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美眸如水,芳唇輕啟,聲音勾魂攝魄,讓某人酥酥麻麻,不由想入非非。
以至于,厚若城墻的老臉都紅透了。
“咳,那個……倒也不必麻煩你,我在泉池中泡一會兒就能消火了,還有,咱們是正兒八經(jīng)的道侶關(guān)系,不許管我叫爹了?!?
“蛤?為什么呢?”
因為你越叫我越興奮啊…吳北良嘴上一本正經(jīng)地說:“當(dāng)然是因為……我還年輕,不想被叫老了啊?!?
“好吧,那人家叫你死鬼好不好?”
吳北良心中一蕩,眉飛色舞地說:“這個稱呼好,有情調(diào),把我的氣質(zhì)概括的很到位,我喜歡?!?
鳳靈故意扭動嬌軀,嗓音極具魅惑力:“死鬼,你就讓人家?guī)湍憬到祷鹇?!?
“不用麻煩,我自己可以的。你現(xiàn)在頑疾痊愈,可以突破了,去好好修行吧,盡快追上我的境界,早日成仙,徹底脫離天道的桎梏!”
“可是,”鳳靈委屈巴巴地說,“人家現(xiàn)在也上火了,你說,是你幫我降火,還是,我去找別人呢?”
“你踏馬敢綠我老子抽死你!”吳北良瞪了鳳靈一眼,一咬牙,大步走過去,將其攔腰抱起,“女人,你確定要玩火?”
鳳靈一臉純真無邪:“玩火?沒有啊,人家需要降火,你不是也要降火嗎,就讓我們各取所需,成全彼此吧!”
說到最后,鳳靈的聲音細(xì)弱蚊蠅,幾不可聞。
“成全啊,行,雙人修行也是修行,今日,本圣子就給你上這人生中至關(guān)重要的一課,包你終身難忘!”
吳北良抱著鳳靈,大步走向她的閨房,將她輕輕放到床榻上,居高臨下看著她。
鳳靈長了一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睫羽濃密纖長,輕輕顫動,眉形精致漂亮,小嘴瑩潤粉嫩,貝齒潔白整齊,下巴小巧可人,鎖骨輪廓清晰,湛湛有光。
再往下就是可將鋼鐵化作繞指柔的英雄?!?
吳北良眸色深了幾分,喉嚨滾動,聲音低沉:“鳳靈,我問你最后一遍,你……確定準(zhǔn)備好了?”
鳳靈沒有說話,玉臂一伸,摟著男人的脖頸向下一壓,獻上了香吻。
吳北良所有的理智溺死在女人熱情如火的吻中。
——這一天,我已經(jīng)等了好幾年,不想再等了,本娘娘要讓你徹底愛上我,月秋雪,等著被狗無良始亂終棄吧,哈哈哈……
現(xiàn)在還在想有的沒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吳北良腦門垂下三條黑線,一把撕開薄裙,兩人肌膚相親。
鳳靈大腦瞬間空白,渾身滾燙,小女兒的嬌羞占據(jù)身心主導(dǎo)。
這才是她的真實狀態(tài)。
畢竟,縱使涅槃幾千次,卻從未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
這第一次,她自然緊張。
最近沒少看瑟瑟的話本,學(xué)了不少理論知識,現(xiàn)在終于要實踐了,她腦袋空了,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片刻后,鳳靈除了哼唧,啥都不會。
“死鬼,你……輕點兒……”
片刻后,鳳靈用一聲情緒復(fù)雜的悶哼告別了少女的人生。
一個時辰后。
“還來嗎?”
鳳靈挑眉:“怎么,不行了?”
吳北良不由失笑:“你千萬不要求饒!”
“誰求饒誰是小狗!”
兩個時辰后。
鳳靈感覺自己的腰快要斷了,她終于共情了月秋雪的感受。
——這狗東西也太能折騰了吧?純牲口啊,老娘受不了了,要死了!
鳳靈性子傲嬌,嘴上是不肯認(rèn)輸?shù)模骸皡潜绷?,我知道你很累,休息會兒吧,不要逞強了?!?
吳北良笑容恣意:“休息?不需要,這才哪跟哪啊,還有五回呢。”
“?。繘]必要這么拼吧?來日方長啊我們?!?
“來日方長,今日也得盡興才行!”
鳳靈一咬牙,變被動為主動:“好,這可是說的,你別后悔!”
一個時辰后。
鳳靈躺在床榻上,俏臉上仿佛寫著四個大字:生無可戀!
吳北良明知故問:“鳳靈,你怎么了?”
鳳靈說:“汪!”
吳北良“……”
鳳靈有氣無力地說:“哥哥,你去臨幸下秋雪姐姐吧,你不是說過么,要雨露均沾,不能厚此薄彼么?我已經(jīng)聽到秋雪姐姐的心在哭泣,她因為你的冷落,要難過死了?!?
——沒錯,本娘娘求饒了,本娘娘愿意當(dāng)狗,但我叫你哥哥,叫月秋雪姐姐,你說,你們又是什么?跟本娘娘斗,你們這倆小狗,還嫩點兒!
聽了她的心聲,吳北良被氣笑了,他一邊試圖激活死狗一樣的鳳靈,一邊輕懶地說:“哥哥我啊,戰(zhàn)斗力嗷嗷強,等咱倆把剩下的三回做完了,我就去找秋雪。
難得你有心,還惦記秋雪姐姐,她若知道,定然會很高興。
來,靈兒,我們繼續(xù)吧?!?
鳳靈不裝了,直接抗日罷工,使出吃奶的力氣,一腳把狗無良蹬下床榻:“繼續(xù)你大爺啊,老娘的腰快斷了,求求你當(dāng)個人吧?!?
吳北良坐在地上,不急不惱:“你現(xiàn)在什么境界了?”
“還能啥境界,金丹巔……呃,我去,我怎么超凡三品了?我是什么時候突破的?怎么會這樣?”
鳳靈瞳孔地震,驚詫至極。
吳北良笑瞇瞇地說:“你以為哥是饞你的身子,其實哥在和你用魔道秘書雙人修行呢,有了我的精華滋補,你悄么聲的突破了金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