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帆道:“怎么樣?飯吃的還滿意嗎?”
李柏然回說:“飯湊和,你姐夫人倒是挺熱情的。”
徐哲帆嗯了一聲:“他難得對人熱情一回?!?
李柏然笑說:“你姐夫是個機靈的人,比你的心眼可多多了?!?
徐哲帆聽罷倒也沒反駁,他重生前就不是一個會討好八面玲瓏的人,就算現(xiàn)在重生了,大體性情上也沒改變多少,說到底他還是他,也學(xué)不來別人。
李柏然抬頭搭著徐哲帆的肩膀嘆氣說道:“雖然你某些事上有點笨,但是還不算笨的太嚴(yán)重,有點大智若愚的意思,有些事心知肚明感覺也不錯是吧?”
徐哲帆聽著他話里的意思,覺得這家伙好像把他看透了似的,不自在的抖了下肩膀,拉下他的手道:“說話拐彎抹角的我可聽不懂,得了,我就送到這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李柏然緩緩收回手看他道:“怎么?用完就想這么打發(fā)掉么?”
徐哲帆見他神情有點冷淡,知道這家伙有點不悅了,立即扯唇笑道:“咱倆的關(guān)系還說什么打發(fā),明天不是中考么,我怕你回去晚了休息不好,你幫我姐夫這事,我肯定改天再請你吃飯的?!?
李柏然低頭看了徐哲帆半響才哼了一聲道:“你記得,你別想用一頓飯來唬弄我。”
徐哲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忙道:“不能不能。”眼神隨即溜向一邊。
李柏然又跟他說了兩句,兩人才分手。
回去后,張震海又跟他念叨著,要他好好交李柏然這個朋友,這種人別人想摸都摸不著,徐哲帆嗯嗯啊啊應(yīng)了聲,忙端著盆出了院子借口洗漱躲開了。
他和李柏然兩人認識這么多年,李柏然那人雖然各種不討喜,但畢竟大家從小就認識,還天天一起上學(xué),多少比旁人多些感情在,而且他待自己也確實挺夠意思,有事求他幫忙也都有求必應(yīng)。
跟李柏然關(guān)系處的好些,他自然知道會有好處,但是自古沒有白吃的道理,就算是朋友肯幫你,也得你付出同等的東西交換才行。
況且徐哲帆自覺除了手里有點錢之外,好像沒有什么能跟李柏然對等交換,以后隨著時間的變化,加上李柏然日趨的成熟,他應(yīng)付起來也會力不從心越來越吃力。
友誼這東西他從來沒抱太大期望,因為它跟愛情一樣都不太靠譜,所以徐哲帆覺得還是手里的錢物最能夠信任,也永遠不會背叛自己。
第二天中考,徐哲帆的父母徐傳和劉秀從農(nóng)村趕過來看兒子。
徐哲帆倒是胸有成竹,考卷發(fā)下來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沒絲毫擔(dān)心,到是把徐傳和劉秀擔(dān)心壞了,生怕他會緊張什么的。
考完后劉秀摸著和自己一般高兒子的頭忙問:“怎么樣兒子?考得還行吧?題難不難?”
徐哲帆笑說:“媽,你放心吧,題老簡單了,上重點沒問題的?!?
聽到他的話,兩口子才算放下心來,徐哲帆帶父母到市場參觀了下自己的攤位,又在市場買了些吃的東西。
過后徐哲帆硬拉著父親徐傳到市場買了套衣服,順便給母親買了條當(dāng)下時興的紫色絲巾,一家三口這才高高興興的回去了。
走前還跟老太太老頭打了聲招呼,現(xiàn)在姐姐和姐夫一天到晚都在學(xué)校的校工里,忙著進貨賣貨,生意興隆,自然也忙的夠嗆,平時都見不著人影。
徐哲帆想回家住一天,因為下個星期成績就出來了,緊接著就要到重點高中報道,所以之前他會很忙,先要要在城里找合適的房子,然后還要父親幫忙辦營業(yè)執(zhí)照,然后雇人賣水果收拾行李什么的。
初中這三年,徐哲帆賺了點錢,除去給姐姐家的一萬塊,他手里還有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