘆一聲,景昭儀娘娘盛寵不衰。
齊懌修許久不吃肉,自然不會放過沈初柳,沈初柳整個人都一點力氣也沒了。
奇的是兩個人折騰過了,竟都沒有睡意。
齊懌修摟著沈初柳半晌道:“愛妃這些時候病著,倒也好。”
“皇上也忒無情了些吧?臣妾病著,日日喝藥,倒是好好了?”沈初柳無語。
“朕不是這個意思?!饼R懌修揉揉她的肩膀。
“八皇子……怕是落下毛病了。原本是個機靈孩子,如今叫了也沒什么反應。走路也走不好了?!?
沈初柳心里想,皇帝這是心里煩的厲害,想傾吐一番?
“太醫(yī)沒法子?”
“太醫(yī)竭盡所能,不過這腦子里的事,別說是太醫(yī),便是神醫(yī)也不敢說一定能好,朕已經(jīng)叫人去尋訪民間神醫(yī)了。”齊懌修嘆氣。
“臣妾也不說那些個虛的了,對于八皇子的病,臣妾不懂,不敢亂說。只是皇上定然要注意身子,您可是有這么多個皇子公主的,都指望您呢?!?
“愛妃這里,鬧鬧騰騰的,朕倒是覺得安逸?!饼R懌修沒接話。
“臣妾要是順勢說皇上常來是不是不合適?”沈初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