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清觀死亡的道士,是否是他二人所為,這樣一來便能拖住我們腳步,他們等待更多的后援到來?!弊仙狼嗄陸n心重重的道。
沉默了一會后,桑叔再次低沉開口“少爺,你下午看出了那道士死亡原因?”
“那里筑基修士神識太多,無法仔細(xì)辨認(rèn)傷口,但有六七分把握,只是我想了半天也沒想通此物是被人如何放進(jìn)去的,要知道此物沾之立斃,若用靈力裹住拿著,便會侵蝕了靈力,順著靈力直入經(jīng)脈,這個問題解決不了,便不是此物所致,所以我覺得有三四分又不似。”紫衫青年眉頭緊皺,這個問題他已經(jīng)思索了幾個時辰,卻毫無頭緒。
桑叔望著青年這般模樣,不由心中感嘆,也許只有少爺這樣執(zhí)著,年紀(jì)輕輕才能將“鬼蜮毒卷”修煉到第四層了吧,這次便是舍了這條老命也必須將少爺安然送回族內(nèi)方是。
想到這,他突然想到了李,打斷了紫衫青年的思考“少爺,那名一直默不作聲的青衫青年好似也知道此物,他雖然表現(xiàn)的有些驚恐,可你下午無意間的低語倒被幾人恰好聽到,其他人倒也罷了,想來也不知此物,只是掠掃了你一眼,可那青衫青年看向你的卻是目光不同,而且此人自從現(xiàn)身出來后,我就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這感覺甚至超過了對那幾名筑基修士的反應(yīng),總是感覺他并非像表面那般畏畏縮縮,可偏偏他的修為只有凝氣期十層后期,即便是一些高級的隱匿氣息之法,老奴自信也是可以看出的,除非他身懷絕頂功法?!闭f道這,面帶凝重之色。
“哦?你說的是隔壁之人吧,這人莫非也是用毒高手?只是此物名稱鮮有知曉,莫非他有極深的來歷不成?!弊仙狼嗄曷犅労?,眼中竟露出感興趣之色,他對同道中人總是有種親切之感。
“無法判斷,他若有極深背景,如何還愿意被困在這二流宗門,我說出此話的意思,就是讓少爺不要因?yàn)閷Ψ绞悄龤馄谛奘?,便失了警惕,此人我們也需?dāng)心才是。”
紫衫青年聞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時間房內(nèi)又陷入了安靜,紫衫青年思緒很快又回到了白日兇殺之事上。
如何能悄然離開這里呢?桑叔心中思來想去,最后目中寒芒一閃“說不得就讓這里更亂些了。”混水摸魚,也許有機(jī)可趁。
庭院中另一間房內(nèi),房內(nèi)同樣防護(hù)陣法早已開啟,遠(yuǎn)遠(yuǎn)的杜絕了外人偷聽,二名黑袍人已聚在了一起。
“大哥,一會真的出去行事?”一名黑袍人低聲說道。
“那又如何,大不了到時解釋清楚就是了,若再拖下去,明日便不知又要來何人了?”另一名黑袍人陰森說道。
“大哥,到時只怕死的人多了,玄清觀不依不饒,與白天的事糾纏不清了?!钡艿荛_口說道。
“那又如何,一旦成功,所獲得的獎勵,我兄弟倆余下百年修煉資源都不用愁了,那金丹老道明晚才能趕回,以我兄弟二人身人上次從那婦人身上獲得的法寶破除陣法禁制應(yīng)是沒有問題的,這玄清觀陣法雖是元嬰期老怪布置,但每次開啟所耗靈石也是驚人,你當(dāng)他們真的全開啟了嗎?只不過是開啟了山門防護(hù)陣法罷了,行了事,我倆便潛到山門處,只要破了山門防護(hù)陣法,趁夜逃走,他們便是找也何處去尋?”黑袍哥哥緩緩說道。
聽到哥哥這般說法,黑袍修士中的弟弟不由想起了那婦人豐滿雪白嬌軀在他二人身下強(qiáng)烈扭動反抗的情景,身上不由熱了起來“嘿嘿,這件法寶雖然是殘品,可在破除陣法禁制上當(dāng)真了得,不然上次在森林鬼霧中我倆還真是闖不出來,會像‘風(fēng)鈴子’十幾人那般全死在里面了?!?
“這件法寶來歷不明,光破除陣法禁制這一能力,就已是逆天,不光是森林鬼霧,還有被‘參頭王’聯(lián)合四名筑基修士布陣那次,他引我二人入內(nèi),若不是此寶直接破了陣法,讓他五人做夢也沒想到陣法如同紙糊,來不及追趕,我倆也是死在那里了。估計(jì)這件法寶其內(nèi)尚有很多秘密,這次回去后,拿了獎勵,你我二人就尋個無人之地,好好閉關(guān),這法寶其中的秘密也要徹底弄個明白?!?
他說這話似給弟弟聽,其實(shí)也是給自己打氣,畢竟玄清觀陣法威名遠(yuǎn)揚(yáng),他心中其實(shí)也沒底是否真能破除這里的陣法,還有那金丹老祖說不定何時就會提前回來了。
接下來,二人又開始低聲秘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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