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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羅格多恩之子
考爾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場切磋,一場初血決斗。
主要是眼前的情況也輪不到考爾做決定了,且不論周云、基里曼和圣吉列斯都贊同這場決斗,
單是原鑄們,考爾就無法掌控,
他們是帝國的戰士,忠誠于帝皇、忠誠于羅伯特基里曼、忠誠于各自的基因之父,但并不忠誠于貝利薩留考爾,
許多人甚至對考爾懷著不滿,畢竟考爾制造原鑄時經常使用綁票的方略。
卡恩稍有些無奈地接納了這場挑戰,周云隱約能聽到他腦袋上的屠夫之釘嗡嗡作響,
顯然原鑄們的挑戰和敵意,也稍稍喚醒了卡恩的憤怒和殺戮欲,
周云提議過拔除卡恩腦袋上的屠夫之釘,結合考爾的技術、周云的道具以及侵蝕毀滅與惡毒技藝領域的力量,未必不能安全且便宜地移除掉屠夫之釘,
但卡恩自己拒絕了周云的提議,周云也就不再提了。
而塞斯面對原鑄的挑戰,則顯得有點躍躍欲試,他恨不得現在就狠狠揍一頓那些披著紅甲的極限戰士。
原鑄之中爆發了一陣短促的爭論,討論應該由誰出戰,
最終進入競技場之中的,是一個身穿紫甲的戰士和一個身穿鮮艷紅甲的戰士。
他們身上的動力甲嶄新如新造,閃爍著耀眼的光輝,和戰士們自身一樣年輕。
塞斯則身著那套猶如干涸鮮血的暗紅色老舊動力甲,手持那把猙獰鏈鋸劍步入了競技場之中,
卡恩沉默著跟在塞斯身后,他的動力甲隱藏在披風和披風下的血色黑暗之中,這披風本就是附身在卡恩身上的惡魔勞姆,為卡恩隱藏掉了自己的身份,
他赤裸著的手臂微微從披風下露出,上面纏繞著鎖鏈,鎖鏈緊緊綁在一把被血霧隱去形體的斧頭之上。
“你們不用剝皮刀了嗎?”卡恩看著塞斯手中那把圣物鏈鋸劍渴血者詢問道。
塞斯詭異地看了一眼卡恩,隨即回答道:“那是老傳統了,現在一般不用了?!?
使用帶倒鉤的剝皮刀是撕肉者的老傳統,從初代戰團長阿密特那里傳承下來的,但那玩意用起來對技巧要求太高,慢慢就廢棄了。
“能理解,我也用不來那東西?!笨ǘ鼽c頭贊同,然后目光落在了塞斯手中的鏈鋸劍上:“你有考慮用鐵鏈把劍綁在胳膊上嗎?這樣很實用?!?
塞斯又是一陣詫異,他注意到了卡恩纏繞著鐵鏈的手臂,張口詢問道:“你是個黑色圣堂?”
用鎖鏈將武器捆綁在自己的手臂上,是黑色圣堂的習慣。
卡恩聞笑出了聲:“是一個黑色圣堂從我這里學了這招?!?
西吉斯蒙德模仿卡恩的習慣,將武器用鎖鏈纏繞在手臂上,后來變成了黑色圣堂的傳統。
“開始吧,四位戰士?!笔ゼ兴骨宄旱穆曇粼诟吲_上響起:“以血之名,以新的力量和舊的榮光之名,你們將開始一場初血對決,誰先取得對手的第一滴血,誰就將獲得勝利?!?
在圣吉列斯一聲令下后,戰斗并未爆發,
那位身穿紫色動力甲的原鑄戰士輕輕向著卡恩和塞斯行了一個天鷹禮,
兩人注意到,這個原鑄就是之前在和機仆的戰斗中一馬當先的那個戰士。
這位紫甲原鑄戰士優雅地將自己的武器朝向地面,以古泰拉騎士般的姿態向他的對手致敬,
他選擇的武器是一把精工動力宮廷劍,那是一種纖細、美麗又致命的刀刃,若要使用需要極高的技巧。
“帝國之拳,多恩的子嗣,索爾?!蹦俏粌炑抛霞讘鹗肯蛑鴥扇俗晕医榻B。
“多恩之子?”卡恩的語氣有點怪異。
“我以此為榮?!弊苑Q多恩之子、帝國之拳的紫甲戰士索爾微笑說道。
卡恩不知道如何評價,他的直覺、他的視覺、他的感覺都告訴他,
這他媽絕對是一個帝皇之子,是福格瑞姆的子嗣。
羅伯特基里曼居然打算把帝皇之子塞進帝國之拳
卡恩一陣迷茫,被屠夫之釘貫穿的腦袋感覺都快燒了。
“你真是多恩之子?”卡恩忍不住地再次詢問道。
“我是羅格多恩之子?!弊霞讘鹗克鳡枅远ǖ卣f道。
至少嘴硬這塊確實很像是多恩了。
“圣血天使,圣吉列斯的子嗣,拉爾?!蹦莻€身穿著猩紅動力甲的戰士以一種帶著濃烈自豪感的語氣說道。
“蠢貨?!比惯艘豢谕倌骸澳愀静焕斫馐裁词鞘パ焓??!?
那個身穿著鮮紅動力甲的戰士頓時憋紅了臉,咬著牙說道:“是榮譽和美德!”
塞斯不屑一顧地笑出了聲,
“是血和憤怒,蠢貨?!?
“沒有血和憤怒的榮譽與美德毫無意義?!?
“我們先是圣吉列斯的血之子,圣血賜福了我們,讓我們的靈魂中沒有空虛,只有渴望和憤怒?!?
“能駕馭這種渴望和憤怒的才是天使,才配得上美德和榮譽,否則只是哼”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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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羅格多恩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