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臉上雖然充滿了失望之色,又見李欲將古猿傀儡送回,她連忙開口“李師弟,這傀儡還是贈與你了?!?
李停住手上動作,有些疑惑,自己可是神識探尋過了,并幫不她的忙,雖然之前有說贈于自己,但此物貴重,他可不想這般接受了。
“李師弟,你我皆為修行之人,一些莫名的感應(yīng)這種事還是信上一些的,也許可能是我在自由市場上就是錯覺,但我還是堅信那不是錯覺,只是一些事情可能需要諸般契機才能出現(xiàn)罷了,就如機關(guān)陣法,需觸發(fā)其某種條件才能使其運轉(zhuǎn)。放在我這,估計再過十五年,也許仍是相同結(jié)果,因此,我仍是想把此物贈與你,只希望你日后若能窺得此傀儡中秘密,一是能將此事告之于我;二是你也可使用此技藝,只是希望你不要外傳即可。當(dāng)然,師弟如果覺得第二個條件有些不合適,你可以去除,只需將此傀儡秘密告之于我就行。”
說罷,白柔目光中露出懇求之色。
李聽后,一時沉默不語,這種平白得到一件堪比筑基修士的傀儡,可是許多修士做夢都想得到的,李卻是猶豫了,李是那種誰對他好,他會數(shù)倍回報,誰對他信任,他更加以誠相待,誰對他動了歪心思,他必是睚眥必報,而且是盡最大努力,最快的報復(fù)回去那種。
雖然,白柔這里存在著利用他的心思,但也是有對他的信任在里面,何況最后條件幾乎是白送。李考慮到了自己早已計劃的事情,就有些猶豫了。他一旦筑基后,在回去看望爹娘親人后,便會去尋那“游無窮”樹了,此去何時能歸他也是不知,而且即便回到宗門,如果一旦有天黎族人來考核自己失敗,那么他便要逃往秘境中,不到金丹和元嬰是不敢出來的,說不定百年、幾百年,到時白柔莫要以為自己拿了東西后便跑了。
“白師姐,我一旦筑基后,那么便不可能長時間待在宗門了,那時我若真能發(fā)現(xiàn)這傀儡中的隱秘,不一定能及時告之與你的。”李思索了一下。
“呵呵,我當(dāng)何事,這卻是無妨了,只要師弟你窺破這古猿傀儡中的秘密,方便時告之就行,我等修仙之人,還怕歲月嗎?并且若是師弟遇見危險,哪怕是使用此傀儡在戰(zhàn)斗中損壞了,也是我木流門之命?!卑兹彷p輕一笑,如風(fēng)中百合。
李見此,也就不再拒絕,這種保命之物,當(dāng)然是越多越好,真如白柔所說,如果遇見了危險之事,他會毫不猶豫將此傀儡丟出去,才不管它里面隱不隱藏秘密,只是那樣一來,估計白柔雖然嘴上這般說,估計心中也是極不情愿的,但這又與李何干,他只要將自己的顧慮說出即可,對方既然同意,李也對白柔點了點頭。
“哦,這是這只傀儡的操控之術(shù),請李師弟收好?!卑兹嵋娎畲饝?yīng),心中一喜,玉腕一翻間一枚玉簡射向李。
李伸手將玉簡抓在手心,神識向內(nèi)一掃,見果然是傀儡操控之術(shù),微微一笑,便將這枚玉簡和古猿傀儡收入了儲物袋中。
傀儡操控之術(shù),不同傀儡都不相同,在滴血后還是要簡單祭煉方可,這只古猿傀儡上的并無任何氣息存在,李猜測白柔早就有打算了,所以在拿出來時便抹去了其上的自己的氣息。
“既然如此,那么,師弟我這便告辭了?!崩羁粗押谙碌奶炜?,對著白柔一拱手,腳下飛劍光芒閃爍中,他已向后激射而去,竟沒有絲毫再停留之意。
白柔側(cè)著身,看著漸漸消失的光芒,眼中慢慢浮現(xiàn)出了迷茫之色,口中喃喃自“師傅,徒兒這樣究竟是對還是錯?一個所托非人,便將木流門這技藝給斷送了,只是徒兒真的盡力了,十五年了,任我如何找尋,也是無果。但這次,徒兒卻是賭了…………在自由市場內(nèi),我真的是錯覺嗎……”她越說越低,終低不可聞。
過了良久,一聲幽幽長嘆后,小山頂上一道白光劃向天際,只留下陣陣少女的體香,正如那只傀儡上的清香,隨著無盡夜風(fēng),飄向遠(yuǎn)方,最終散在滿天星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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