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隨口回答:“噢,沒什么,強力催情藥,希望地空穴里的風(fēng)把藥粉送到每一頭妖獸嘴里,讓它們解放天性,為生育下一代而努力,如果公的多呢,也希望它們格局打開,不要把性別卡太死?!?
這種缺德帶冒煙的藥是吳北良從妖族王庭死去的天驕身上搜到的。
因為好奇,他蘸手指上一丟丟舔了下,結(jié)果,當(dāng)晚化身一頭不知疲累的牲口,折騰了月秋雪一宿。
說起來,多虧魔道讓她的身體強韌了千倍,否則,她哪兒遭得住?
了色聽了吳北良的回答,整個懵逼了。
——要說狗還得是大哥你啊,都不打算下去了,還坑里面的妖獸一把,絕了!
“吳師弟,咱們這是去哪里???”了空穩(wěn)定了下不連貫的情緒道。
“找個地方小憩片刻,放松下心神?!?
“蛤?!”
少年繼續(xù)道:“然后再回來?!?
了色:“……”
——大哥,咱說話能不大喘氣么?合著剛才你說走不是一去不回頭??!
半炷香后。
三人找到一棟被風(fēng)刮去半邊屋頂?shù)姆孔印?
了空搬了塊石頭放在腦袋下當(dāng)枕頭。
他真的很困。
在一個空間被風(fēng)當(dāng)風(fēng)箏玩兒了兩個多月,除了幾顆靈果,啥也沒吃。
現(xiàn)在吃飽喝足,困意來勢洶洶,猶如潮水。
于是,三個呼吸后,了空睡著了。
剛睡著不到三十息,吳北良就來叫他了:“了空師兄,醒醒!”
了空睡的跟死豬似的,鼾聲如雷,根本聽不到。
少年捏著對方的胖臉,像和面一樣用力盤他:“醒醒啊,了空師兄,該出發(fā)了,再晚,妖獸們都完事了?!?
“大哥,你這樣是叫不醒了空師弟的,讓我來?!?
吳北良撒手后退。
了色打了個呵欠,湊到了空耳邊,聲情并茂地說:“咦,這肘子誰掉的?”
“噌!”
了空坐了起來:
“我的,我的,肘子是我掉的……”
——
半炷香后。
三人再次來到地空穴外。
吳北良喚出黑鍋放大道:
“地空穴里的風(fēng)再大也吹不動圣級靈寶太荒混沌鼎,只要咱們呆在里面不出來,啥妖獸都只能干瞪眼?!?
兩人一聽,頓時信心大增,先后跳入太荒混沌頂。
了空心道:“圣級靈寶啊,王者級妖獸也傷害不了分毫,這波穩(wěn)了!”
了色心想:“這圣級靈寶要是我的就好了,可惜大哥的寶貝不能搶。”
穩(wěn)妥起見,十八件防御法寶全開的吳北良駕馭太荒混沌鼎,載著兩人從火山口飛了下去。
鼎外狂風(fēng)怒號,強度比外面大了數(shù)倍。
黑鍋宛若狂濤巨浪中的一葉小舟,被狂風(fēng)肆意拿捏,拋高縱低,旋轉(zhuǎn)跳躍不停歇。
鼎中死死把住粗糲內(nèi)壁的三人頭暈眼花,了空有好幾次把嘔出來的肉羹咽了回去。
了色臉色蒼白:“大哥,你不是風(fēng)再大也吹不動太荒混沌鼎嗎?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吳北良被問的一窒,硬著頭皮答:“我忘了一件事兒,這太荒混沌鼎并不完整,是殘缺的,且在神妖大戰(zhàn)中被嚴重破壞了?!?
了色:“……”
這地空穴名副其實,突出一個空曠。
狂風(fēng)四面八方席卷而來,難以探尋其源頭。
除了風(fēng)聲,三人聽到了某些妖獸低沉的吼聲和喘聲。