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牙仔沒反應過來。
“就是……”
王子文稍微想了一下,換了種解釋的方法:
“新鮮的魚殺了之后,不是還會動嗎?”
牙仔搖搖頭:
“不是,剛發(fā)現撿出來的時候一動不動,我也以為死了,結果過一陣子看,發(fā)現緩過來了。”
“這……是個什么情況?”
王子文撓了撓腦袋,感覺有點詞窮。
牙仔嘬了嘬牙花子:
“應該是變種了,這種事情不常見,但也不是沒有過?!?
王子文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那……”
他說著話,又看了一眼水盆里的那條魚,問:
“那這玩意兒要是真緩過來了,怎么處理?”
“當然是找人賣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變種白鯧,消息一旦傳出去了,那些有錢的老板全都得紅眼?!?
牙仔一本正經地回了一句,臉上寫著“不然你還想怎么樣”幾個大字?
王子文點點頭:“也是這么回事,那就緩著吧,我先回了?!?
牙仔“嗯”了一聲,送王子文出了門。
王子文去了碼頭的時候,大哥、阿正和王肖已經在等著他了。
“怎么,牙仔找你還有事兒?”
阿正見他上了船,開口問了一句。
王子文點點頭:“嗯,牙仔的人挑了一條四五斤重的白鯧,白鯧魚脊上有一排金色的魚鱗。”
“什么?”
“什么?”
大哥和阿正滿臉驚愕,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句。
王肖也是滿臉驚訝,不過他沒張口說話,只是滿臉驚愕地看著王子文。
“就這么個事兒,咱先不要聲張,等明兒看看情況?!?
王子文也不知道那條魚是死是活,因為也沒有細說。
阿正和大哥相視一眼,像是同時想到了什么,眼眸深處猛地爆發(fā)出一道精光。
王子文在船上把錢分了,7546的8%,一個人603塊6毛8,湊了個604。
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王子文和大哥喝了鍋里熱著的排骨湯,就趕緊洗漱睡覺去了。
王子文進了屋子,把錢從懷里拿出來塞給水花:
“媳婦,這是今天掙的錢,你收好了。”
水花看著手里的方便袋,好大一包錢,又忍不住抬頭看向自己男人:
“子文哥,咱家錢也夠花了,要不然以后早些回來吧。”
王子文知道媳婦這是心疼自己,伸手捏捏她的臉問:
“怎么,覺得你男人我沒力氣了?”
水花原本還滿臉心疼,結果一聽這話,頓時就紅了臉,扭頭去開了柜子,拿出木盒子把錢放好了,這才上床睡覺。
王子文早已經躺進被窩了,見媳婦上來就掀開被子讓她鉆進來。
伸手一撈,香香軟軟的媳婦就被抱了個滿懷。
“媳婦,你……”
他剛想說點什么,嘴巴就被捂住了。
水花在他懷里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
“子文哥,明天還要早起呢,趕緊睡吧。”
王子文親了親媳婦捂著自己嘴唇的手,無奈地點頭:
“好吧,睡覺?!?
一來,媳婦心疼自己。
二來,今天也確實累了,想想明天凌晨的三點半,他就忍不住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