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羅師弟所說之,之前我也單獨尋問了秦師弟,二人所述過程沒有太大出入,不過還是先請各位道友入屋一觀,然后再說,劉師弟剛剛遇害,本不應(yīng)讓你等觀看,但事關(guān)人命,我之前也是施展招魂之術(shù),無奈劉師弟的魂魄早已虧散一空,根本無法凝聚,想來是被兇手收走,或直接打散了,便是不知道真實發(fā)生了何事,稍后難免可能要對各位有所請教,免得各位道友不知情下,出去說我道觀只作片面之,所以請各位道友一定要事實求是才好?!?
說道這里,宮道人身上忽的一股滔天氣息蜂涌而出,假丹境界威壓鋪天而來,就在眾人覺得呼吸困難時,就連那血手飛鐮林姓修士也是面色連變,他雖不懼宮道人,可那是在外面,以他身上幾種秘法,雖然打不過宮道人,卻是可以逃走的,可現(xiàn)如今在人家地盤上,而且玄清觀的陣法又如此難纏,卻是想逃也是極難了。
這鋪天威壓來的快,去的也快,宮道人氣息只是一放一收,如意自如,沒有絲毫停滯,但就僅僅這片刻,已讓李等人身上如壓重山,那幾名筑基修士還算好些,而剩下的幾名凝氣修士卻已是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臉帶恐懼之意,李也是臉色蒼白,當(dāng)然這是他刻意為之。但那些道士,包括秦成義都是臉色正常,顯然剛才宮道人法力控制的妙到毫顛,只是籠罩了李十幾人,絲毫沒有影響到身邊之人。
事發(fā)房間乃是三間中的右側(cè)修煉室,另二房間則是門窗齊齊關(guān)閉,接下來李十幾人進屋后,但見屋內(nèi)擺設(shè)極為簡單,只有一個蒲團放在地上,靠墻放置一個木架,其上有些書籍和十幾只丹藥瓷瓶,一個身著玄清觀道袍之人仰面躺在地上,道士年若二十七八年,鷹勾長鼻,面色痛苦中帶著猙獰,一手間拿著一枚令牌,另一手則是扣著地面,指甲竟已深陷入了青石地面之中,雙腿一伸一曲,赫然正是清晨山門外回來四人中的劉師兄。
李旁邊幾人已然一臉凝重中神識探出射向地面,李沒有立即查看,而是看向屋內(nèi)四周,此屋對著院落有著二扇窗戶,分別在門的二側(cè),這時二扇窗戶皆是緊閉,而對著門的墻壁上,則是一扇是幾乎是它對面二扇窗戶總和大小雙扇雕欄大窗,同樣也是緊閉,李判斷了一下位置,這扇大窗外面應(yīng)是荷塘無疑。
最后李目光落在門上時,門上有著數(shù)處裂痕,顯然是被人以法力震開后打開的。
李目光閃了幾閃,這才將目光落到地面道士身上,這道士身上道袍還較為整齊,不似有與人打斗痕跡。
李神識直接探向道士身上,橫掃了一遍后,心中更是疑竇叢生,這死亡道士身上竟真無絲毫打斗后留下的痕跡,看其痛苦樣子似是中毒身亡,但其身上又無半點中毒跡象,李不由又將神識在這道士身上仔細的掃了一遍,頓時心中駭然,這道士心臟處竟有幾道極細小的裂紋,不細查之下,還以為是布在其上的筋脈,但神識仔細觀察下,卻發(fā)現(xiàn)仍是道道細小裂紋,心臟內(nèi)部已然粉碎,只留下心臟的一個空殼,而且那些細小裂紋傷口上還留有淡淡的靈力波動。
“這是被人用法力直接震碎了心臟,聽那羅三胖所,他卻發(fā)出一聲求救,并且企圖放開防護陣法,這本應(yīng)是一擊斃命的,看來這道士也是有些本事,生生的護住了心脈,做了最后的求救。”李看向了地上道士手中的令牌,那應(yīng)該是道士臨死前企圖打開庭院防護陣法所用。
李然后悄然移到了眾人后方,他并不想引人注意,那幾名筑基修士已然看向了宮道人,他們也是觀察了完畢,剩余的幾名凝氣修士,雖臉上也有驚奇,卻是不敢語,尤其是那對單獨出行的凝氣中年夫婦,臉上更是露出唯唯諾諾的表情。
“宮道友,你這位師弟顯然是被人直接震碎了心臟而殞落了,那可有什么線索發(fā)現(xiàn)?”儒生裝束的血手飛鐮率先開口,他的話一出口,紅袍胖子和岳掌門也是微微點頭,這也正是他們看出來的。
那兩名黑袍人此刻也是抬起了頭望向了宮道人,自進屋后,他二人就站在門角一動不動,只是放出神識掃視了一番,這時抬頭,斗篷陰影下露出二張慘白的面容,竟是一對孿生兄弟。
李站在眾人身后,一直表現(xiàn)的有些畏畏縮縮的樣子,與那一對中年夫婦離的較近,而與他們同樣的,是那一老一少主仆,似也不想?yún)⑴c其內(nèi),靜靜的望著前方幾名筑基修士與宮道人的對話。
李雖然看似有些畏懼害怕的樣子,卻早將神識悄然散開,他自信即便是那宮道人也不能一定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識,這種前一刻寧靜,下一刻就暴起殺人之事,修仙間不在少數(shù),他自是要全神戒備,就在血手飛鐮話音剛落時,李神識中一側(cè)的主仆中的紫衫青年,嘴角卻是一撇,但馬上又恢復(fù)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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