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透過玄鐵大門的縫隙灑進來,落在身上帶著溫暖的光澤,遠處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還夾雜著幾分壓抑的憤怒——顯然,外面的侍衛已通過監控發現了寶庫中的異常。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迎著腳步聲走去。
夕陽的金輝斜斜地灑在皇室寶庫的玄鐵大門上,那些鎏金盤龍紋本應泛著華貴的光澤,此刻卻被一股濃烈的怒氣沖得黯淡——角乾坤站在門正中,明黃色的龍袍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領口的金線刺繡被攥得發皺,臉色鐵青如墨,眼底的怒火幾乎要溢出來。
他身后的供奉堂修士們個個氣息沉凝,玄色的法袍下肌肉緊繃,有的緊握拳頭,指節泛白;
有的眼神陰鷙,死死盯著我手中的空間戒指,仿佛要將那戒指看穿。
角遮雪站在角乾坤身側,銀紅的常服裙擺被她無意識地攥出幾道褶皺,她頻頻向我遞著眼色,瞳孔里滿是焦急,嘴唇動了動卻不敢出聲,只能輕輕扯了扯角乾坤的衣袖,試圖緩和氣氛,可角乾坤反手就甩開了她的手,怒氣更盛。
“角天奇!你好大的膽子!”角乾坤的聲音像驚雷般在廣場上炸響,震得周圍靈樹的花瓣簌簌落下,“皇室核心寶庫的寶物,是角族百萬年征戰銀河系的根基,你竟敢私自拿走大半?!”
他向前踏了一步,龍袍上的九龍仿佛活了過來,散發出磅礴的威壓,“朕讓你進去修行,已是天大的恩惠,你卻如此貪婪,真當你突破了二次極限,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駙馬此舉太過放肆!”左側一位身材魁梧的供奉往前站了一步,他穿著鑲金邊的玄色法袍,胸前繡著“供奉”二字,氣息凝實如獄,“那些寶物中,不乏上古秘境得來的至寶,連老祖都舍不得輕易動用,你一個駙馬,憑什么據為己有?”
“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另一位面容陰鷙的供奉冷笑一聲,“老夫看,必須將他押入天牢,廢了他的丹田,讓他知道皇室的規矩不可破!”
“不錯!殺了他都不為過!”幾位年輕些的供奉附和著,眼神里滿是嫉妒與憤怒——他們畢生都在為皇室效力,卻從未有機會進入核心寶庫,而我不僅能進去修行,還敢大肆搜刮,這讓他們如何甘心?
我站在玄鐵大門下,夕陽的光在我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我微微抬眼,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我拿那些寶物,是為了沖擊五次極限。四次極限已是499萬湖,五次極限更是難如登天,沒有足夠的寶物支撐,根本不可能突破?!?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憤怒的臉,“另外,我還需要更多極品靈石,請陛下允許我去秘境修煉,多取些靈石?!?
“哈哈哈!沖擊五次極限?”剛才那位陰鷙的供奉笑得前仰后合,眼淚都快出來了,“你怕不是被寶物沖昏了頭腦!老夫突破一次極限后,丹田才150萬湖,窮盡百年也沒能再進一步;供奉堂的大長老,丹田180萬湖,離二次極限都差一截,你竟敢說自己突破了四次極限?”
“簡直是胡說八道!”角蠻——那位身材魁梧的供奉,此刻正揉著拳頭,指節發出“咔咔”的聲響,“你充其量不過突破二次極限,丹田200多萬湖,還敢在此大不慚!極限若是這么容易突破,角族早就稱霸宇宙了!”
周圍的供奉們紛紛附和,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屑,連角乾坤的臉色都緩和了幾分,顯然也覺得我在吹?!谒麄兛磥?,四次極限是只存在于傳說中的境界,連老祖角通天都沒能突破二次極限,我一個25歲的修士,怎么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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