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的換顏術(shù),秦鳳鳴心中篤定無比,玄微上清訣,本就是極品修仙功法,其內(nèi)所記述的秘術(shù),又怎可能是凡品。
“未曾想到,弟弟的秘術(shù)也如此神奇。你所變化的,難道就是血狐盟衢州的負責之人嗎?”
尚凌汐蘭心蕙質(zhì),陡一瞧見秦鳳鳴變換之人,就立即猜到了原委。
“呵呵,姐姐所不錯,張炳,就是血狐盟此地負責之人,弟弟雖然將其搜魂過一番,但其境界太高,弟弟并未獲得多少信息,對于深知其為人的親近之人,想來難以謊騙過去。不過,弟弟倒也想到了一絕佳辭,可以將此事暫時蒙混過去。”
尚凌汐靜然聽秦鳳鳴語,心頭震驚登時無以表,面前修士,以自己化嬰修士神識,絕對不可能看錯,其僅是一名筑基中期境界修士。但在那魏姓女修記憶之中,張炳乃是一筑基期頂峰修士。
自己這個弟弟竟然以筑基中期修為,對一名筑基頂峰修士施以搜魂之術(shù),如此難以置信之事,就發(fā)生在面前,她哪能不驚。
秦鳳鳴對姐姐如此表情,心中明了十分,但并未出解釋,而是繼續(xù)說道:
“姐姐只需將我?guī)Щ匮?,就說我練功不慎,差點走火入魔,湊巧被姐姐所救,有此語在先,血狐盟之人就是發(fā)現(xiàn)我些許不對之處,也定然無法立即就做出判斷。當我們將滋陰木弄到手,他們再有所發(fā)覺,也為時晚矣?!?
二人在山洞之內(nèi),反復推敲了許多細節(jié)之后,才一同離開了洞府。
此處洞府既然已經(jīng)被人發(fā)覺,尚凌汐之后也將不會再來。站在洞府之外,手一揮,那玉簪法寶應手飛出,在空中一晃之下,化作一翠綠蛟龍,搖頭擺尾沖向下方山林。
僅片刻功夫,下方黑色洞道就已消失不見。
近距離感應凌夕姐姐法寶之威,秦鳳鳴不覺陡然心驚,如此大威力法寶,是他從未面見過的,就是在那上古戰(zhàn)場之內(nèi),那名成丹后期修士杜玉齊,也未有此種威力。
站在空中,尚凌汐目光黯然,呆立良久,才輕轉(zhuǎn)玉首,輕聲說道:“弟弟,我們走吧?!闭f著,身形一晃,一道遁光激射而出,瞬時飛出了十數(shù)丈之遠。
看著遠去的靚麗身影,秦鳳鳴也不答話,手一揮,一白色小舟出現(xiàn)在其手中,一揮之下,化成數(shù)丈之長,靈力催動之下,急速向著前方身影追去。
僅片刻功夫,秦鳳鳴就已追上了前方飛行的尚凌汐。
“姐姐,請上小弟的白疾舟上來,此去路途遙遠,有此舟代步,還可節(jié)省一些法力?!?
對于秦鳳鳴層出不窮的手段,尚凌汐并未有所吃驚,身形一動之下,已然站在了白疾舟上。
有尚凌汐驅(qū)動,白疾舟速度陡然變得更加迅疾,看在眼中的秦鳳鳴也不覺一呆,看來此舟還未到達極限之速。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