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昨天的貨在鎮(zhèn)上賣的?”
自從王子文去鎮(zhèn)上叫人挑了姜二毛的賭窯之后,水花爹看這小伙子就哪兒哪兒都順眼。
“嗯,正好要去鎮(zhèn)上打柴油,還要買點東西,不想來回跑?!?
王子文是個感知敏銳的人,他自然能察覺到未來老丈人對自己的認可。
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他面對的時候還是有點忐忑。
水生爹點點頭,臉上露出笑容來:
“鎮(zhèn)上比老趙那兒給的錢高,要是可以還要去鎮(zhèn)上賣?!?
水生拿著煙盒給王子文散了煙點上,看他的時候眼神中滿是敬佩:
“子文,賭窯的事情你真是太牛了,要不然村子里不知道要被禍禍成什么樣子呢?!?
“我爹知道是你帶人去掀的桌子,高興得不得了。”
……
三個人聊了沒一會兒,水花娘和嫂子,水花三人就端著飯菜上桌了。
看得出來,這一頓飯很豐盛,酒是玉冰燒,煙是紅塔山,六個大人做了八個菜。
雞鴨魚豬蝦樣樣不少,雖然都是家常便飯,但味道挺好。
水生爹喝了幾盅酒,黝黑的臉上多了幾分不正常的紅。
他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又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
“子文。”
王子文一見未來老丈人這架勢是有話要說,當即放下筷子認真聽。
“我是個敞亮的人,家里頭就水花這么個姑娘,她一門心思都在你身上,我這個當爹的肯定要給她多想想。”
“我不求她以后能大富大貴,但也希望你好好待她,不要委屈了她。”
水花爹說這話的時候眼眶有點紅,明顯借著酒意上頭了。
王子文立刻坐直了身子,鄭重其事的開口:
“叔,水花對我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我在這兒也給您句準話,我以后一定不會讓她受委屈?!?
“趁著這兩天不能出海,我琢磨著去找支書批塊地,蓋個新房子,風風光光地把水花娶進門?!?
水花爹一聽這話,嚴肅的臉上總算是柔軟了幾分。
要是換作以往的王子文,說出來的話他肯定一個字不信。
可如今的王子文,有這個實力。
水花在飯桌上低頭扒飯,一張臉紅的如同桌子上燒紅的蝦子,不過心里甜的就跟喝了蜜水一樣。
一頓飯吃飯,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水花娘特地囑咐女兒:
“水花,外面下雨,子文這孩子喝了不少酒,你送送他?!?
“哎,我知道了娘?!?
水花一聽這話,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把東西給他拿回去?!?
水生爹拿著王子文提的東西讓他帶回去,王子文自然不肯,拉扯幾次最后王子文問:
“叔,您是不是看不上我這點東西?”
水花爹這才消停了,朝女兒擺擺手,讓她快去快回。
外頭還下著蒙蒙細雨,路上也沒什么人,水花打著一把傘見王子文走路歪歪扭扭的,時不時地伸手扶他一把。
結果,等到上小土坡的時候,王子文并沒有上去,而是順著大路繼續(xù)走。
“子文哥,走錯路了?!?
水花小聲提醒了他一句。
王子文轉身看著她,伸手接過她的雨傘,長胳膊一伸直接將水花摟在懷里。
“水花,反正這會兒也沒人,陪我去走走?!?
混雜著酒氣的男性氣息瞬間將自己籠罩,水花又羞紅了臉。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拒絕,只是順從地靠在王子文懷里跟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