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岸金就很尷尬,咳嗽一聲道:“這小子就是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經(jīng)常整幺蛾子,讓人頭疼?!?
紅雀長老眼波流轉(zhuǎn),沒再說話。
酉時。
第一輪煉氣組四十進二十的比賽全部結(jié)束:凌天宗晉級四人,分別是:吳北良,司徒瀾,葉沉以及路之安。
來自凌天閣的羅東和林浩楠惜敗對手,慘遭淘汰。
玄天宗晉級七人,真天宗晉級四人,血天宗晉級五人。
來自虎腹部兩個仙宗的長老率先離去,剩下四宗長老商議決定,二十強現(xiàn)場抽簽,決定明日的出戰(zhàn)順序和各自對手。
吳北良抽到玄天宗的陳喆,王福生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回到觀戰(zhàn)區(qū)吳北良問他:“怎么了,阿福,陳喆很厲害么?”
王福生苦笑道:“雖然是絕品靈竅,但實力是的強,僅次于羅豐南和林梔藍,據(jù)說他的戰(zhàn)獸異常兇猛,良哥你明日可要小心點兒?!?
吳北良笑瞇瞇地說:“兇猛的戰(zhàn)獸么,哥也有啊,還是倆!”
玄天宗觀戰(zhàn)區(qū)。
岳靈兒對她的小舔狗陳喆說:“陳師兄,明天狠狠教訓(xùn)他!”
陳喆用力點頭:“嗯,師妹你放心,我一定打死吳北良給你出氣!”
蕭濯道:“在擂臺上直接打死對方不太好,最好讓他回去再死,那就不關(guān)我們玄天宗的事兒了。”
陳喆一口答應(yīng):“好的蕭師兄,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葉沉的對手是真天宗的莫云峰,那個長相一般,卻相當(dāng)兇殘的家伙。
司徒瀾的對手是血天宗的凌暢,實力極強,與種子選手洪龍項比也不遑多讓。
路之安這個凌天宗大黑馬的對手是玄天宗煉氣境最強者,羅豐南。
韓菱姬和水岸金兩個長老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絕望。
他們以為這一屆涅槃賽出了葉沉,林浩楠,羅東三個超強天驕,應(yīng)該能在五強爭下一席之地吧?
結(jié)果呢,羅東和林浩楠第一輪就淘汰了。
走到第二輪的對手都比他們強。
韓菱姬不由苦笑:“難道,凌天宗又要墊底陪跑了么?就目前來看,明日四人就會全軍覆沒,全都倒在第二輪!”
看了一眼玄天宗的韓長老,對方正好看她。
韓菱姬從她眼中看到了赤果果的嘲弄和憐憫!
韓菱姬粉拳握緊,指甲陷入肉中,滲出鮮血。
……
回到岳家別院,韓菱姬讓白戚戚和褚依菡將已經(jīng)醒過來的葉蘅送回房間好好休息。
她這次受傷很嚴(yán)重,不光是身體上,還有心靈,也受到了嚴(yán)重的打擊。
“葉沉,司徒瀾,你們過來,我有話與你們說?!彼督鸾凶×艘x開的兩人。
兩人微微一怔,答應(yīng)一聲,跟著水岸金長老去了貴賓樓。
路之安相貌粗獷,其實內(nèi)心細膩,眼神一黯,往煉氣小樓走去。
吳北良追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路師弟,今天表現(xiàn)不錯?!?
路之安見是吳北良,心中一暖,露出憨厚的笑容:“謝謝你的鼓勵,吳師兄!”
“客氣。路師弟,就算被宗門放棄,我們也不能放棄自己,哪怕你的對手是公認(rèn)的最強者!”
路之安虎軀一震,對著吳北良重重點頭:“嗯,我路之安明日定會全力以赴!”
“加油?!眳潜绷寂e了舉拳頭,轉(zhuǎn)身離開。
走了兩步看到院子里靜靜立著的月秋雪,笑瞇瞇地晃了過去:“月師姐,等我呢?”
月秋雪宛若清泉石上流的動聽聲音響起:“玄天宗弟子主修御獸,那個林喆的戰(zhàn)獸是一頭三眼黑虎,十分兇殘,你要小心?!?
吳北良燦爛一笑:“謝謝,我不會有事的?!?
月秋雪輕點螓首:“嗯,一定要贏。”
“放心吧,這可是讓月師姐答應(yīng)做我道侶的唯一捷徑啊,我自然不會錯過!”吳北良取出一串糖葫蘆遞了過去:“給!”
月秋雪一怔,伸手接住:“哪來的?”
“昨天在城里買的,嘗嘗甜不甜?”
月秋雪勾了勾唇,咬了一口糖葫蘆,淡淡道:
“小時候我們一家生活在雪山上,很少能吃到糖葫蘆,后來我跟著師父,看到師姐師妹吃糖葫蘆,也不好意思讓師父給我買。
再后來長大了,這點念想也就淡了,沒想到再吃到糖葫蘆,竟是你給我買的,很甜呢?!?
月秋雪嫣然一笑,比那橋頭的梅花更加動人。
吳北良心中一動,拍著胸脯道:“你想要什么,想吃什么,都告訴我,我都買給你,我的女人,我自己寵!”
月秋雪難得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拒絕,輕輕道:“嗯?!?
……
晚上,葉蘅的房間響起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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