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王福生,褚依菡,路之安還在恭喜吳北良成為天驕?zhǔn)畯?qiáng),現(xiàn)在看他的對手是玄天宗仙品靈竅的林梔藍(lán),一個個心情頓時(shí)沉重起來。
文哲假惺惺地說:“吳師弟,明日比拼盡力就好,輸了大家也不會怪你?!?
吳北良翻了個白眼,不客氣道:“文師兄,不說別人,你一個連參賽資格都沒有的選手,有什么資格怪我?”
文哲被一句話噎的渾身難受:“……”
他心中陰怒至極,若非這么多人在場,他非一劍斬了這廝!
顧峰炎跳出來替文哲抱不平(拱火):“吳北良,你過分了啊,怎么跟文哲師兄說話呢?趕緊道歉!”
吳北良直接硬懟:“關(guān)你屁事?你跳出來瞎嗶嗶什么?犯賤?。窟€是皮癢癢找抽?”
顧峰炎大怒:“吳北良!你只不過是進(jìn)了十強(qiáng),就如此囂張,要真讓你成為五強(qiáng),你還不得連長老都不放在眼里!”
吳北良眉毛一挑,脫口而出:“我當(dāng)然不把長老放在眼里!”
所有弟子齊刷刷對他行注目禮,這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啊,王福生都嚇壞了:“良哥,慎!”
吳北良慢條斯理地繼續(xù)道:“長老是要放在心里尊重的!”
眾人:“……”
王福生竄到喉嚨的小心臟這才歸位:“良哥,咱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
顧峰炎握緊拳頭,眼底掠過漆黑如墨的鬼氣。
定了明日對戰(zhàn)順序,虎腹部兩位長老率先離去。
玄天宗長老郭大??戳寺鋽〉年悊匆谎?,無比冷漠,長袖一揮:“諸位,明日見?!?
……
回到岳家別院。
韓菱姬叫住了吳北良:“吳北良,來一下。”
吳北良點(diǎn)頭應(yīng)是,跟著韓長老到了水岸金長老住的地方。
“吳北良,明日五強(qiáng)之戰(zhàn),你有幾分把握贏林梔藍(lán)?”水岸金開門見山道。
吳北良想都不想:“五分。”
韓菱姬笑道:“你倒是蠻有自信,覺得自己與林梔藍(lán)不相上下?!?
吳北良搖搖頭:“不是,要么贏要么輸,無非這兩種結(jié)果,可不就是五分把握么?”
水岸金嘆息一聲:“雖然我們不看好你,但你現(xiàn)在是凌天宗煉氣境唯一的希望!十年,我們凌天宗煉氣境都沒有弟子進(jìn)過五強(qiáng),你若能進(jìn),意義非凡!”
吳北良眨了眨眼:“如果我進(jìn)了五強(qiáng),宗門會給我多少好處?”
水岸金和韓菱姬均是一愣,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問出這種問題。
韓菱姬忍不住噗嗤一笑:“自然是多到超乎你的想象?”
吳北良繼續(xù)道:“若是我能奪魁呢?”
水岸金沒好氣道:“五強(qiáng)你都夠嗆,還奪魁,你要能奪魁,宗主能把位子傳給你,他要不給,我長老之位給你!”
吳北良擺擺手:“我對管理宗門沒興趣,也不想當(dāng)長老,到時(shí)候宗門寶器閣寶材閣藏書閣任我免費(fèi)使用就行?!?
水岸金拍板道:“只要你拿魁首,這事兒我就替你做主了。”
吳北良大喜:“多謝水長老,如果沒別的事兒,我回去練功了?!?
水岸金擺擺手:“走吧?!?
吳北良走后,他才回味過來:“看他那高興樣兒,好像魁首是他囊中之物似的,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做到的,明明那么普通,卻又那么自信!”
韓菱姬笑道:“這個吳北良,一直在創(chuàng)造奇跡,或許明天真能拿魁首呢?!?
水岸金撇了下嘴:“師妹,清醒點(diǎn)兒!”
吳北良出了小樓,恰好見岳家家主過來。
lsp見了他微微一怔,然后笑道:“你就是吳北良吧,了不起啊,竟然成為凌天宗唯一的十強(qiáng)弟子?!?
吳北良故作謙虛地?cái)[擺手:“都是運(yùn)氣好,才遇到陳喆那個廢柴,要是對手是羅豐南,就沒那么容易贏了?!?
岳家家主:“……”
你可真能吹!
“呵呵呵,英雄出少年,水長老呢,可在房中,我是特意來恭喜他的。”
吳北良愣了一下:“恭喜他做什么,又不是他進(jìn)十強(qiáng)?莫非水長老喜得貴子?”
岳家家主算是發(fā)現(xiàn)了,跟這小子沒法聊天,心道:“小伙子人挺好的,就是長了張嘴?!?
咳嗽一聲,進(jìn)了小樓。
吳北良微微垂眸,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光。
離得這么近他確定了,這老家伙身上的特殊味道和前日當(dāng)街食人的蛇妖如出一轍!
……
城外,李家別苑。
蕭濯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