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頭一看,王福生和褚依菡還在昏迷。
少年松了口氣:“只要活著就……”
‘好’字還未出口,吳北良赫然發(fā)現(xiàn),他們正躺在戲臺上!
他蹭一下坐了起來:“咦?我們怎么會在戲園里?”
就在此時。
“吱呀!”一聲,戲園老舊的大門開了!
吳北良循聲望去。
頓時,他瞳孔驟縮,滿臉驚愕:大門不是被鬼干碎了么?怎么完好無損了?
一個穿著滿是補(bǔ)丁的破衣,頭發(fā)凌亂,臉上纏著紗布,手里拿掃把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這人吳北良認(rèn)識!
確切的說,是男人死后變成的鬼吳北良見過!
他死的很慘,被剝?nèi)チ四樒ぃ麖埬樠饽:?,甚是恐怖?
“他不是死了么?怎么又活了?難道是……輪回?!”
目前來看,只有這個猜測是合理的。
男人看到吳北良,像是見了鬼似的,滿臉驚恐,丟下掃把跑了。
吳北良嘴角一抽:“怎么個意思?被我的帥驚嚇到了?這人有問題!”
念至此,他果斷追了過去:“站住,你跑什么?。俊?
追到大門外,對方已經(jīng)不見,但又有另外兩人出現(xiàn)。
吳北良通過他們的衣飾,確認(rèn)了兩人是上下分身鬼,以及菜刀插頭鬼。
上下分身鬼打量著吳北良,露出和善的笑容:“你是外村來看戲團(tuán)表演的吧?”
吳北良一怔,順著他的話頭說:“對啊,我是鄰村的書生,來這想沾一沾狀元的福氣,搞不好就高中了?!?
對方眼前一亮:“我是狀元村的村長,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guī)闼奶巺⒂^一下可好?”
“恭敬不如從命,我還有兩個同伴,我們一起來的,村長稍等,我去叫他們。”
吳北良快步跑回戲園,把王福生和褚依菡叫醒:“待會兒什么都別說,看我表演?!?
兩人果斷點(diǎn)頭。
俄頃。
村長劉釗和管家阿強(qiáng)帶著吳北良三人來到了村子最繁華的街上。
“村長啊,狀元郎家住在哪?”
阿強(qiáng)一臉警惕:“你問這干什么?”
吳北良認(rèn)真道:“哦,我想拜訪一下他的家人,看看有沒有什么培養(yǎng)狀元的經(jīng)驗(yàn)秘訣,學(xué)習(xí)一下?!?
阿強(qiáng)嗤笑:“拜訪他家人?那你得燒紙……”
村長瞪了阿強(qiáng)一眼,對方馬上閉嘴。
“小伙子,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村子人杰地靈,村民們也是格外的敬重文人,你若成為這里的村民,高中狀元,指日可待??!”
——村長,你是懂畫餅的!
“考慮一下,考慮一下?!眳潜绷茧S口敷衍。
“那是阿花,是咱們村的豆腐西施?!贝彘L微微一笑,指著街邊賣豆腐的漂亮女子說。
吳大帥哥跟她打了個招呼,心道:噢,原來是泡的渾身浮腫,頭發(fā)滿天飛的女水鬼啊。
“王師傅,這么早就上山砍柴回來啦?”阿強(qiáng)對迎面走來的壯漢笑道。
壯漢肱二頭肌比女人的胸都大,腰間別著一把鋒利的斧頭,背著一捆砍好的柴。
王師傅憨厚的一笑:“俺娘說了,男人就得早睡早起,身體才能好,將來才能取個好媳婦兒?!?
說著,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阿花。
阿花扭著柳腰,嬌哼一聲,背過身去,眼神里藏著不屑。
……
一路下來,吳北良將不少村民和昨晚的惡鬼對上號了。
他發(fā)現(xiàn),村長過分熱情,且有意隱瞞什么,村民們多少也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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