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了答案,肯定是因為自己這么久沒給他信兒,所以他有點等不及便自己另想出路,可是直接去找李柏然他爸,這事真有點懸乎,人家若一拒絕那這事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李柏然想到什么邊輕捏著手里的小嫩點,邊湊到徐哲帆耳邊緊貼著他的脊背道:“你姐夫提著東西來我家的時候有提起過你,真沒想到我爸還記得你,并且對你還贊不絕口,說你從小就特別懂事,討人喜歡……”李柏然邊說邊笑了,手里不停的摩挲著,聲音還有些戲謔的說:“我爸他說的沒錯,果然懂事兒的早啊……”
徐哲帆被他的手指的動作和哈出的氣弄的全身燥熱,忙撥開他的手顧左右而他道:“那后來呢?校工的事怎么樣?”
李柏然收斂了笑容挑眉道:“你說呢?”他手滑向了徐哲帆的腿間輕道:“你姐夫的事我怎么能不幫忙呢?”
“只是他那點事找我爸有點大材小用了,殺雞焉用牛刀,別看只是張個嘴的事,俁上面人情價碼大著呢,而且你姐夫家看起來也不富裕吧?送的那禮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徐哲帆在姐姐家住了三年,也知道他姐夫有點摳門,送什么東西大概也能猜想出來,便道:“他那人你和李叔別計較,這事我肯定不能讓李叔吃虧,禮和人情回頭我?guī)退a上行不?”
李柏然的手專注的不停的揉捏著徐哲帆腿間的那團粉紅,只是無所謂的是回句:“事肯定給你辦,但禮就不必了?!闭f完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揉捏搓弄一會的工夫粉紅便敏感的在他手里成了型。
徐哲帆輕嗯了一聲,氣息越來越急促,男人的那里是最脆弱的,神經線呈網狀密布,幾乎是有多少條線就有多敏感,被李柏然這么來回揉弄擼動,早就硬的發(fā)燙,臉上更是出現(xiàn)了深色暈紅,全身感官幾乎都集中在李柏然的手里,隨著他的動作而忽上忽上的,半張著嘴意識也有些模糊。
李柏然用手指輕輕的來回刮弄著徐哲帆敏感的niao道口,刺激的徐哲帆全身緊崩,雙腿顫抖的曲起一團。
李柏然輕聲在徐哲帆耳邊道:“聽你姐夫說,這事他原本并不想通過我爸,而是讓你來找我?guī)瓦@個忙,可是呢,都過去這么久了,你為什么沒有跟我說?”
徐哲帆頭枕在枕頭上,臉頰邊的頭發(fā)又有點汗?jié)瘢p手搭在李柏然的手臂上,隨著他手上下的動作而跟著無助的來回動,其實他知道,李柏然這是有點生氣了。
是在責怪他有事沒有找他幫忙,這對李柏然來說,就像是沒拿他當朋友一樣令人不悅,但他不會當面去指責你說,你為什么不找我?guī)兔κ裁吹摹?
他會用他的方法慢慢折磨著你,讓你知道忽視他這件事的嚴重性。
比如現(xiàn)在就是,可以讓你覺得酥也可以讓你覺得癢。但就是不讓你爽,吊著你讓你不上不下的難受。
這對男人來說很殘忍,因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徐哲帆也不例外,性|欲來到時,根本就不想思考,有什么事也都可以拋到九宵云外,只有感覺上爽透了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徐哲帆難耐的呻吟了聲后,知道不認個錯今晚是不能善了,身下已經讓李柏然挑撥的漲的要命,幾乎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fā),換誰都不可能跟自己的欲望過不去,于是他只好回身湊到李柏然嘴邊主動吻了他一下,妥協(xié)的圈住他的腰,回道:“別挑理了行不行?當時沒說不是因為正鬧別扭呢嗎?你讓我怎么好意思開口?”
李柏然用手掌摩挲了會徐哲帆的后背,隨即冷哼了一聲,然后推倒他壓了上去,接著就是一陣熱吻,吻過之后翻過身也不語便把徐哲帆直接抱到了腿上。
徐哲帆坐在李柏然腿間,被李柏然撞的全身顫抖的幾乎支撐不住,因為太深了,徐哲帆驚叫的聲音有些支離破碎,音調逐漸拉高,n久之后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好了,夠,了,可以了吧……”
結束后李柏然給他清理的時候,迷迷糊糊睡著的徐哲帆還用手胡亂的擋著后面含糊的說:“別鬧了,明天還要上學……”
李柏然看著他的睡臉嘆了口氣,隨后溫柔的把手幫他放回身前,然后就那么半支著身體在燈光下,邊用手摩挲著徐哲帆的臉頰邊靜靜的注視著他,帶著難以喻的神情一直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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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震海校工的事最后是李柏然找朋友幫忙弄的,沒用他爸插手,主要是像校工這點芝麻綠豆點事,也不值得他爸張嘴跟人討這個人情。
甭管誰幫弄的總之事情是成了,以后的校工還是由張震海干,張震海自然是高興壞了,再包三年校工那不僅是房子出來了,連以后做買賣的本錢也有了,房子和本錢都有了那未來的好日子還會遠嗎?光想想張震海兩口子都笑的滿臉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