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品翠花無語:“什么師姐,我是冷天涯!”
“蛤?冷師兄,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好像翠花師姐?!?
“明知故問,當(dāng)然是喝了溪澗水的副作用?!?
喬晚意眨了眨美眸:“少祖,你是不是忽悠人?其實你根本無法讓大家恢復(fù)原樣?!?
吳北良瞪了對方一眼,訓(xùn)斥道:“晚意啊,你身為晚輩,怎能質(zhì)疑我的誠信?少祖我有口皆碑,是大荒最講誠信的商人,價碼都開出去了,自然有辦法兌現(xiàn)承諾?!?
“不是質(zhì)疑,只是合理猜測,以我對少祖的了解,至少你目前是沒辦法幫大家恢復(fù)的?!?
吳北良沉默片刻道:“晚意啊,送你一句忠告。”
“少祖請講?!?
“女孩子,不要太聰明,容易沒人要的!難得糊涂,吃虧是福,記住這八字真?!?
喬晚意傲嬌地挺起胸脯:“晚意一心向道,無心委身任何男人!少祖說吃虧是福,卻占盡便宜,可見為人虛偽,表里不一?!?
吳北良露出悲天憫人之色:“你以為我占便宜就很快樂嗎?不!少祖的快樂,你感受不到啊?!?
喬晚意:“……”
“你覺得他們吃虧了,覺得我占了便宜,是因為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渴了有水喝,他們可沒有。
靈溪水是在風(fēng)雷澗中裝來的,我沒有什么成本,但是一千枚靈石一斤貴嗎?
若我真的黑心,白開水我賣一千枚靈石一斤都有人買你信不信?”
“對不起,少祖,我這幾天情緒不太好,很是煩躁……”
吳北良善解人意道:“沒關(guān)系,女人嘛,每個月都會有這樣幾日,我不怪你?!?
喬晚意的臉頰肉眼可見地紅透了。
吳北良卻坦蕩又熱心地問:“你的小腹疼嗎?”
喬晚意內(nèi)心掙扎片刻,承認(rèn):“痛如刀絞?!?
吳北良摸出一瓶冰蓮神液倒入瓷碗,掌心透出一抹火光,神液騰起熱氣。
“給,喝了就好了?!?
“多謝少祖。”
喬晚意接過熱氣騰騰的冰蓮神液喝了,暖意融融沁入小腹,將蝕骨的寒意驅(qū)散,痛感不翼而飛。
“如何?”
喬晚意笑靨如花:“不疼了。”
王福生道:“喬師姐,你現(xiàn)在還覺得良哥虛偽,占便宜沒夠嗎?”
喬晚意垂下頭:“我是瘋了才說那樣的話,少祖是大荒最赤誠善良的男人,無與倫比?!?
吳北良笑道:“倒也沒必要這么捧,我承認(rèn),自己確實有些貪財,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問心無愧?!?
“少祖,對不起,是晚意不懂事了?!?
褚依菡幽幽地說:“愛而不得,所以因愛生恨么?”
喬晚意:“才沒有!是我不夠好,怎會恨少祖?!?
吳北良假裝沒聽到,轉(zhuǎn)移話題道:“來,每人五十斤靈溪水,我還有事兒,得抓緊時間,你們盡量在一起,有事兒聯(lián)系我?!?
眾人:“好的?!?
臨走前,吳北良問林唯一:“林兄,能轉(zhuǎn)過身讓我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么?”
林唯一果斷拒絕:“絕無可能!”
“那我繞過去看,不讓他們看到?”
“也不行!”
吳北良聳聳肩:“那好吧,走了。”
他屈指一彈,一枚靈石飛到林唯一面前。
斗轉(zhuǎn)星移。
他與靈石互換位置。
只見,林唯一紙扇遮面,只露雙眼。
逼王預(yù)判了魔王的行為。
吳北良并不意外,豎起大拇指笑道:“不愧是你,優(yōu)秀!”
“咻——”
一縷纖細的火苗竄出,瞬間將紙扇燒成灰燼。
卻不曾傷到林唯一分毫。
這些年玩兒火,他已經(jīng)爐火純青,細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