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振?!”秦禹聽到這話,瞬間愣住。
“對,他帶著個帽子沒下車,但我以前跟他喝過酒,一眼就認出來了?!?
“白勇是哪個?”張亮追問。
“就白巖的那個堂弟,江南白家的。”斌斌提醒了一句。
“cnm,這里面還有白家的事兒呢!”秦禹聽到這話,眼珠子都紅了。
張亮斟酌半晌:“哎,你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上白勇嗎?”
“可以啊,”斌斌點頭:“我有他電話。”
“你給他打一個,就說想管他借點錢。”張亮非常雞賊的說道:“你把他引出來見個面?!?
“大哥,你別鬧了?!北蟊笠宦犨@話,腦袋都嗡嗡直響:“我要調(diào)他出來,那白家的哥幾個不得整死我?。?!”
“也是?!睆埩咙c頭。
“你有朋友認識白勇嗎?”秦禹立馬沖張亮問道:“想個招給他調(diào)出來,這小子肯定知道槍手藏在哪兒?!?
張亮聞聲一怔。
秦禹立即意識到自己有點得寸進尺了,因為這個調(diào)人出來的事兒,實在是太得罪人,很容易制造出矛盾和仇恨,所以他立即補充著說道:“算了,我讓劉子叔調(diào)他?!?
“我倒不怕得罪白家,但這事兒要找別人做,有點不仗義。”張亮解釋了一句。
“沒事兒,沒事兒,我讓子叔來辦。”秦禹激動的推開車門,低頭給劉子叔撥通了電話。
車內(nèi),斌斌看著張亮,再次出聲囑咐道:“哥,你可千萬別把我賣了,不然我在松江待不下去了?!?
“你放心,沒事兒的?!睆埩练浅P攀爻兄Z,直接從包里掏出三萬塊錢:“你拿著,這是說好的。”
……
深夜。
劉子叔幾乎動用了周圍所有的牢靠關(guān)系,想要偷偷把涉案人員白勇給調(diào)出來,但最后卻沒能成功。因為白勇現(xiàn)在聲稱自己不在松江,而是在奉北辦事兒,根本沒辦法出來。
這樣一來,案子頓時又陷入到了僵局。
凌晨兩點多鐘,秦禹坐在會議室內(nèi),喝著濃茶,正在思考著對策。
“現(xiàn)在咋辦?”老貓皺眉問道:“白勇如果真的沒在松江,那咱根本抓不到他啊?!?
“連夜去奉北呢?”二隊長問。
“沒用?!崩县垟[手:“他在奉北哪兒,你根本不知道,而且誰知道這小子撒謊沒撒謊???萬一他知道牛振他們把事兒鬧的這么大,故意躲起來了,人根本沒在奉北呢?”
“也是?!倍犻L點頭。
“媽的,這狗艸的白家,真是一點立場都沒有,”老貓煩躁的罵道:“哪兒都有他們?!?
“白家?guī)兔α?,說明袁克也跟三公子走到一塊了?!鼻赜硗蝗惶ь^說道:“沒時間了,必須要馬上抓住白勇?!?
“問題是現(xiàn)在一點線索都沒有啊,你怎么抓他?”二隊長皺眉回道:“而且最大的問題是,咱現(xiàn)在不敢亂動,因為一旦走漏風聲,那匪徒肯定驚了??!”
“我有辦法了。”
秦禹突然起身,眉目緊皺的說道:“破釜沉舟了!老貓,你跟我去一趟監(jiān)獄?!?
“去那兒干啥?”
“辦一件事兒?!鼻赜碚f完,擺手沖著屋內(nèi)眾人吩咐道:“從現(xiàn)在開始不用追蹤線索了,所有人回去睡覺,休息,等我電話,明天準備收網(wǎng)。”
“收網(wǎng)?!”二隊長一臉懵b:“現(xiàn)在白勇都找不到,你收什么網(wǎng)?”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