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徐哲帆摸了摸胸口,隨即一喜忙把玉墜掏了出來。
劉秀有些目瞪口呆,跳下地打開柜子,里面的墜子果然沒有了。
這事不僅劉秀兩眼發(fā)愣,連徐傳也有點呆住了。
“難道還真犯了邪不成?”劉秀說。
徐傳想了片刻道:“我說孩他娘,你說會不會是祖宗顯靈了?你看這玉墜的事,還有孩子剛才的那番話,是不是預示著咱應該包下那片果園???”
劉秀推了徐傳一把道:“你什么時候也神神叨叨的?”劉秀坐下想了想,忙起身道:“不行,我得去老張家找那老太太看看去。”說完便麻利的套上了布鞋。
徐傳看了看天色道:“我說劉秀啊,這都幾點了?”
劉秀彎腰提好鞋道:“老張家睡的晚,你爺倆先睡,我馬上回來?!闭f完披了件衣服就匆匆的走了。
徐傳坐在炕邊吸了幾口煙,轉頭看了徐哲帆一眼,半響說道:“兒子,你真的那么希望你老爸包果園?”
徐哲帆在被子里蠕動了下道:“當然,包果園掙錢么?!?
徐傳笑了兩聲道:“你是嘴饞想吃蘋果了吧,你爸要是能包上果園,你可就能可勁造了。”
徐哲帆撓了撓頭心想:我要說不是,你也不能信,于是含含糊糊也算是默認了。
母親劉秀剛才說的的張家老太太會跳大神,雖說是封建迷信,但村里人很多都信。
過會兒,劉秀便回來了,她喜氣洋洋的脫了鞋上了炕,抱住徐哲帆就親了一口。
把徐哲帆弄的有點迷蒙,徐傳在炕邊問道:“老太太說什么了,把你樂成這樣?”
劉秀喜氣道:“我一去,張老太太張口就說咱家兒子是福星,那墜子是和福星配套的,叫他以后再別把墜子摘下來了,還說咱兒子能發(fā)家,說咱以后就是跟著兒子享福的!”
徐傳笑道:“就聽說人家養(yǎng)的閨女發(fā)家,可沒聽說兒子能發(fā)家的?!?
劉秀白了徐傳一眼道:“你懂什么?人家張老太太算得可準了,連東頭那家丟的狗都能找到,她說的準沒錯?!?
徐傳搖了搖頭,但也沒再吱聲,知道這事兒跟劉秀講不上理,只能她說是啥就是啥。
徐哲帆在旁邊聽得暗暗發(fā)笑,沒想到還歪打正著了,他正愁自己說的話沒人肯聽呢,隨即說道:“那媽,我說我爸包果園的事兒準能成,你答應不?”
劉秀這回愣了下,然后看了徐哲帆半響,咬牙突然一拍大腿道:“得,我就信兒子一回,豁出去了,是掙是賠隨命趟?!?
徐哲帆一聽忙拍馬屁道:“媽,你真是太好了,太深明大意了?!闭f完瞟了徐傳一眼。
徐傳嗑著煙灰在邊上涼涼的說:“孩他媽,那一千五的承包費上哪弄去?”
劉秀回頭道:“你不是說能跟老五借點嗎?”
徐傳道:“我估摸著,最多只能借個幾百塊錢,根本不夠,剩下的怎么辦?”
劉秀想了想咬牙道:“還能怎么辦?我只能豁出臉跟娘家人借了,明天早上我就回去?!?
徐哲帆在邊上聽了會,知道這事就算是定下來只差錢兒了,錢的方面他也幫不上什么忙,便鉆進被窩里躺了下來。
劉秀和徐傳兩人小聲商量了一會,才算有點眉目,隨即躺下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