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家伙,狼狽地摔在地上,和先前那位一樣,牙齒脫落幾顆,吐了幾口血,嘶吼起來:“在警察面前你還敢動手打人,還有法律嗎?我要告你!”
“砰?!?
陳凡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上去,照準那張臉,又猛地踢了一腳:“媽的,老實點,要不然老子踢爛你的臉?!?
說完,偷偷看了那女警一眼,沒想到,女警竟掉過頭,似乎被其他東西給吸引了,根本就沒注意這邊情況。
“你們還有誰不服氣的,都給我站出來。”這下陳凡心里有了底,他昂起頭,從幾人臉上掃視而過,趾高氣昂地問了。
就算傻子也看出來,女警肯定站到了陳凡這邊,這個時候誰再出來找事,純粹就是想臉太小,找抽。
“喂,美女,既然沒事了,你也該把我放了吧!”郁悶了半天,總算出了一口氣,陳凡又開始花花起來。
女警惡狠狠地瞪了陳凡一眼:“我叫秦柔,別亂稱呼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弊焐险f的虎視眈眈,不過,手上卻把陳凡給放了。
“陳凡,病人要求見你一面?!币粋€小護士從病房內(nèi)探出了頭。
“好嘞?!?
陳凡拍了拍寶寶的腦袋,兩個人一起去了病房,而那大嬸的父母,哥哥,未婚夫,四個人生怕陳凡再動手,所以都離開了醫(yī)院,倒是水寒和女警秦柔跟了過去。
“好正點的妞?!?
剛進病房,抬頭就看到了一張很精致的臉,不同于上官倩的高貴,純潔,也不同于水寒的妖嬈嫵媚,更不同于女警秦柔的陽光,鼻子是鼻子,眼睛也是眼睛,一切看起來都很正。
臉蛋,是瓜子臉,鼻子很小巧,嘴也是櫻桃小嘴,完美構(gòu)造出了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這種美至少可以打九十五分。
當(dāng)然,從其外表和氣質(zhì)上,隱約有些柔弱,楚楚可憐,陳凡看的神魂都快移位了。
注意到陳凡那豬哥樣,水寒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陳凡,這就是你說的大嬸啊?”
陳凡老臉一紅,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他撇了撇嘴:“那天晚上,天那么黑,她臉上臟兮兮的,我以為她是個大嬸,誰知道她會是個美女??!”
這次陳凡倒說了老實話,如果真知道對方模樣,當(dāng)時在醫(yī)院,動手術(shù)需要二十萬,陳凡相信自己不會考慮,美女嘛,這就是動力。
當(dāng)然,在表面上,陳凡卻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水寒,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告訴你,別說是大嬸了,哪怕就是一個風(fēng)足殘年的老大爺,他要是躺在地上,我也會救,我陳凡救人,那不分美丑,好壞,只憑我的良心?!?
“對不起,我出去一下?!彼A艘幌卵劬?,冷不防地冒出一句不相關(guān)的話。
“出去干什么?”
陳凡一愣,有些不解。
“吐??!”
“呵呵-呵呵!”別說是水寒了,就連病房內(nèi)的護士和其他人都紛紛笑了起來,見過裝逼的,就沒見過裝到這種程度的。
不過,說實話,水寒原本對這個色狼,流氓,很反感,可是經(jīng)歷過這件事情,她忽然覺得這個家伙并不是那么討厭。
“陳先生,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昨天晚上恐怕就死在路上了?!辈〈采?,白茹臉色看起來還有些蒼白。
從醫(yī)生嘴里,她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情況,對這個救自己命的男人,她從內(nèi)心深處充滿了感激之情。
“不用謝我,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好好養(yǎng)病,等養(yǎng)好了身體,再慢慢謝我也不遲。”陳凡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這話怎么聽起來怪怪的,陳凡,你不會打人家姑娘什么主意吧?”水寒狐疑地掃了陳凡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
聽聞此,白茹蒼白的臉上泛起一陣潮紅,倒是陳凡仗著臉皮厚,笑嘻嘻地說道:“水寒,如果是你被我救了,那么,我倒要考慮一下,是否接受肉身報恩了?!?
“你去死吧!”
水寒抬起腳,照準陳凡的腳面就惡狠狠地踩了下去。
“?。 标惙脖е_痛苦地嚎叫了起來。
“好了,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秦柔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實話,這個家伙是挺不錯的,就是嘴賤了點。
“等等,你送我回公司吧,我搭你的順風(fēng)車。”陳凡立馬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