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七萬年前,一名煉藥宗師再次獲得了此丹方,他當(dāng)時看到丹方后也是嚇了一跳,便急欲毀去,以免落入邪修之手,再次為禍人間。可在他欲焚毀時,卻又舍之不得了,無論哪一種丹方其實都是歷經(jīng)千錘百煉方才成功,無論當(dāng)初創(chuàng)建此丹方的人抱著是何目的,其實對煉藥師來說都是極為珍貴的。
最后這名煉藥宗師咬了咬牙,還是偷偷將此丹方保留了下來,他有種想法,就是通過“血煉琥珀丹”丹方看看能否改良成其它丹藥,最后無論成功與否,他都會在新丹方出現(xiàn)時或自己殞落前將“血煉琥珀丹”正式丹方銷毀。若是自己意外殞落來不及毀了此丹方,那也只能說天意如此了。
就這樣,這名煉藥宗師在報著僥幸心理的情況下,經(jīng)過數(shù)十年的研制,還真的讓他另辟蹊徑的通過變相借用一只珍稀的妖獸胎體,再配合他獨(dú)創(chuàng)的血煉手法也能煉制出修良改后的“血煉琥珀丹”,只是此丹藥對修煉、晉級再沒有任何幫助,但對暫時激發(fā)人體法力有著一定的幫助,此丹入體便會大幅度的燃燒靈力和精血,讓服用者實力在半個時辰內(nèi)倍增三至四成,這無疑是對一個人在危及關(guān)頭逃命是有太多的作用,只是此丹副作用不小,雖然不會減少使用者的壽元,可使用者半個時辰后的經(jīng)脈會變得十分脆弱,再妄動一點(diǎn)靈力都會讓體內(nèi)亂成一團(tuán)麻,只能在通過用滋養(yǎng)丹藥溫養(yǎng)之下,慢慢的恢復(fù),至于恢復(fù)時間,這則需要看使用者體內(nèi)原先筋脈堅固程度而定,一般少則月余,多則一年,所以這段時間此人基本是就是廢人一個。
但若有人想在晉級緊要關(guān)頭通過此法來瞬間提高靈力沖關(guān),那無疑就是找死行為,即便他能借助此丹晉級成功,待藥力散去時,那時晉級后體內(nèi)滋生的龐大靈力只會是一枚加速死亡的丹藥,瞬間就將藥后已是脆弱不堪的筋脈撐爆,直接讓他化成一團(tuán)血霧。
鑒于上述原因,再加上改良后的“血煉琥珀丹”丹方也是需要至少一枚二級妖獸幼體為主材料的,所以導(dǎo)致煉制之人還是非常的稀少,只要想想一只尚在母體內(nèi)的幼年妖獸就是二級品階,其成年后則必是三級以上妖獸才有可能,其父母的恐怖戰(zhàn)力令人頭皮發(fā)麻,這種虎口撥牙的行為,沒有多少人愿意去做的。
李剛才用指甲輕刮用意就是判斷此丹究竟是邪修的正版“血煉琥珀丹”,還是改良后的丹方,若是邪修的正版“血煉琥珀丹”,會被刮下一層血色粉沫,且那股灼燒之意中會含帶絲絲陰氣,若是這般,李立即就會毀了此丹,但一試之下,灼燒之意雖然濃烈,卻沒有任何一絲陰涼之意,且此丹表皮已呈晶化狀,這讓李如何不興奮,雖然此丹副作用極大,但相比起危急時的小命來說,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李又反復(fù)的將這二枚丹藥觀察一番后,這才將瓷瓶放入“土斑”中后,同時李心中升起了期望,目光灼熱的望向剩下的東西。
可血手飛鐮這堆余下東西,卻是讓李有些失望了,剩下的幾個瓷瓶內(nèi)有二瓶是筑基修士修煉時常用的輔助丹藥,另外二瓶則是療傷丹藥了,其效果也只能算尚可吧,李隨后也將四瓶修煉丹藥也收了起來。
血手飛鐮法寶就是那柄折扇,是一件為初級法寶,另外一些則是一堆靈器靈寶和十幾張普通符菉之類的了,他暫時沒有理會,只是零碎物品中有一枚赤紅腰牌引起了他的注意,該腰牌一面刻著“血手宗”三個大字,另一面則是一只鮮紅的血色手掌,其雕刻的惟妙惟肖,就連其上掌紋都纖毫畢現(xiàn),透露著一股森然的殺氣,另一面則是有一排小字“副門主”。
“這血手飛鐮在門中竟有如此之高的地位?!崩钕胂胙肿趹?yīng)也是魍魎宗的所轄宗門,門中副門主就這樣在自己面前被人給干掉了,而干掉他的算是壺塵無定吧,其所在家族同樣也是魍魎宗的所轄,李不由搖了搖了頭,這種事他也就是感嘆一下罷了,江湖無處不在。
李伸手一吸,那把折扇直接到了他的手中,此折扇的威力,李之前已是見過的,可化成一道血河,血河具有困敵、防御作用,防御類的法寶價值可是比攻擊類法寶要高上數(shù)籌,且同時其內(nèi)還煉制有不少飛鐮血螳的魂魄。
李將折扇攝入手中,神識直接進(jìn)入了折扇,頓時一股濃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鋪天蓋地而來,折扇內(nèi)是一方小世界,其內(nèi)天空暗紅,其下方是一條滔滔血河,奔騰流淌,河水翻涌著血浪,但是詭異的是,如此洶涌的河水卻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就在李神識進(jìn)入折扇的剎那,那血河中卻傳出一連串的刺耳嘶鳴,因他神識的出現(xiàn)了在這片空間,陌生者的侵入,使得河內(nèi)浮現(xiàn)出了七八條身影,對著李的神識怒嘶狂鳴,那是八條飛鐮血螳,有五條身體完好,三條已是殘破身軀,在李神識中,他們正在浸在血河之中緩緩的恢復(f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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