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一頭大象和一只老虎。不過現(xiàn)在的老虎看體型沒她記憶中那么大。
沈初柳更喜歡那幾只白鵝,一看就是普通的鵝,養(yǎng)的很肥。
走路挪著走,不過難得不咬人。
她從奴婢們手中接了吃的喂給大鵝,換來大鵝歪著頭的打量。
真是太難的,這種殺傷力巨大的動物居然能被養(yǎng)的這么乖巧。
沈初柳喂了鵝就沒什么興趣了,齊懌修大概也是看了幾眼鹿就覺得也就那樣。
“明年秋天,朕帶你去狩獵?!饼R懌修道。
“好啊,還是松山?”沈初柳問。
“清涼山也可以。明年再看?!饼R懌修看她喂鵝笑道:“愛妃喜好別致?!?
“聽聞,尋常百姓家,養(yǎng)這么一只大鵝,便不需要養(yǎng)狗看門了。”沈初柳道。
齊懌修自然不信,皇帝大人表示沒見過這種兇悍的鵝。
沈初柳沒解釋,心道這些鵝打小教,也是不會啄人。
要是叫皇帝大人遇見那種追著啄的鵝……
嗯,那畫面太美。
回去的時候,有點小插曲。
那就是路過漱玉軒的時候遇見了陸小儀,陸小儀盛裝打扮,顯然是在這里等著皇帝呢。
至于怎么知道,那定是方才他們過去的時候知道的。
齊懌修和沈初柳都坐著攆,陸小儀就在路中間請安:“臣妾給皇上請安,景姐姐好?!?
齊懌修擺手叫人停住,低頭看下面的女人:“你等在這里,有什么事?”
陸小儀一滯,她能有什么事……
“宋昭儀娘娘這幾日身子不適……”她現(xiàn)成的幌子。
“嚴重么?早上請安沒看出來呀。”沈初柳問道。
“娘娘哪里敢不去請安呢?!标懶x道。
“去看看?!饼R懌修懶得戳穿陸小儀的把戲擺手。
御駕便轉(zhuǎn)頭,往漱玉軒去了。
漱玉軒里,宋昭儀聽皇帝來了大驚。
她自打住在這里,皇帝都沒來過幾次,陸小儀出去她是知道的,也沒當回事,這會子皇帝來了,她真是嚇一跳。
忙迎接。
齊懌修扶著她起身:“愛妃哪里不適?叫了太醫(yī)沒有?”
宋昭儀有點懵……她就是小日子到了肚子疼啊。
“臣妾無事,只是略有不適,不是大問題。不需要請?zhí)t(yī),皇上請。景美人進來喝茶?!彼握褍x道。
進了里頭,沈初柳失笑:“到底是住在一處的,陸小儀關(guān)心則亂。竟是當街攔住御駕說宋昭儀娘娘病了。嚇得臣妾以為您是怎么了呢?!?
陸小儀這就是截胡啊。
沈初柳忍著才怪。
宋昭儀是個老實疙瘩,但是再老實也不會允許陸小儀打著她的名義亂來。
當下就臉色難看了。
陸小儀也尷尬,忙解釋:“臣妾是一時緊張,瞧見了御駕就……”
“可見陸小儀規(guī)矩學(xué)的不好?!饼R懌修哼了一聲:“既然如此學(xué)不會規(guī)矩,就不必做小儀了,你也沒有這個儀態(tài)。就還是做個寶林吧。”
陸小儀……不,如今又是陸寶林了,大驚跪地:“臣妾一時情急……”
“我也不過是女人家的小事,略有些不舒服,你怎么就當街去攔著御駕了?何況,我是哪里不舒服你又如何知道呢?”宋昭儀說話不快,聽不出多少怒氣,但是沈初柳知道她肯定是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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