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醒了過來。
月秋雪上前問:“夢到那朦朧身影了?”
“夢到了?!?
“那……知道如何煉制天品地黃丹了?”
吳北良搖頭:“不知道,這次它沒說方法,但他說了,態(tài)度很重要,要虔誠,要專注,要忘我,你幫我分析分析啥意思唄?!?
月秋雪好看的眉微微蹙起:“你煉丹一向很專注忘我啊,但是虔誠……莫非,煉丹還要懷著敬畏天道的態(tài)度去煉?”
吳北良一拍大腿:“有道理啊,試試!”
說干就干,吳北良拿來浸泡好的靈材,剪下二十分之一的生命之樹葉片,打開五行八卦太元爐放進(jìn)去,又在小二黑和小方圓中放入其它靈材。
說起來,他答應(yīng)幫姚樂山煉制金剛永動丹還沒煉呢,對方都催了好幾回了。
為了宗主和香怡真人的和諧幸福,為了樂幽宗的安定繁榮,這金剛永動丹,不能再拖了。
于是。
三個(gè)時(shí)辰后,十顆香氣濃郁的金剛永動丹出爐,品質(zhì)比以前還要好。
吳北良差點(diǎn)兒想試試效果了,又怕把月秋雪弄傷了還撐帳篷,就放棄了。
讓他郁悶煩躁的是,天品地黃丹又雙叒叕失敗了!
“為什么還是不行?是因?yàn)轭I(lǐng)悟錯了虔誠的含義?還是我不夠虔誠,沒有讓天道感應(yīng)到?我沐浴焚香再試試!”
月秋雪攔住要去沐浴的男人:“先不要煉了,出去走走吧,把丹給姚宗主送去,還有那顏美丹,也給紅雀長老送去,樂幽宗和凌天盟都沒冰蓮神液賣了,也需要補(bǔ)充,你那女帝老相好不是又讓人送來了玉瓶和酒壺,生怕你不夠用嗎。”
吳北良咳嗽一聲:“什么女帝老相好,我一直把謝顏梔當(dāng)親姐?!?
月秋雪白了某人一眼:“呸!不要臉,都跟人家有百年之約了,還親姐呢!這挺長時(shí)間沒見了,她肯定對你日思夜想,擔(dān)心你的安危,你不去你的大良王朝見見她嗎?吳貴妃?!?
神特么吳貴妃…吳北良嘴角一抽:“百歲之約就是托詞,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千弱水,我只喜歡你?!?
“求求你還是多愛幾個(gè)吧,褚?guī)熋茫缼熃?,喬晚意,謝女帝,哪個(gè)不是對你一往情深,做個(gè)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税??!?
吳北良一本正經(jīng)地說:“男人啊,不能太兒女情長,否則,就長期疲軟了。”
月秋雪美眸有意無意地瞄了男人的突出一眼:“我對你有信心,十個(gè)八個(gè)肯定軟不了?!?
吳北良嘴角一抽:“我去見姚宗主,順便把神液給他,我的重徒孫們急需神液嗷嗷待哺呢?!?
片刻后。
宗主府大門外。
“姚樂山,開門呀,你別躲在里面不吱聲,我知道你在家!再不開門,別怪老娘把你的宗主府拆了!”
香怡真人一邊砸門,一邊氣急敗壞地喊。
旁邊,姚樂山的二弟子蘇東翼如履薄冰地說:“香怡師叔,師父真不在宗主府,他有要事出門了?!?
香怡真人怒道:“他有個(gè)屁的要事,他就是故意躲著我呢,這狗東西,我對他一心一意的,他居然躲著我,太過分了,我要跟他斷絕關(guān)系!”
吳北良咳嗽一聲,明知故問:“香怡真人,因?yàn)楹问律@么大氣???”
“關(guān)你屁……”香怡真人嬌軀一震,趕緊懸崖勒馬,瑩瑩轉(zhuǎn)身對吳北良一福:“香怡見過小師公!”
聽到吳北良的聲音,藏在府里急得滿頭大汗,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的宗主姚樂山差點(diǎn)兒喜極而泣:小師公,終于等到你啊!
他趕緊貼上隱身符,激活傳送陣,離開了宗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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