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忙碌半天的王子光回到家,洗了手坐在飯桌上準(zhǔn)備吃飯,聽到兒子小聲開口:
“爸,今天三叔又騎著摩托車去學(xué)校接月霞他們了,我和月柔也想坐三叔的摩托車?!?
王子光夾菜的手頓了一下,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吃著還管不住嘴是不是?想不想吃,不想吃寫作業(yè)去!”
趙海清沒好氣地瞪了兒子一眼,結(jié)果不小心扯到臉上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兩個孩子聞,不敢再開口說話。
“你這是怎么回事?”
王子光盯著媳婦的臉看了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厭煩。
“還不是江翠翠那個賤人,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胡說八道?!?
趙海清氣呼呼地說了一句,坐下吃飯。
王子光的手抖了一下沒有再多問,開始端起碗吃飯。
吃完飯,兩個孩子寫作業(yè),趙海清收拾鍋灶。
里里外外一通忙活,等收拾差不多了,月奧和月柔的作業(yè)也寫完了。
她又安排兩個孩子洗漱完了,上床睡覺。
月上柳梢頭,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白天的事情,氣得睡不著。
不知不覺又想起了老三今天的話。
“難道,那個酸菜缸子真在江翠翠家里?”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當(dāng)家的吃完飯就提著桶子說是去沙灘碰碰運氣,她正好偷偷去寶林家看看。
王子光家住在路口,王寶林家在一塊山坳上。
上山的時候,要走一段小路。小路一側(cè)是深溝,一側(cè)是一小塊長滿香蕉樹的地。
香蕉樹的葉子又肥又大,把整片地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趙海清剛上土坡沒幾步,就聽到香蕉地里有動靜。
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臉上浮現(xiàn)出一股狂喜。
心底也忍不住開始暗罵起來:
江翠翠你個賤人,今天老娘給你來個抓奸抓雙,看你以后還怎么在村子里做人?
想到這兒,趙海清瞬間感覺神清氣爽,肚子里憋了一下午的悶氣也消失不見了。
她縮起身子,躡手躡腳地進(jìn)了香蕉地。
往里走了沒幾步,借著月光就看見江翠翠那白花花的身子。
身上常穿的那件“的確良”花布衫掛在脖子上。雙手抓著香蕉樹葉子,身子有規(guī)律地起伏著,嘴里也哼哼唧唧個不停。
趙海清不是個黃花大閨女,哪兒還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她先是悄咪咪地蹲下來,借著幾片香蕉葉子擋住自己,滿心暢快的看著前面的賤人。
后面的男人是誰?
她心底生出幾分好奇來。
同時心底也開始盤算起來,她是悄悄地退出去多找?guī)讉€人過來抓奸,還是自己一個人過去。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聽到江翠翠身后的男人發(fā)生一道沉悶的呻吟聲。
江翠翠的身子也軟倒在那人的懷里的。
“轟……”
趙海清突然感覺耳邊響了個悶雷。
那個聲音,她太熟悉了!
不等她有所反應(yīng),那邊就響起江翠翠的聲音:
“子光哥,你說我和趙海清誰好?”
“當(dāng)然是你好,趙海清那娘們哪兒比得上你一根手指頭?”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就跟條咸魚一樣,推一下動一下,不推就不會動。”
“哪兒像你,身段又好,花樣有多,聲音也好聽!”
“哼,你們男人都這樣,就會說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