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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鐘夢茵與三名金丹會合在了一起,那名金丹中期的老者則是一臉陰翳望著她,臉色不悅的說道“鐘長老,我等纏住對方的二名金丹,可是你卻是給我等這番結(jié)果,你可是一名金丹,讓蘇虹逃走,而且還有一名陌生的修士現(xiàn)身,這樣我們都有暴露的可能了?!?
他們四人已在一日前會合了,又找尋了萬里范圍,依舊是一無所獲。
鐘夢茵本就心中氣惱,聽見對方的質(zhì)問,現(xiàn)在再聽對此人這般語氣,又見另二名金丹修士也是一臉不悅的望向她,更是心在郁悶。
“馮道友,此話可是不妥的,那賤婢手中寶物層出不窮,想來‘歸去來兮’的底蘊(yùn)你們也是知曉一二的,我追了三日,你們?nèi)司贡欢死p住那般許久,未能及時趕上,而你們最終也只是重創(chuàng)一人,同樣被二人逃走,而三日之路中能出現(xiàn)其他修士,這難道不是正常之事嗎?”鐘夢茵說出此番后,馮姓老者面皮抽了抽,他也是郁悶到了極點,本以為對方只有一名金丹中期修士,只要自己纏住了此人,另一名金丹初期很快就會自己二名同伴快速解決,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蘇虹所帶的二人太過強(qiáng)悍,尤其是與他對陣的那名金丹中期修士,他竟是一名變異靈根,所修乃是雷屬性功法,讓馮姓老者上來一個不慎就陷入了被動,險些被對方一舉拿下,就這般,馮姓老者在拼盡全力之下才勉強(qiáng)拖住了對方一段時間,讓自己一方的另二名金丹初期修士重創(chuàng)了蘇虹的所帶的另一名金丹,于是那名雷屬性金丹修士見狀之下,只能舍了他去救那名修士,最終在馮姓老者三人聯(lián)手下,雷屬性修士只在受了輕傷情況下,就帶著重傷同伴逃走了。
然后馮姓老者三人也是舍了二人,一路向著鐘夢菌沿途所留下的記號追了過來,但僅僅只是走了二個時辰,便又被身后單身返回的那名雷屬性修士給追了上來。
雷屬性靈根攻擊強(qiáng)悍到令人發(fā)指,就連飛行速度,在不用頂級法寶之下,除了風(fēng)靈根速度比他快之外,根本沒有其他屬性靈根修士可以比擬。這位雷屬性修士在將那名重傷修士帶到一個較安全的地方,匆匆布置了一套陣法讓他自行療傷后,竟是只身匆匆又追了上來,在追上馮姓老者三人后,因沒了顧忌,他更是以凌厲的遠(yuǎn)程攻擊不時襲擾三人,根本不與他們正面交手,當(dāng)三人想停來下合圍時,雷屬性修士便是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了,三人追又追不上,打又打不跑,可一旦掉頭,那人則是再次追上攻擊,就在這般情況下,竟拖住了馮姓老者三人追擊,就這樣一拖就是五日,這馮姓老者三人滿腹怒火無處發(fā)泄。
這般且打且走之下,終于見到鐘夢茵后,那名雷屬性修士見鐘夢茵一臉的鐵青,而他沿途又發(fā)現(xiàn)了幾處蘇虹留下的暗記,便大概猜測自家小姐已經(jīng)逃了,說了幾句狠放后,飄然而去,當(dāng)真是強(qiáng)悍的令人心寒。
“那鐘道友可知出手偷襲你的人是誰?”馮姓老者不愿與一名女子在口舌上爭辯,繼而問道。
“不知,肯定是一名金丹體修無疑,而且同時修煉了隱匿功法,不然如何能讓他偷襲搶了先機(jī)?!辩妷粢痣m然心中已有六成猜出對方可能并非是一名金丹,但她可并不能這般說,這樣責(zé)任無疑就是落在她的身上了,而且她還得往對方修為高了說才是。
“體修?會不會是玉關(guān)城數(shù)萬里附近的宗門中人?”馮姓老者皺眉思索,卻是一時想不到這里有那個門派有這樣厲害的體修了,其余二名金丹修士也是思索了一會后,均搖頭表示不知。
“也并不一定就是附近宗門的,那個簡單洞府我后來去仔細(xì)看來,就是臨時開辟出來的,有可能是路過的?!辩妷粢鹨彩菬o奈的說道。
“噢,那就有可能是凈土宗的禿驢了,他們可是最擅長修煉肉身的,弟子中有大半都是走體修一路?!瘪T姓老者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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