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加油!”
云澈站起身來,忽然側(cè)身道:“元霸,你是希望我贏呢,還是希望你姐姐贏呢?”
“呃……”夏元霸被問住,他抓了抓腦袋,道:“姐夫贏的話,我當(dāng)然開心,姐姐贏了的話,我當(dāng)然也會開心。”說到這里,夏元霸的雙目灼灼的閃耀起來:“哇啊啊!以前只能在夢里出現(xiàn)的排位戰(zhàn),居然是姐姐和姐夫爭奪第一位,簡直就像是在夢里一樣。不過,相比之下的話,我還是……還是更希望姐夫贏。”
“哦?為什么?”云澈似笑非笑的問。
“這個這個……因為姐姐畢竟是女孩子嘛,又是姐夫的妻子,被姐夫打敗,好像更合理一些?!毕脑杂行┿裸露牡?。
“哈哈哈哈?!痹瞥盒α似饋恚焓忠慌南脑缘募绨颍骸霸?,說的好,作為男人嘛,輸給其他人也就罷了,但絕對絕對不能輸給自己的老婆!!管她是只母老虎,還是一只母鳳凰,都一定要把她牢牢的……嗯,騎在身下?。 ?
夏元霸瞪了瞪眼,呆呆的點頭,雖然他還沒完全消化完云澈說的話,但總覺得說的好有道理。
云澈的這篇歪論讓蒼月一陣莞爾,但并沒有嗔怪。這充滿著傲氣和大男子主義的話在女子聽來本應(yīng)該是反感的,但從云澈的口中喊出,卻一點都不讓她覺得詫異,更沒有反感,反而有一種這本就是屬于他性情的契合感。
數(shù)千人注目下,云澈走到了論劍臺中心,與夏傾月相對而立。
此時的夏傾月冰紗遮面,讓他縱然距離的很近,也無法看到她的面容。不過昨日的驚鴻一瞥,已足以讓他深印心中。兩人默然相對……全場除了有限的幾個人,誰都不會想到,這兩個看上去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的人,會是一對真真正正的夫妻。
回想當(dāng)初迎親、拜堂、同寢……那時,她是流云城公認(rèn)的天之驕女,更是早已被收做冰云仙宮的弟子,而他不過是個玄脈殘廢、人人蔑視、永無前程的廢柴,兩人的差距猶若天壤。但短短幾日的相處,云澈甚至已在夏傾月清冷的內(nèi)心中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但隨之而來的變故,讓他們提前離散……再見之時,兩人的人生軌跡和高度,都已是天翻地覆。
當(dāng)初的她是天之嬌女,集合萬千寵愛于一身,如今的她,更是受到上天無數(shù)的眷顧,站在了一個讓同齡人驚嘆而無法企及的層次之上。
而在夏傾月眼中,當(dāng)初那個孱孱弱弱,卻有著堅毅深邃目光,在她面前還有些膽大妄為的少年,卻在短短的不到兩年之內(nèi),奇跡般的長成了一顆蒼天大樹。那時的他只能任人欺凌,最終被無情的逐出家門,如今的他,卻可以傲然站立在這個蒼風(fēng)帝國最高層次的玄力賽場上,向整個帝國的巔峰強者們宣告著他的名字。
仿佛是命運的奇妙安排,這對本不應(yīng)該再有交集的夫妻,卻同時站在了這個象征著巔峰的賽場上,對方,是他們最后的對手。
“傾月,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來參加這次排位戰(zhàn)嗎?”云澈首先開口,看著夏傾月的眼睛,微笑著道。
不等夏傾月出聲詢問,云澈已接著說道:“第一個原因,是為了完成雪若師姐的心愿。這一點,我已經(jīng)做到。至于第二個原因……”
云澈右手前伸,灰光一閃,龍闕劍的劍柄已被他抓在手中,鑲嵌著猙獰龍首的劍尖自然垂落,在一聲轟然中貫入腳下的土地中,一股厚重而霸氣的氣勢,也如浪潮一般向四周洶涌擴(kuò)散。
“在我打敗你之后,便會告訴你!”
龍闕一出,毫無意外,天玄之劍的威勢一下子震懾全場。在蒼風(fēng)帝國,周所周知的天玄武器一共有七件,這這把重劍,卻是一把從未有人見過的天玄武器!
“這種氣勢……是天玄器!還是上品天玄器!”
“蒼風(fēng)帝國竟然還存在這樣一把天玄器,為什么我從來沒有聽過?難道,是蒼風(fēng)皇室一直隱藏的至寶嗎?”
“看樣子還是一把重劍……天玄的重劍,恐怕就是一個天玄境的強者都難以駕馭,他能駕馭的了嗎?”
“天……天玄重劍?”凌杰一聲驚呼,然后又暗暗一咬牙:“怪不得那把地玄重劍斷了之后他都不要我賠,原來他居然還有一把天玄重劍……也就是說,昨天的交手,他都還一直有所保留,根本沒用全力……嗯?父親,你怎么了?唉?大哥,你的表情也變得好奇怪?!?
“父親,像不像那把劍?”凌云忽然道。
凌月楓沒有答話,迅速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本古老的典籍,他把典籍翻到最前面幾頁,目光停滯一小會兒后,抬起頭來,看向云澈手中的那把巨劍,低聲道:“根據(jù)我們這幾天所得到的關(guān)于云澈的消息,他前一段時間,曾去過死亡荒原,而且在里面整整五個月才出來?”
“的確如此?!绷柙泣c頭。
“看來是沒錯了?!绷柙聴靼训浼仙?,收回空間戒指中:“那把劍,的確是龍闕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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