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鳴背負雙手,站在一駕懸浮在云層中的青銅戰(zhàn)車中,居高臨下,嘴角勾勒出自矜的弧度。
隱身的吳大官人看到這一幕,摸了摸鼻尖,心道:“啥情況?桑天奧那老登沒跟桑鳴說跟魔門沆瀣一氣的事情?
那可有樂子看了,最好桑鳴能夠抓住偷礦賊!
當(dāng)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呃,我還是別吃瓜了,先去另外兩座靈石礦挖幾下,打一打桑鳴的臉吧?!?
念至此,吳大官人悄咪咪激活傳送陣來到桑榆看護的靈石礦附近。
他施展牛逼閃閃放光芒身法,短短幾個呼吸便變換了七八個位置。
每個位置都是無人注意的角落,每到一個位置,他都會用老鐵狠狠鏟一下子。
每鏟一下子,都會帶走千斤靈石。
因為跟桑榆不對付,吳北良一直挖走兩萬多斤靈石才罷休!
其實,他還想再挖幾下的,可是桑鳴那個小陰比居然也在這座靈礦附近安排了埋伏。
吳北良倒是不虞被發(fā)現(xiàn)抓住,他只是不想打草驚蛇。
悶聲發(fā)大財才是王道。
他在被發(fā)現(xiàn)捏碎一枚乾坤珠,激活里面的傳送陣,來到桑蝶和桑牧看守的靈石礦上。
又是庫庫一頓挖。
片刻后,他揮一揮衣袖,帶走了萬斤靈石。
最后,他來到自己和鳳靈看守的靈石礦附近,桑鳴已經(jīng)從青銅戰(zhàn)車上下來,跟著尋找偷礦賊。
他緊蹙濃眉,眼中滿是不解與不甘:“人呢?怎么就突然不見了?”
吳北良用道空劍在靈石礦另一邊砍了七八劍,砍了萬把斤靈石。
然后悄咪咪去了帳篷。
帳篷里空無一人,鳳靈在調(diào)查靈石損失。
盞茶時間后,鳳靈找到桑鳴,明知故問:“大哥,抓到偷礦賊了嗎?”
桑鳴面沉如水,不答反問:“損失如何?”
鳳靈道:“大概被偷了一萬兩千斤靈石。”
桑鳴一怔:“怎么可能?那個偷礦賊最多挖走兩千斤靈石……莫非,還有別的偷礦賊?”
鳳靈頷首:“是的,大哥,從靈石切口來看,偷礦賊用的應(yīng)該是圣級靈兵!”
桑鳴倒吸一口冷氣:“嘶!擁有圣級靈兵的基本都是大荒有頭有臉境界高深的大人物,他們怎么可能當(dāng)偷礦賊?”
就是個碎虛境的渣渣…鳳靈默默腹誹,聳聳肩說:“誰知道呢,或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吧,也有可能是喜歡白嫖,反正差錢兒的可能性不大?!?
這時,桑榆用傳聲符與桑鳴聯(lián)系:“大哥,我這邊被偷礦賊盜走了兩萬多斤靈石!”
即便看不到桑榆的臉,也可以猜到,她現(xiàn)在有多憤怒,多憋屈。
桑鳴一愣:“怎么被偷了這么多?我明明已經(jīng)安排人在那邊?!?
桑榆氣急敗壞道:“偷礦賊一定是貼了隱身符,且是靈符級別的隱身符,而且,他的身法特別快,用以劈開靈石礦的工具也特別好,應(yīng)該是圣級靈兵。”
桑鳴凌亂了:“你那邊的偷礦賊用的也是圣級靈兵?怎么可能!放眼大荒,一共也沒有多少圣級靈兵,兩個偷礦賊卻人手一件,太離譜了!”
“確實離譜,但這就是事實,若不是圣級靈兵,偷礦賊不可能在那么短時間內(nèi)神不知鬼不覺地挖走兩萬多斤靈石!
事實上,靈石礦已經(jīng)連續(xù)數(shù)日被盜,但一次性被偷這么多,還是頭一次?!?
桑鳴緩緩握緊拳頭:“擁有圣級靈兵卻跑來當(dāng)賊,真是令人不齒,我一定會抓住他們!”
兩人結(jié)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