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懌修笑著笑著就又把人壓住了。
好一夜折騰,沈初柳也是個有意思的,明明累了,就非要起身去看馨妃笑話去。
齊懌修哭笑不得:“朕就頭回見你這樣的,明目張膽在朕這里表示你要去看戲?!?
也不怕他說她不規(guī)矩或者說她不嫻靜。
“哎喲,腰疼。”沈初柳扶著腰,很剛的坐起來了:“哼,跟皇上您裝什么清高嘛。臣妾就喜歡看戲?!?
齊懌修腰疼:“看去吧,朕陪你用膳?!?
沈初柳就沒什么誠意的謝過皇帝,于是在翠云軒里擺上早膳。
簡單吃了,皇帝回了太極宮,而沈初柳趕著去了鳳藻宮。
鳳藻宮里,沈初柳來遲了,不過也沒人說什么。
很多人也是瞧見了,皇帝剛走。
于是,沈初柳才剛坐定,皇后已經(jīng)出來了。
忙都起身見禮,皇后擺手:“坐吧?!?
眾人又坐定。
皇后照例問了些皇子公主的問題,也沒什么話說。
也不著急叫人散了,這不還沒唱戲么。
有人準(zhǔn)備好了,就有人開了鑼。
今兒倒不是謹(jǐn)妃,而是麗昭媛,這位之前也是叫截胡了,氣得不輕。
所以張嘴道:“話說我昨兒記得是馨妃娘娘侍寢吧?怎么皇上今兒一早是在景姐姐那用早膳的?是我記錯了?”
“妹妹如何會記錯呢,就是這般?!睂幷讶菀残Φ?。
馨妃進(jìn)宮后,她侍寢的機(jī)會就少多了,哪里不煩?
“那想來是有事吧?”貞充儀笑著說了一嘴。
“聽說是景昭儀你頭疼來著?這怎么上回馨妃叫人請皇上去說頭疼,你這也頭疼?”謹(jǐn)妃笑起來。
“瞧謹(jǐn)妃娘娘說的,馨妃娘娘說的是頭疼,那臣妾肯定也是頭疼嘛。不然別處疼也不合適吧?”沈初柳笑出聲來。
眾人都不知說什么好。
這就是明著回答謹(jǐn)妃,我就是專門這么說的,她用頭疼的借口想叫走皇帝還沒叫走,我就用頭疼給她一巴掌!
馨妃明顯惱怒:“景昭儀竟是這么想的,上回我是真頭疼,只怕這回景昭儀你是欺君吧?”
“喲,這好好的怎么給我這么大一個帽子呢?我這頭可不大,戴不起來的。馨妃娘娘要是這般看我,不如去太極宮找皇上理論去?”
“且,自個兒沒本事,欺君都說出來了?不是你耀武揚(yáng)威的時候了?”馮淑妃今日心情不好,說話十分不在意。
馨妃被嗆得要死,蹙眉:“何時惹了馮淑妃娘娘?娘娘竟是這般不客氣?”
“怎么,本宮還說不得你了?自個沒本事就不要截胡,真截胡了,也別怪人家打你的臉。”馮淑妃哼了一聲起身:“皇后娘娘,要是無事,臣妾就回去了,臣妾身子不適?!?
“嗯,無事,就散了吧。”
皇后心情不錯,畢竟馮淑妃不高興,她就高興了嘛。
散了之后,峨眉帶著幸災(zāi)樂禍:“娘娘您瞧,這君儀郡主也是個只喜歡爬高的,如今這馮家不如過去了,她竟是就不想與馮淑妃結(jié)親了。”
“如今,那蔣子覓竟也時?;馗?,說是身子不大好,需要養(yǎng)著。”峨眉嗤笑:“真是有些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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