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況就像是一萬年前那場爆發在黃金王座之下戰爭的重演,
馬格努斯的愚蠢在皇宮網道上撕出了一道口子,四神的褻瀆邪力直接刺入了人類帝國的最核心位置,
斯卡布蘭德的愚蠢在恐虐鎧甲上撕開了一道口子,帝皇和圣哆啦a夢的力量直接刺入了黃銅堡壘最核心的位置,
帝皇被困在黃金王座上永世無法離開,
血神癱在了黃銅王座上永世無法起身,
咒縛軍團自死亡中歸來,在網道中抵擋著惡魔們的入侵,
恐虐魔軍不斷復活,在血神的傷口中抵擋著咒縛軍團的入侵
只是這次,攻守異形了。
那些咒縛軍團的骸骨嘴角,似乎若有若無地勾起了一點弧度,
他們身上的復仇之火一時間更加猛烈。
而恐虐惡魔們,它們似乎受到了血神受創的影響,
它們的一條腿變得有些不靈活,像是有點瘸了,
而且無論是血神領域中的咒縛軍團,還是在雄獅之門中的禁軍都隱約察覺到了,
察覺到恐虐惡魔們那些原本只有憤怒和殺意的心靈上,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隙,
這道裂隙似乎讓它們出現了不該有的情緒怯懦,面對死亡這一結局時的怯懦
“”
至圣所,王座廳,褐發的少年輕輕從桌上拿起了鐵將軍的棋子,拋向了眼前青銅般的河流之中,
河流中倒映出一個癱在黃銅王座之上,半身不遂一樣的獵犬,鐵棋子墜向祂大腿上的傷口。
然后,褐發少年帶著一些迷惑看向自己身旁的周云。
“你是怎么知道的?”
少年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驚奇:
“你是怎么知道斯卡布蘭德給恐虐鎧甲上留下的裂隙,就在大腿之上?”
褐發少年其實沒有對那顆子彈抱有多大的期望,
在這個黑暗的銀河中唯有戰爭,而血神恐虐正是戰爭之神,
在如今的四神中,血神的領域是最寬廣的、力量也是最強大的,
縱使是如今的帝皇,在排除外在條件、和血神的直接碰撞中,也不過是互有勝負,
如果沒有斯卡布蘭德在血神鎧甲上制造的裂隙,沒有那道背叛和怯懦的裂隙,讓帝皇的力量趁虛而入,直接傷害到了血神的本質的話,那枚子彈頂多短暫創傷恐虐,讓恐虐的威勢短暫削弱而已,
但周云偏偏就瞄準了恐虐的大腿,偏偏那道裂隙就在恐虐的大腿之上,
一顆充滿勇氣和憤怒的心靈足以抗拒對生命終局的灰暗恐懼,
但倘若那顆心靈中有了怯懦那便再也無法抵抗終結與死亡帶來的黑暗宿命了。
最終那枚子彈直接射穿了恐虐的一條大腿,此刻的帝皇正在源源不斷向那顆子彈中輸送力量,讓那道打在恐虐本質上的傷口永不愈合,
只要那顆子彈一直存在,恐虐就不得不癱瘓在黃銅王座上,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畢竟血神本來就很少從黃銅王座上起身,投入一場值得祂投入的戰斗,
關鍵在于子彈造成的傷害是在恐虐本質上的,所有信奉著恐虐的惡魔和邪教徒們都會受到影響,
他們原本牢不可破的無邊殺伐之心上,將出現一道猙獰的裂隙,
每次憤怒、每次想要殺人的時候,他們都會回想起對死亡的恐懼,露出一瞬間的怯懦順帶也會出現瘸腿的癥狀。
這一切都得益于周云,得益于周云瞄準了恐虐的大腿,
所以褐發少年驚奇地看著周云,驚訝于周云居然知曉恐虐鎧甲上那一道裂隙的位置。
“”
周云面對著褐發少年的目光,頓時額頭上涌出了汗水,一時間有點汗流浹背了,
他當然不知道斯卡布蘭德給恐虐造成的傷口在大腿上,他怎么可能知道?
“我不道啊,我就是瞎尋思的”
“我就是尋思,尋思要是這一發子彈真傷到了恐虐的大腿”
“那不就是帝皇癱且怒,恐虐怒且癱了嗎?”
“沒想到真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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