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帶著譏諷說了一句:“我該猜到。”
“那家伙怎么會這么關(guān)心自己的女兒?”
“原來是精心等著養(yǎng)肥?!?
“呵,那家伙真是老奸巨猾,還將這“劊子手”的差事,丟給我來做?!?
“可誰讓它是現(xiàn)任校長呢,既然是規(guī)則之內(nèi)的差事,那就我來辦吧!”
手中的紙條燃燒成灰燼,詭裁官身上的惡意詭氣彌漫,黑化痕跡遍布全身。
咻??!
血蠱詭轉(zhuǎn)身就往大堂外沖去,可下一刻間,就被一股霸道的詭力按壓地板上。
伴隨著地板迅速粉碎,黑色詭氣消散,詭裁官雙眼猩紅,一只手抓著血蠱詭后腦勺。
另一只手的食指刺入血蠱詭的后頸部,當(dāng)血肉撕開,刺目鮮紅中,顯露一抹森白——
“孩子,對不住了?!?
“脊椎需要保持鮮活度,會比較痛苦,我并非要折磨你?!?
詭裁官面無表情開口。
后方,吳不凡笑著開口:“我說這兩父女的劇情,哪能這么狗血?”
“原來是蠱養(yǎng)女,這劇情正常多了?!?
“吃了方塊1,紅皇被秩序剝奪的力量,就會取回來,甚至不止于此?!?
“這樣一來,我們的buff特權(quán)說不定更加可怕,主線也就完全盤活了?!?
“但我不明白,你剛才哪個筋搭錯了?為什么不告知紙條的內(nèi)容?”
吳不凡斜睨一邊的紀,看著被“處刑”的血蠱詭,紀淡淡說道:“這不是想著把表現(xiàn)的機會讓給你?!?
“不過,你說錯了?!?
“錯了什么?”
“我今天搭錯的不止一根筋!”
話音落下,一抹血光出現(xiàn)。
處刑中的詭裁官,突然警覺不對,就被一股力量掀飛出去。
詭裁官穩(wěn)住了身形,幽深盯著血衣詭影,自己的學(xué)生:“我給你自由,你就這么回報老師?”
血衣詭影搖搖頭,看向紀:“老師,這你得問他在想什么?!?
“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辦事,既然選擇跟從,我只聽他的?!?
油紙傘展開,紀舉著傘,出現(xiàn)在奄奄一息的血蠱詭身旁。
詭裁官幽深開口:“你信奉紅皇派,卻要救她?!?
“看來,校長手里的反骨的學(xué)生,不止一個??!”
“但可惜,一個叛逆的學(xué)生,救不了那只詭?!?
詭裁官散漫地笑著。
紀沒有多余語,嘴里說了聲“動手”,血衣詭影突然發(fā)起攻擊,但不是詭裁官,而是那些暗格墻體!
詭裁官瞬間驚慌,拼了命沖向后方。
紀手中油紙傘鈴鐺響叮,抓著血蠱詭,傘檐轉(zhuǎn)動,如飄散的云煙,消失在原地。
吳不凡沒有極力阻攔。
甚至,還盼著對方這么做。
因為這一做,紀將徹底跟紅皇決裂!
他腦子里只在想,上一秒明明信奉紅皇,下一秒?yún)s直接背叛。
這短短幾秒時間內(nèi),他究竟是為什么改變了主意?
叛變的原因,只能是投奔黑皇,畢竟實驗班的主線僅有這兩條。
“紅皇派目前已經(jīng)大好形勢,他好不容易盤活,卻突然抽象操作,葬送自己的主線進程……”
“究竟是什么讓他變卦?”
吳不凡百思不得其解。
那邊,血衣詭影沒有真的破壞暗格墻體。
見紀逃離,她對詭裁官淡然說道:“老師,對不住了?!?
伴隨著那邊的紀,將油紙傘合攏起來,血衣詭影跟著消散而去……
再看詭裁官,已然渾身惡氣殺念,它一字一句開口:“好小子,把我當(dāng)猴子耍來耍去?!?
“還連帶著我的學(xué)生,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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