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玄王硬著頭皮找了個借口:“本玄王內(nèi)急?!?
吳北良一臉震驚:“不是吧,天龍玄王,才喝一杯酒就內(nèi)急啊,那你的腎多少有點兒毛病,要不,我?guī)湍憧緜€王者級妖獸的鞭補補?”
天龍玄王龍臉一黑,內(nèi)心的抗拒排山倒海:“不用了,本玄王來之前暢飲了幾杯,所以才會內(nèi)急,與腎沒關(guān)系。”
吳北良壓低聲音,一臉不用解釋我都懂地說:“天龍玄王無須覺得不好意思,大街上十男九腎,九腎八虛,虛是一種常態(tài),這年頭,哪有男人不虛的,補一補就好了嘛。
王者級妖獸的鞭啊,絕對大補,包你每天早上被自己硬醒!”
天龍玄王額頭十字筋亂跳,咬牙切齒地說:“真的不用,我真不虛!”
吳北良不再勉強,但也不撒手:“好吧,你不虛,我虛,我也內(nèi)急,一起去吧。”
天龍玄王見狗無良要客串狗皮膏藥,便堅決抽回手,重新坐了下來:“我還能堅持,圣子自己去吧?!?
吳大官人大拇指一挑:“連內(nèi)急都能忍,天龍玄王真乃男人中的男人,我崇拜你!說啥我也得敬你一杯,你不喝,我當(dāng)場尿褲子!”
不等天龍玄王拒絕,吳北良就給對方倒了一杯醉八仙,給自己倒了一杯桃花仙釀喝光:
“天龍玄王,該你了!”
天龍玄王瞄了一眼跟瘋狗癲牛一起擼串大笑稱兄道弟的黑羊玄王,只覺頭皮發(fā)麻。
他可不想像黑羊那般丟臉,所以歉然道:“圣子,本玄王遲些還有事,需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所以,這酒就不喝了?!?
吳北良笑呵呵地點頭:“理解理解,天龍玄王貴龍事忙,需要保持清醒,所以來這里之前暢飲了幾杯,那你必須得喝了這杯,喝了之后更清醒。哎呦,我快憋不住了,玄王不會讓我當(dāng)著圣王娘親和這么玄王護法以及師兄師姐尿褲子出丑吧?”
——臭小子,我看你是想讓我出糗還差不多,不過,我可不是黑羊,它雖擅長算計,酒量卻不如我!其實,十二玄王中,本王的酒量是最好的,區(qū)區(qū)兩杯酒想要灌醉我,做夢!
念至此,天龍玄王龍須一挑:“好,本王喝便是?!?
天龍玄王張嘴一吸,醇美的仙釀盡數(shù)入喉。
它閉上眼睛,細(xì)品了幾息,擊掌贊道:“好酒,好酒,好酒?。 ?
吳北良順勢遞來一串兒烤肉:“好酒配好肉,才是真的六!”
天龍玄王接過烤肉,一擼到底,尖銳的牙齒咀嚼幾下,唇齒留香:“義父這烤肉,也太贊了吧!”
眾人:“……”
吳北良嘴角咧開,露出一口白牙,眼睛彎彎:“喜歡吃,就多吃點兒。”
……
這場宴席,持續(xù)了三個時辰才結(jié)束。
眾人散去后,吳北良去了廣寒宮。
這幾年,玉腿胳膊肘往外拐,沒少給他謀福利。
明日就要離去,自然要跟玉兔告?zhèn)€別。
玉兔不在廣寒宮中,它在月桂樹下。
吳大官人尋到它,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兔兔,快到碗里……啊呸,肩膀上來?!?
玉兔跳到男人肩膀上坐下,聲音幽怨:“吳北良,你是不是一直想吃我???”
對方搖頭:“沒有啊,兔兔這么可愛,我怎么舍得吃你呢。”
“你真的覺得我可愛嗎?”
“當(dāng)然是真的,比珍珠都真!”
“那你可以為了我留在太陰圣境么?”
吳大官人毫不猶豫地說:“那不能,我有很多事情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