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塵無定像是沒看見李臉上尷尬之色一般,而是邊說邊直接拿起了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便是一口喝下,接著也不理李,直接拿起筷子竟然在每盤菜上都夾了一道在自己碗里,似有滋味的細(xì)細(xì)的放入口中品了個遍,然后竟閉上眼似在回味一樣,過了好大一會后,他睜開眼來,對著李微微一笑“連日的奔波,有這些吃食倒也不錯。”然后,他這才像想起似的給李斟滿了酒杯。
“你那道銀色煙霧,也是自己研制出來的?”李也似不介意剛才壺塵無定自斟自飲的無禮舉動,他慢慢端起酒杯,仔細(xì)的看向酒杯里的酒。
“那是我結(jié)合了鬼蜮毒卷前四層中十七中手法,四十六中草藥變化煉制出來的,其本來的用處就是探測周邊七丈空間內(nèi)是否有毒物侵入,他只能起到預(yù)警的作用,像我這種亡命天涯之人,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保存自己的小命,但我不精通陣法,靈力修煉又淺,只得盡己所能來讓自己安全些,所以便將此術(shù)煉入了玉凈瓶中,使得它也有探測預(yù)警作用。”
李把玩著酒杯,聽著壺塵無定似在說著一件很小的事,就像是在說著日常的修煉一般平常,但心中贊嘆壺塵無定的謹(jǐn)慎態(tài)度,壺塵無定即便到了家族,一樣沒有失去警惕,當(dāng)這些食物擺滿時,第一時間就是很自然的拿出了玉凈瓶,這個動作行云流水,像是已經(jīng)融入了其骨子里一般,但聽著他的話,這讓李看到了一個人無時無刻不在謹(jǐn)小慎微,最后形成了一種本能習(xí)慣,而這一切就是為了---活著。
見壺塵無定說完后,李笑了笑,把手中的酒杯一舉,則是一口喝干,見李只是簡單的問了二句后,便毫不猶豫的喝了杯中之酒,這讓壺塵無定最初是楞了楞,但接下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自小就是沒什么朋友,即便是像壺塵秋空這般人,也只是聽那人的差遣而才與他來往的,一些話也是不敢與壺塵無定說的太多的。
只是壺塵無定可不曾想到,面前這位看似豪爽之人,并非真的毫無防范,對于毒之一道研究,李有著他自己的底牌,所以這才一口喝了下去。
二人就這般邊喝邊聊了起來,一直吃到了時至午時方才各自回屋。
回到了屋內(nèi)后,李將房門一關(guān),眼中則是精芒一閃,然后袍袖一拂,四桿小巧陣旗直接落在了墻角四處,接著他一掐法訣,頓時整個房間一陣輕微的靈力波動后,又恢復(fù)了正常,接著他面無表情的坐在了床上。
“這么快便有不少人前來探查了?!?
他之前在院中時,僅僅不到半天,在他的神識中便出現(xiàn)了四撥人,他們在庭院附近一邊觀察,一邊試圖放出神識進來探測,只是神識剛一到院落上空,便被卓嶺風(fēng)的神識直接給反彈了回去。
“這里水還是混濁,剛才四撥人中,至少有二撥人有殺意流露出來,這種殺意隱藏極深,只是在探測到此處院落中有人后無意間而流露出來的,想來是忌憚那位元嬰老祖,根本不敢直接動手,卻又想知道院中情況,殺意卻是沒有控制住了,這樣看來至少表面上壺塵無定是無礙的,今夜倒是要多加小心才是,也不知傳承之子爭奪需要幾日方能結(jié)束?!崩钕胫氖?,他覺得此番要拿到“玄冥令”也許比之前自己想像的還要困難。
而與此同時,在大房管家于江時曾經(jīng)到過的那處閣樓之上,一個臉色陰郁的青年正對著宮裝女子說著話“娘,那個庶子真的回來了,壺塵良所報的沒錯,那小子回來的第一時間便龜縮在了以前的庭院之中,就不再出來,我與于總管帶人過去后,神識卻是無法透入,他們并沒有布置陣法,但其中一人的修為很高,就連于總管的神識剛一探測,便被震了回來,因此還受了些傷,那人修為極為霸道?!?
身著淡綠宮裝的女子聽聞后,冷冷一笑“呵呵,連于江時神識探測之下都受了傷,壺塵良說三人中只有一名老者是筑基修為,難道是到了筑基大圓滿?此人莫非就是那賤人的師弟不成,據(jù)說十幾年前那賤人逃離家族后,就是去尋找同門一位師弟的,如果不是此人,那賤人母子倆早就被我們找到了。
此人應(yīng)是叫做卓嶺風(fēng),行事狠辣,據(jù)說與四大宗門的人都曾經(jīng)同臺競技而不落下風(fēng),好像曾被二大宗招纜過,可就在那時便與那賤人一同消失了?!?
說到這里,宮裝美婦眼中有著恨意,如果這駝背老者真是那賤人的師弟,這些年一切可都是此人所為的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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