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柳穿一身水綠色的齊腰襦裙,細(xì)腰被絲帶系著,蓮步輕移。
鳳藻宮里,她端正請安:“臣妾請皇后娘娘大安?!?
“怎么如今這么客氣起來?”皇后也不能為娘家戴孝,所以只是穿素衣罷了。
“臣妾這兩個月禁足,全靠娘娘照看六皇子了。怎么能不感謝。如今出來,第一時間就來看望您了?!鄙虺趿拢骸澳锬镆舱埞?jié)哀,萬事都是身子要緊。臣妾還得恭喜娘娘呢。”
公主和長公主可不是一回事。
皇后要不是皇后,只是在朝國嫁了人,那要是有個長公主的名頭,可是了不得的。
“本宮都知道,有勞你惦記著了。”
沈初柳笑了笑,也就揭過去這話題了,真要跟皇后追憶一下朝國的皇帝,那也是瞎扯。
皇后不會對那位皇帝有什么真心的仰慕。
單說當(dāng)年能來大懿朝和親的公主好多個,就選了一個皇后。那時候齊懌修可還只是個不甚得寵的皇子呢。
沈初柳坐了坐,與皇后喝了一杯茶就先走了。
回去的時候,也不著急,就進(jìn)了御花園。
“主子,皇后娘娘如今身份是算更尊貴了吧?”紫蕊問。
“是啊,畢竟是長公主了?!鄙虺趿?。
“可是,如今的朝國皇帝是皇后娘娘的哥哥了,日后會不會動心思將自己的女兒送來呀?”
“不會。朝國并不弱,沒必要送?;屎笕缃褚呀?jīng)是皇后了,還能有誰更尊貴?倒是日后等大懿朝定了太子,說不定會吧。”沈初柳道。
紫蕊點(diǎn)頭:“哎,皇后娘娘也不容易呢。朝國是她父皇是最好,哥哥畢竟差一點(diǎn)了?!?
沈初柳失笑:“皇后是個厲害人,你可別多想了,行了,不說了,賞花去。我這憋著許久了,走走也好。”
“主子,您與紫蕊姐姐先走,奴婢回去叫人準(zhǔn)備一下,鹿鳴湖上荷花開的可極好,去坐船吧?”寄梅道。
沈初柳想起來也覺得好:“行,我們就在一邊等著你,去吧?!?
寄梅一笑福身去了。
沈初柳與紫蕊去了浮碧亭,坐下來吹風(fēng)。今日難得有些小風(fēng)。
不過沈初柳拿著扇子呢。
輕輕搖晃笑道:“還好我知道怎么回事,只是這么關(guān)了兩個月,這要是不知道,可不就度日如年了?”
紫蕊笑了笑:“主子您是不愁,可把奴婢們愁壞了呢?!?
“真要感謝莊更衣,不然這后宮里明著暗著不知要多少刀劍呢?!鄙虺趿?。
“那主子日后見了她,少欺負(fù)一點(diǎn)點(diǎn)?!弊先镄Α?
“你呀你,你這嘴跟我學(xué)的?”
主仆兩個說著話,就見有人從這里來了。
細(xì)看下,竟是大公主與蔣子蘭來了。
走近前,大公主忙上前見禮:“景娘娘好?!?
蔣子蘭也福身:“景修儀娘娘好。”
“嗯,免禮。你們?nèi)ツ睦??”沈初柳抬手?
大公主正要說呢,就見那蔣子蘭搶話:“臣女看這天氣極好,荷花正是怒放,就想去賞花?!眛21902181{太}{悠悠}щww{taiuu][}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