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凝氣期修士根本不敢奢望進(jìn)入第二層,就如同筑基修士在北冥鎮(zhèn)妖塔二層一樣,那里同樣有著極度危險區(qū)域,他們也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不敢涉足其中,最多是組隊嘗試進(jìn)入邊緣地帶,或是由金丹期長輩帶著進(jìn)入。
冰鴛的突然暴起,讓李四人想不到的是,第一波攻擊竟是直接隆到了四人身上,群擊天賦神通!
冰鴛的攻擊讓走在最前方的潭澤山毫無防備,冰鴛飛撲過來時,先是銀白雙目向著潭澤山一瞪之下,竟有凸出眼眶的感覺,可是在李神識中,那雙銀白雙目并沒有射出什么光芒之類的東西,而竟是在李四人耳邊響起了一聲直刺心臟的尖嘯,四人頭腦中一陣刺痛,都有片刻的恍惚之意。
“音波攻擊!”這是李第一反映,他只覺得腦袋如同被一根鋼針直接刺了一下,不過好在他之前就已發(fā)現(xiàn)了冰鴛的存在,已然有了準(zhǔn)備,但只是沒想到對方攻擊竟是無形的音波攻擊輕了,所以輕輕一搖頭,便已恢復(fù)了正常。但走在最前方的潭澤山卻是首當(dāng)其沖,下場可就顯得有些狼狽了。
李四人在洞穴內(nèi)飛行時,都是彼此拉開了距離,倆人之間前后相隔約莫二十丈距離,潭澤山最前,葉休文次之,后面則是李和程文明,這種姿態(tài),竟隱隱有將李圍在中間的感覺,只是程文明不時傳音與李交談,倒是顯得十分融洽,如同一個整體隊伍一般。
在進(jìn)入洞穴時,程文明就和李說過,每個融洞內(nèi)的妖獸都是不同的,但唯一相同的就是所有融洞內(nèi)都會有雪精存在,那是因為雪精仿佛是這片冰雪長墻的寵兒一樣,相伴相生。所以他們進(jìn)入的這個融洞,其他妖獸種類不一而足了,這時在李看來,顯然冰鴛就是程文明他們從未碰過的。
潭澤山距離冰鴛最近,而且他的反應(yīng)也是夠快,即便是在筑基中期修士中,也是屬于出類拔萃了。潭澤山走在最前,當(dāng)然也是加倍的小心,并且在冰鴛撲出的瞬間,就做出了反應(yīng),身體暴退的同時,護(hù)體靈芒大作,手已拂向了儲物袋,而且神識牢牢的鎖定了冰鴛,但讓他判斷失誤的是,他根本不能想像到這只小巧的乖鳥,飛出時一瞪雙目之下,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有光箭之類的東西射出,便是在手上身上凝聚了法力防護(hù),準(zhǔn)備拿出鐵卷丹書進(jìn)行防御。
可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冰鴛雙目中竟是音波攻擊,潭澤山倉促之下被音波攻擊入了心神,他的身體猛的一顫,然后嘴角立時溢出一絲鮮血來,整個人都是為之身形一頓。修士與同等級的妖獸對抗,往往弱勢的總是修士一方,妖獸都有著或強(qiáng)或弱的天賦神通,而人類靈力與仙術(shù)是分開修煉,即便是靈力飽滿,順利晉升到了下一境界,但所修仙術(shù)卻是未必能立即修煉到對應(yīng)境界的爐火純青地步,何況不少妖獸有著群擊天賦神通。另外一點修士的身體與妖獸比起來,或是堅韌程度,或是柔韌等等都是無法與妖獸相媲美的。
就在潭澤山還未從攻擊中清醒過來時,那頭冰鴛已飛至他前方不足五十丈,只見這頭冰鴛雙爪猛的一攥,那一雙帶蹼利爪竟是握成了拳頭,然后就見冰鴛抬起拳頭在飛行中對著潭澤山再次猛的張開,接著便有一道鉤形白芒自掌心射向還在呆滯中的潭澤山。
而在此之前,后方的三人中李已率先從音波攻擊中清醒過來,但他神識中的程文明還未清楚,于是李便也是將神情停留在錯愕中,一幅未曾清醒的樣子,隨即程文明就立即去除了心神中的如刺劇痛,然后他就看到了還在處于遲滯狀態(tài)的三人,尤其是最前方的潭澤山面前,已閃出了一道如鉤白芒,程文明毫無猶豫,抬手就是一道火訣打了出去,他雖然是第一次接觸冰鴛這種妖獸,但他可是來過二次北冥鎮(zhèn)妖塔的,當(dāng)然知道這里妖獸攻擊大概的形態(tài)是什么。
而在他身前的李在感應(yīng)到了白芒中有陰寒魂魄嘶鳴聲后,已知道了白芒攻擊為何。
“這里妖獸特殊,都是因這片天地中的厲魂而生,這頭妖獸二次攻擊都不是攻擊修士的肉體,而是進(jìn)行了神魂一次次攻擊,那白芒竟似要將人的魂魄生生從體內(nèi)鉤出剝離一般,如果一旦成功,那么潭澤山魂魄盡失,那便是廢了,頃刻間就會變成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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