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仁,這兩個老東西怎么到這里來了?!”
眼前這個身材臃腫、滿臉尖酸相的女人,正是柳語彤的大伯母楊月。
還沒等爺爺開口,柳語彤的臉色先冷了下來:“大娘,這酒店是你家開的?我們到這來還需要向你報備嗎?”
楊月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哎,你個死丫頭,敢跟長輩頂嘴?你爹媽就是這么教你的?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
柳語彤直接反懟道:“沒有教養(yǎng)的是大娘你吧?長了一張嘴,吐出來的全都是屎!”
楊月:“你......”
“楊建仁,你自己看看,這就是你的好侄女!幸好當(dāng)初我不是嫁過去,否則,我非得被你們這一家子氣死不可!”
楊建仁皺了皺眉頭,看著柳語彤:“小彤,你這是怎么回事?再怎么說,這也是你的大娘,你怎么能這么跟她說話呢?”
“快給你大娘道歉!”
柳語彤冷笑一聲:“我給她道歉?她剛才怎么說爺爺奶奶的?要不是看在爺爺奶奶的份上,就不是罵她這么簡單了!”
“還有,大伯,你入贅這么多年,回來幾次看過爺爺奶奶?怎么,入贅了,你爹就不是你爹了?”
楊建仁被柳語彤的話刺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小彤,你太過分了!”
“老二呢?讓他滾過來!我倒要問問他是怎么教自己閨女的!”
柳語彤嗤笑一聲,眼神中滿是譏諷:“咋,說你幾句就急了?還想找我家長?他在老家,你去找唄?!?
“就怕我們那個家污了你這個大老板的眼,畢竟,你可是縣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能跟我們這些鄉(xiāng)下人扯上關(guān)系呢?”
柳語彤從兒時有記憶以來,見到大伯的次數(shù)可以說是屈指可數(shù)。
她從小就是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也可以說是爺爺奶奶一手把她帶大的。
所以,她非常清楚,大伯自從入贅后就幾乎沒有怎么回過家,長的時候,甚至兩三年都不會回來一次。
要知道,他又不是去了很遠的地方,女方家就在縣城,離老家也就四五十公里的路程。
就這么點距離,都舍不得經(jīng)?;貋砜纯礌敔斈棠?。
不知道的,還以為女方花錢把他和爺爺奶奶的關(guān)系買斷了一樣。
再怎么說,那也是他的親生父母,有養(yǎng)育之恩,不該盡盡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