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吳北良頓時轉(zhuǎn)身,并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想啊,你有辦法?”
“唰!”
一片一尺長,一寸寬的發(fā)黃竹簡飛了過來。
騷年接住,注入一抹靈氣,書簡泛出氤氳的黃芒,四個大字浮現(xiàn):符箓大全!
緊接著,一個個鬼畫符一般丑陋詭異,但又復(fù)雜了數(shù)百倍的符箓飛了出來,足足有……二十四個!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吳北良眨了眨眼:這特么叫符箓大全?
可是,這跟成為符師有什么關(guān)系么?根本沒有方法啊?
他將問題問了出來。
鳳靈當著他的面兒脫去長裙,吳北良及時轉(zhuǎn)身,除了胸口的一抹勾魂攝魄的白膩,什么都沒看到。
脫掉的長裙隨手一拋,本來濕漉漉的衣服在落到架子時,已經(jīng)干爽了。
她瞇著好看水潤的桃花眸子,舒服地泡在靈能爆表的泉池中,慢條斯理地開口:
“能不能成為符師很簡單,你只要用專用的符筆,蘸著特制的墨汁,在專門的符紙上隨便畫一個符,如果天道認可你,便會降下天道之力,在你身上打下標記,然后,你就是一名低品符師了。”
吳北良微微一怔:“這么草率的么?”
鳳靈聳聳肩:“對啊,不過這可不草率,一萬個人都夠嗆有一個人被天道認可。要知道,符箓符筆符墨符紙都不便宜,想要精準地畫一個符出來,也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結(jié)果卻是完全不確定的,成功率巨低無比。
即便如此,大荒每天都有許多人試著成為符師,哪怕付出毫無意義,但,萬一呢?萬一成功了,那可就是超乎想象的回報?。?
不過,我提醒你,自荒古以來,從未有一個圣品靈竅的符師,原因不用我說了吧?讓天道承認咱們,比成就金仙都難!”
“你也試過?”吳北良反問。
鳳靈點頭:“當然,試了幾千次了,都不行?!?
“把筆墨紙硯給我,我也試試?!眳潜绷架S躍欲試道。
“不著急,你先用普通的筆畫吧,選一個你最有感覺的符畫,畫的和標準符一模一樣時,再用符紙符墨和符紙?!?
“噢,好?!眳潜绷家仓婪埛嘿F,用它們練習,太浪費了。
他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取出紙筆,在腦海中提取出最喜歡的隱身符,開始畫了起來。
興許是自小被張三爺天天逼著練四個時辰的字,吳北良畫這復(fù)雜的隱身符竟然也沒有特別難,只用了短短一個時辰,便畫的和符箓大全上的隱身符圖案一毛一樣了。
他取出一張在寶璣坊拿的隱身符,和自己畫的隱身符作對比,卻赫然發(fā)現(xiàn),兩者之間有著細微的差別。
他愣了一下,默默思索:“怎么會不一樣呢,我已經(jīng)再三確認過了,我畫的和符箓大全中的隱身符沒有絲毫誤差,難道,符箓大全是錯的?那就怪不得鳳靈試了幾千次都是失敗了。
我得去嘲笑她一番,讓這死丫頭總是兩幅面孔,有求于老子就是親愛的父親,不高興了就‘你這狗東西’,還敢跟我動手,簡直大逆不道!”
念至此。
他興沖沖地離開房間,高呼一聲提醒道:“鳳靈,我來了,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