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不是秦成義得到此物時間太倉促,未來得及煉化之故,就是以他的修為根本無法祭煉此寶了。
那么就剩下一種情況下了,就是有人給他操控之法,讓他強行操控此寶,但這樣一來,此寶的威力便是能發(fā)揮其三四成都算不錯了?!?
秦成義無法煉化,并不代表李不能,他靜心凝神后,將自己的堪比假丹的神識瞬間放開,凝結(jié)成一根神識尖針,一股腦向硯臺表面狠狠扎去,就在李強大神識之刺碰觸硯臺表面的剎那,硯臺表面泛出無數(shù)幽光,依然想抵御住李的神識之刺,但僅僅是片刻功夫,在李已是堪稱是變態(tài)的神識全力一擊之下,便冰消瓦解,被他神識一透而入。
就當(dāng)李神識進入硯臺內(nèi)部空間剎那,便有無數(shù)的漆黑的文字如果漫天蒼蠅般撲面而來,這讓李一個激靈,待看清是一個個文字后,才不由松了一口氣。
過了片刻后,李神識退出了硯臺,他伸手對著硯臺一招,硯臺瞬間成倍的縮小,很快便只有巴掌大小,落在了李的手心。
“想不到竟是一件初級極品法寶,秦成義背后的勢力當(dāng)真是舍得本錢。”李望著手中之物,想著剛才那些文字,不由感嘆。
之前那些文字乃為驅(qū)使此寶的法訣,名曰“松墨硯”,乃是一件被煉制到了一級頂峰的法寶,比那把折扇還要高上二個等級。其威力連李沒有使用之前也是無法猜測,這讓不由想到了秦成義背后的勢力,如此手筆,只是為了那只汩羅九尾龜眼珠,這讓李對那枚神秘的眼珠有了重新認識。
片刻后,李搖了搖頭,想來不久便會有宗門元嬰老祖去到玄清觀了,看著手中的硯臺,顯然此刻也是沒有時間煉制了。
想了想后,李重新將剛才三只儲物袋中的東西和秦成義落入流沙術(shù)坑中的一些東西都取了出來,最后再次分類了后,只有偷天帕、折扇、松墨硯、傀儡放入了土斑,血手飛鐮的幾瓶丹藥被李放到了腰間一個儲物袋中,然后又挑了血手飛鐮和秦成義的幾件看上眼的靈寶也放到這只儲物袋之中,至于剩下所得之物,包括何氏兄弟除了錦帕之外的所有之物全部集中在了另外一個儲物袋中,留待找到坊市后,一并出售了。
這一切弄完時,窗外已是魚肚翻白,望著窗外,想想這一夜帶來的驚喜,李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只是他也明白,像這種好事,也就是這次自己撞到了大運,以后即便再有收獲,想得到類似今天這種寶物,那也有可能是極難遇到了,機緣這東西太過飄渺。
半個時辰后,李三人已站在一頭黑甲魔犬身上,正迎風(fēng)急速在空中急奔,望著身側(cè)偶爾與壺塵無定交談的李,卓嶺風(fēng)目光深處閃過一絲疑惑。
今日凌晨他們便已早早趕路,通過一夜的丹藥調(diào)養(yǎng)和打坐,卓嶺風(fēng)與壺塵無定二人雖然沒有完全恢復(fù),卻已是好了不少,尤其是壺塵無定他本來就在被卓嶺風(fēng)保護下,只受到了法寶自爆的震蕩,一夜之間已好的七七八八。
卓嶺風(fēng)雖然蒼老面龐上雖然依舊有些灰白,但精神也是恢復(fù)了不少,為了加速趕路,卓嶺風(fēng)放出一頭黑甲魔犬用來攜帶壺塵無定,若是以壺塵無定凝氣期修為那便是要耽誤時間了,路上生出意外機率便是大了幾分。
可讓卓嶺風(fēng)有些郁悶的是,李竟然也是毫不客氣的一步跨到了黑甲魔犬背上,雖然這頭甲黑魔犬發(fā)出低低咆哮,似要攻擊,可卓嶺風(fēng)卻又如何能讓它真的攻擊李。
以他的本意,是想借李飛行的速度來判斷其真實的修為,但顯然李并不想顯露,這讓卓嶺風(fēng)一時間還是無法判定眼前這名神秘青年的真正修為。
李倒還真看出了卓嶺風(fēng)的意圖,只是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好的飛行法寶,其儲物袋中也只有苗征衣的那柄長劍用來飛行,而且還只是一件法器,連法寶都算不上,如果要追趕一名筑基修士,可就不能依靠法器本身了,必定要施展修為催動靈力方可跟上,要不就憑自身修為飛行,那樣自己修為在對方眼里也就顯露無疑,他現(xiàn)在還不想暴露修為,也不客氣的直接站在了黑甲魔犬的背上。
卓嶺風(fēng)只得用腳輕輕一點,黑甲魔犬低吼一聲,化作一道烏光向天際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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