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摸了摸鼻尖兒:冷天涯,秋雪的舔狗之一,原本還覺得他是個(gè)人物,沒想到就是金玉其外,在天驕涅槃賽中毫無建樹,他哪配做自己的情敵?
“多謝青松師兄照顧阿福,我去看看他。”
青松長老解釋道:“我只是給了他機(jī)會(huì),是他自己夠優(yōu)秀,通過了審核,并非貧道特別照顧他。”
青松長老好說話,但不是沒有原則。
“明白,總之謝謝?!?
冷天涯的院子很氣派,從外面看跟王府似的,吳北良還羨慕來著,因此印象深刻。
并讓大黑記住了位置,盤算著哪天心情不好就去敲他悶棍。
片刻后,吳北良直接降落到王府內(nèi)的后院中。
后院被一條蜿蜒的石板路分成兩部分,左邊是靈草田,種植著各種靈草,右邊是靈株園,種植著各種高大的靈樹,有幾棵已經(jīng)結(jié)了靈果。
雖然靈草靈株沒有多珍貴,但數(shù)量著實(shí)不少。
由此可見,冷天涯財(cái)大氣粗,出身不凡。
石板路的盡頭是一座涼亭,亭中的石桌上有一壺酒,旁邊有一只白色的瓷杯。
吳北良故意大喊:“阿福,阿福,我來找你了!”
“什么人?!”劍眉星目,長身如玉的翩翩公子自前院飛掠而來。
見到吳北良,冷天涯微微一怔,不情愿地行禮道:“吳……吳師叔,你怎么在這?”
吳北良打量著冷天涯,心中腹誹一句:小白臉,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
他眉頭微蹙,喝道:“冷師侄,你為何在王福生的院子里?是否圖謀不軌,惦記他的靈株靈草?”
冷天涯:“……”
“吳師叔,這不是王福生師弟的院子,這是我的院子,他的在斜對(duì)面呢!”
吳北良微微一怔,裝模作樣地說:“???!真的么,竟有這事兒,啊,不好意思啊冷師侄,我還以為這是我兄弟的住處呢?!?
“沒關(guān)系,”冷天涯捏了捏眉心,指著正在靈草田中大吃特吃的二驢子說:“吳師叔,你的妖獸正在吃我辛苦種植的靈草,你看是不是應(yīng)該制止一下?”
“啊,對(duì)對(duì)!是應(yīng)該制止,怎么可以亂吃別人家的靈草呢,太不像話了。”
吳北良嘟囔一聲,這才對(duì)二驢子喝道:“二驢子,別特么吃了,這不是阿福的修煉處,趕緊把你吃的給勞資吐出來!”
二驢子又快速吃了兩口才住嘴,萌萌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主人:“咴兒!”
主人,已經(jīng)吃到肚子里了,吐不出來??!
“那就拉出來!”
冷天涯頭頂出現(xiàn)三條黑線,趕緊說:“倒也不必,能讓吳師叔的妖獸吃師侄養(yǎng)的靈草,是我的榮幸?!?
吳北良露出欣賞的目光:“沒想到冷師侄還挺會(huì)說話,怪不得那么多師侄喜歡你,你是不是也喜歡秋雪???”
不等對(duì)方回答,少年對(duì)二驢子說:“你這頭蠢驢,愣著干嘛,繼續(xù)吃啊,沒聽冷師侄說靈草被你吃是他的榮幸么?”
我特么就是客套話啊…冷天涯額頭又出現(xiàn)三條黑線。
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澄清自己對(duì)月師妹的感情:“吳師叔你誤會(huì)了,我只是欣賞月師妹,把她當(dāng)成妹妹,并沒有喜歡她!”
“真的么,我不信!”吳北良皮笑肉不笑道。
“我信!”紫玉葫蘆中,大黑狗‘汪’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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