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2
我打哆啦a夢?真的假的?
而最后一層防線就在塞斯的腳下,如果到了這一步,那圣血天使們唯有殊死一搏了。
但丁帶著塞斯走入了一條小道,順著道路進入了一條籠罩在黑暗中的隧道,這條隧道一直延伸到了天使堡的地下,但丁推開了一扇小門,示意塞斯進入其中。
橙黃色的光芒縈繞在這個房間中,無聲無息地照在房間中央的高臺上,
高臺上鋪著一張精美細膩、柔滑如水的黑色綢緞,其上放著一個金屬圓筒形圣物盒。
塞斯咧嘴一笑“這恐怕是一個熟練的阿斯塔特做的,圣血天使從哪里來的時間做這些東西?”
“綢緞是考布羅尚且年輕的時候親手編制的?!钡〕聊撕冒腠懖砰_口說道:“上面的是阿密特圣物盒?!?
“哦!”塞斯也沉默了半響才緩緩開口:“原來是阿密特圣物盒啊?!?
阿密特是撕肉者的首任戰團長,這個圣物盒是他親手制作的,用來儲存
但丁緩緩走到了圣物盒之前,輕輕觸碰這件撕肉者首任戰團長所造之物。
“這里面盛放著吾等之父的羽毛,以及”
圣物匣緩緩對半打開,一陣似乎并不存在于現實中的光芒迸濺而出,似是照亮了整個房間,又似乎只是塞斯的錯覺,
在圣物匣的中心懸浮著一根純白的羽毛,籠罩在靜滯力場的柔和之中
塞斯只覺頭暈目眩,甚至忘記了呼吸,整個人都微微顫抖,
那根羽毛如他的手臂般長,但更加纖細,在微光的照耀下,塞斯能隱約看到羽毛上的每一根分叉,能看清羽毛的尖端上低垂著的、閃閃發亮的、十濕潤的鮮血
“這根羽毛自圣吉列斯的羽翼上脫落,落在了泰拉皇宮的墻壁之上,隨后被放置在了靜滯力場中?!?
“不久后,我們的基因之父在荷魯斯的手中迎來了死亡,而在漫長的一萬年中這個靜滯力場從未停止運作,它永遠地凝固了圣吉列斯生命的一瞬?!?
但丁緩緩將圣物盒扣上,并將之拿起,隨后繼續說道:
“加百列塞斯,圣吉列斯曾說你們的創始人阿密特雖然野蠻如獸,但內心卻仍有希望與美的駐足,正因如此他是一個偉大的工匠?!?
“阿密特親手鍛造了這個圣物盒,希望能以此銘記圣吉列斯之死他的靈魂寄宿在其上,他的心靈仍在回蕩,他將與你同在?!?
說著,但丁將手中的圣物盒遞給塞斯:
“它屬于你了,屬于你的戰團了?!?
“我不能?!比股僖姷寐冻隽嘶艁y:“我不能拿這個”
塞斯急忙后撤,他看著自己的手,仿佛手上沾滿了污穢,將玷污那圣物一般。
可但丁將圣物匣放得更靠近塞斯了,
“拿著他?!钡〉穆曇糁袔狭送?,即便沒有圣吉列斯的面具他的話語也依舊如此令人信服:“它屬于你,阿密特的靈魂不但根植在這金屬中,更根植在你的血與肉中,這比一切都更能保護這件圣物?!?
塞斯的眼中帶上了警惕和懷疑,他皺著眉頭說道:“我會為你而死,不需要這件圣物也會?!?
“讓我去巴衛一吧,我會在那里引誘蟲群的?!?
在整個計劃中,巴衛一的作用便是分擔巴爾主星上的壓力,登上那個星球的戰團幾乎是必死無疑,是活誘餌,
塞斯的撕肉者和約爾的血騎士承擔了這份任務
“不?!比欢s拒絕了塞斯:“撕肉者就交給你的首席智庫吧,我有另一個任務要給你?!?
“我信任了一個存在,我許諾他去完成一件極其危險的承諾?!?
“但信任是信任,出于理性和實用主義塞斯,我希望你跟隨他一起行動,既是他的助力,也是關鍵時刻的保險絲?!?
“一個存在?”塞斯皺緊了眉頭:“一個危險的承諾?”
“你可以拒絕,但為了我們的友誼我請求你接受這個重擔,并期望這件圣物可以保護你?!?
“”塞斯死死盯著但?。骸案嬖V我,你給我的任務是什么?”
“那個藍甲戰士和墨菲斯頓,在他們前往天使堡地下時同他們一起行動?!?
但丁輕聲說道:
“我無法告知你他們的目的,但倘若你發覺一切正在走向不可挽回,我允許你使用任何方式,包括最褻瀆的那種?!?
“墨菲斯頓?死亡之主?”塞斯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手從但丁那里接過了圣物盒,
聽到這個任務后塞斯恍然間覺得這個圣物是自己應得的了,畢竟他要對付的乃是死亡之主。
那可不單單是死亡可以了結的事情了,聽但丁的話語,如果一切真的走到了最差的那一步塞斯的死亡恐怕也會成為秘密,不具有什么榮譽
“那個藍甲戰士呢?”塞斯低聲問道,然后嘴角露出了略有些猙獰的笑容:“別告訴我那真是卡爾加?”
“那是圣哆啦a夢本人?!钡〕聊似毯笳f道:“墨菲斯頓宣稱他是真正的死亡之主、原初動力和永恒之龍”
塞斯握住圣物盒的手抖了一下,眼角輕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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