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那小子跑哪里去了呢?不會已經(jīng)被夜獐吃掉了吧?”
“你覺得可能嗎,這里的夜獐最高境界不過七品,據(jù)說那吳北良養(yǎng)了一對八級食鐵獸,特別兇殘,夜獐不可能一點兒動靜沒有就把那小子吃了?!?
“那為什么大家都看不到他?”
“有沒有可能……他根本就沒來呢?”一名弟子提出了一個相當(dāng)靠譜,但大家都沒往那想的猜測。
“不會吧,就算知道秦執(zhí)事針對他,作為新入門的外門弟子,他也不能違抗啊,再者說,確實是他遲到在先,秦執(zhí)事向來嚴(yán)明,罰他沒毛病啊?!?
“我聽說,那吳北良是個路癡,會不會迷路了???”
“你們都忘了一件事兒,據(jù)袁師姐說,那小子昨日來的時候醉的不省人事,一直睡到今日被秦執(zhí)事叫醒!
也就是說,他不是迷路,他是根本不認(rèn)識路??!賭一百枚靈石,那小子還在到處找人打聽路呢!”
“嘶,這個可能性太大了,臥槽,咱們這么多人在這巴巴等著看人家笑話,結(jié)果,人家壓根沒來,尬住了?。 ?
……
此時。
吳北良并沒有如那位猜測的那般在找人問路,他正在玲瓏乾坤塔第十三層的洞天福地中。
明知道秦執(zhí)事故意給他難看,吳北良又豈會乖乖聽話。
向來,只有他坑別人,有人想坑他,門兒都沒有。
秦執(zhí)事說,懲罰加倍,吳北良果斷施展幻空身法,以最快的速度跑路。
那么任誰看來,他都是乖乖去接受三個時辰的勞動懲罰了。
他們哪里知道,這狗東西居然轉(zhuǎn)了個圈又回到王騰給他安排的小院子了。
這小院子比他在凌天宗當(dāng)實習(xí)弟子的玖號院大了不少,但又跟他獨占瑯琊峰的洞天福地差了十萬八千里。
吳北良確實還有些頭暈,但沒有他說的頭痛欲裂渾身無力那么嚴(yán)重。
本想再睡個回籠覺,忽然想到不只是自己喝酒豪邁,鳳靈那妮子與自己如出一轍!
吳北良頓時驚醒,神念一動進了洞天福地。
“親愛的爹爹,來嘛,和我一起洗個鴛鴦浴,然后我們就成親,親上加親!”
鳳靈抱著吳北良的胳膊,使勁兒把他往泉池邊拽。
吳北良腦門被黑線吞噬,他一邊反抗一邊說:“還說你不耍酒瘋,你這都特么驚世駭俗了,老子是你爹,怎么能跟你成親??!”
鳳靈眼波流轉(zhuǎn),桃花眸子魅惑眾生,酒香和身體的自然香氤氳出令人難以抗拒的氣息:
“又不是親爹,你裝什么大尾巴狼啊,你說,這兩年沒有女人陪你,是不是空虛寂寞冷?本娘娘無論身材樣貌,哪里都不比月秋雪差,你就從了我吧,不吃虧!”
吳北良苦口婆心:“鳳靈你聽我說,你是很好,哪里都不比秋雪差,唯一的一點,你不是她啊,快放手,強扭的瓜不甜!”
“男子漢大丈夫,不能擱一棵樹上吊死啊,更何況,樹都跑了,你上吊都沒地兒!你就別裝了,我又不用你負(fù)責(zé),跟你說,強扭的瓜,包甜,本娘娘曾經(jīng)看過一本雙人修行的秘笈,賊帶勁兒,咱們試試啊,大家開心,還能變強,這好事兒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
“鳳靈我警告你,不要逼我對你來硬的!”
鳳靈風(fēng)情萬種地白了某人一眼:“當(dāng)然得來硬的啊!”
吳北良:“……”
你特么,老子忍無可忍…他一咬牙,手里多了一根鐘乳石,一棍子打在鳳靈后腦勺上。
“?。 兵P靈慘叫一聲:“你這王八蛋,下手這么狠,老娘跟你沒完……”
說罷,暈倒在地。
吳北良冷哼一聲:“夠不夠硬?滿不滿意?跟誰倆呢,小爺還能讓你給強了?我不要面子的???”
說罷,起身將鳳靈抱起,放在月秋雪的床榻上,蓋上薄被。
然后整理了下衣衫,離開了玲瓏乾坤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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