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喬景深想說我能信,又實在說不出口。
“好吧,其實我是想看看許久不見,世子有沒有什么進(jìn)步,沒想到啊,還是這么拉。”
“……”
吳北良嫻熟的敲悶棍動作喚醒了某些國都百姓的記憶:
“他是吳北良,就是他說的‘大夏風(fēng)光無限好,可惜高手如病貓’,想不到他膽子這么大,居然還敢來國都!”
“是啊,聽說上次他在禁衛(wèi)軍軍營險些被殺,若不是相國和謝家家主及時趕到,他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四皇子手下高手如云,把他打了個奄奄一息,九死一生,也就他生了副好皮囊,同時勾上了相國千金,咱大夏第一美女喬晚意!”
“該說不說啊,我倒是覺得謝家那位顏梔姑娘更有味道,只可惜,偏偏喜歡上……”
“噤聲!妄論此事,是不是想死?”
……
吳北良把百姓七嘴八舌的議論聽在耳中,很是奇怪。
與喬景深坐進(jìn)同一駕馬車,開門見山道:“喬三公子,為何百姓們說我被四皇子的手下打了個奄奄一息?”
喬景深神色復(fù)雜,沉默許久嘆息一聲:“皇家威嚴(yán)不容褻瀆,當(dāng)日那些看到真相的百姓事后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那日你在禁衛(wèi)軍營大發(fā)神威的真相便被掩埋了。
消息明明傳了出去,可是百姓的記憶好像被篡改了!
我們的記憶沒有出現(xiàn)問題,只是身在大夏,不好說什么。
畢竟,喬家勢力再強(qiáng),也不可能與皇家分庭抗禮,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吳北良懂了,神色頓時冷了下來:“所以,那些無辜百姓都被殺了唄?然后皇室扭曲事實,把我說成勾上晚意和顏梔姐的小白臉?”
魔道人魔門是有修改他人記憶的魔功的,如果針對的是精神抵抗力不強(qiáng)的百姓,十分容易。
喬景深沒有回答,默認(rèn)了對方的說法。
吳北良慢慢握緊拳頭,青筋一根根暴了起來:“大夏皇室,還真是該死啊!”
喬景深嚇了一跳:“吳公子慎!”
吳北良瞇起眼,淡淡道:“喬相國對于此事作何反應(yīng)?!?
“父親震怒,查到此事與尉遲家,黃家,林家,陳家四大家族有關(guān),可是沒有拿到確切證據(jù)。
但他還是在朝堂之上痛罵四大家族的朝中大員,若非長孫大人相助,父親只怕就受了懲戒。”
“喬家不是與長孫家交好么?上次來為何長孫超也要針對我?”
喬景深捏了捏眉心說:“長孫超喜歡小妹?!?
吳北良無語。
聊天的功夫,喬府在望。
俄頃。
馬車停住。
吳北良和喬景深跳了下來。
后面馬車上的喬晚意也下了車。
“嗡——”
一根烏黑的長箭穿透虛空,裹挾著恐怖的殺伐氣息,直奔吳北良面門而來。
速度極快,勁氣狂暴!
吳大官人瞳孔驟縮,一個跳閃避開。
“磅!”
長箭射中馬車上的玄鐵轎廂,直接將其射爆了。
兩架馬車的四匹駿馬被爆炸的金屬碎片刺中,當(dāng)場慘死。
還好世子黎旭崗被仍在后面馬車的轎廂中,否則,已經(jīng)不明不白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