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燁寒不相信畫面里的那個人是他,可切切實實的就是他。
我一點記憶都沒有。
顧玄夜的臉色極差,他原本以為傅燁寒是忘記了所有,沒想到是單單把孟薇給忘了,說出來可真是太可笑了。
說起來孟薇可沒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你這么做太趕盡殺絕了。
他說完不顧傅燁寒難看的臉色抬腳就走,留在原地歐陽詢看著這一幕,是走也不合適,不走也不合適,尷尬的坐在那里低頭抿著酒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沒聽見。
從地下拳館離開的姜歡和唐棠隨便找了一家夜晚開門的小吃店,剛坐下,唐棠的肚子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她不好意思咧著嘴笑了笑,晚上沒吃飯,又忙了半天,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這家店的串可好吃了。
唐棠一股氣的點了一堆的烤串,還附加了不少的啤酒,麻利的開了啤酒瓶蓋子就塞了一瓶給姜歡。
今天晚上,不醉不歸!把以前的事情全都丟掉,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
姜歡被她熱烈的氣氛帶動,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口,酒精從喉嚨順著咽下去,沒有想象中的難受,取而代之的是很爽的感覺。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吃著烤串喝著啤酒,幾大瓶喝完,姜歡的意識逐漸模糊,回去路上的小巷子里站著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上半身倚靠在水管上。
看著有點眼熟,但不多。
姜歡跌跌撞撞的走向男人,從口袋里摸出兩張紅票子就往他口袋里塞。
喏,這些錢都是你的,陪我睡一晚。
傅燁寒低眸看著身邊的女人,幽深的眼眸里散發(fā)著陰寒。
姜歡看不清楚來人的長相,啤酒上頭讓她打了幾個酒嗝,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濃重的酒氣。
這是喝了多少
傅燁寒伸手推開她,轉(zhuǎn)身就要走,那女人就跟牛皮糖一樣硬是粘著他不放,走一步就跟一步的。
喂,是不是錢不夠啊我還有!
傅燁寒停下了腳步,聲音低沉,你是跟誰都能睡嗎
姜歡搖頭晃腦的,那可不是,我可是看你長得帥才給你錢的,我挑著呢。
傅燁寒無語的勾了勾嘴角,藏在袖子里手捏成了拳頭,你是把我當(dāng)做牛郎了
啊不是嗎
這個時間點,陰暗狹小的巷子里站在,不是牛郎還能是什么
好好好。
傅燁寒轉(zhuǎn)身一把抓著姜歡的胳膊,抬手就是一提,把她整個人都抬在了肩頭上,徑直往酒店走去。
云海酒店,經(jīng)理看見傅燁寒扛著個女人,著急忙慌的就要上前去迎,被傅燁寒一個冰冷的眼神給逼退了。
經(jīng)理眼看著傅燁寒帶著人上樓,緊張的直搓手,這可怎么辦才好
經(jīng)理,要不然通知一下老董事長吧。
對,這事得跟老董事長說說。
經(jīng)理給老董事長那邊打去了電話,起初傅老還不信,直到經(jīng)理把監(jiān)控錄像發(fā)了過去,傅老一拍凳子坐了起來。
好啊,這混小子居然背著老子找了女朋友,給我盯緊點,好好查查那個女人的身份。
房間里,傅燁寒把姜歡扔在了床上,強(qiáng)行給她灌了一杯水,姜歡喝完之后不止沒有感覺到舒服,反而感覺渾身燥熱難忍,就跟身上有一萬只螞蟻在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